自然有人家知道得罪了蘇柒和顧北衡,是不可能有工作。
不如抱緊顧家大房和二房的大腿。
顧家大房如今是方小雅把控,她一改以前凡事都聽張雲玉的作風。
現在一副我家我最大的派頭,張雲玉話裏還想擺出婆婆的款來。
三兩句就被方小雅不鹹不淡的頂了回去。
張雲玉哪裏會服氣。
“呸,以往挑撥離間的東西。我素日以為你是個好的,又是自己的親兒媳婦。
什麽都聽了你的意見,明裏暗裏的將北衡托人送回來的東西都貼補了你們。”張雲玉心中惱火,以為自己親生的會聽話。
誰知道狠起來也是翻臉不認人,哪裏還有她在京城的威風。
“你們倒好。便宜都被你們占了,這會子跟我耍威風。方小雅,你平時慣會裝模作樣的欺負旁的姊妹妯娌,現在沒有甜頭露出狐狸尾巴了。”
方小雅一雙怯弱的眼睛紅紅的,手裏攪著帕子怯生生的望著張雲玉。
看到有人過來。
虛弱的晃了下,用手扶著額頭淚如雨下。
“母親這是逼走了二弟一家子,現在容不下我們了嗎?誰讓我家北寒是那樣的身體,也難怪母親看不慣我們。”
方小雅眼尾瞄到其他人皆是一臉鄙視的目光瞪著張雲玉。
咬著嘴唇弱弱的福身,“母親恕罪,都是兒媳婦的錯。”
“我該什麽都聽母親的話。”方小雅伸手捂住嘴唇,不再多說一句話。
說不出有多委屈。
其她人看到這裏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這是惡婆婆磋磨兒媳婦了。
以前還有蘇柒和幾個庶子女被張雲玉欺負,現在她們都走了。
不就留下方小雅嗎?
“張雲玉,我說你差不多得了。小雅多好的人,孝順乖巧懂事。”有個婆子很看不慣張雲玉那猖狂的樣子,當下上來怒罵:“就你兒子現在什麽樣子?你不說好好的疼她,反而把京城那一套磋磨人的手段帶過來。”
“你也是被你婆婆磋磨過的人,該是知道那痛處。”
有人跟著附和:
“還以為自己高門大戶嗎?不看看現在住茅草窩棚有什麽嘚瑟。”
張雲玉這下子算是吃了啞巴虧,俗話說會咬人的狗不叫。
三兩下在方小雅這裏栽了跟頭。
伸出手指著她們怒罵:
“我呸。哪隻眼睛看到我磋磨她了?這個狐媚子最會裝可憐博同情。”
前麵那個婦人翻了眼白,“我是沒看見你磋磨她。北衡家的那麽厲害,還被你幾次三番找麻煩。她但凡有一點懈怠,還不被你給轄製了。
方小雅本就膽小怯弱。要不是被你欺負狠了,她怎麽能這般說。”
“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你還能被別人欺負?”
張雲玉這下子是氣了個倒仰,恨不得上前揭下方小雅的偽裝給大家看。
奈何沒人相信她。
顧靜茹坐在屋子裏一個勁的在吐,她吸收了太多的氣運。
得要將那些濁氣給排掉。
一張小臉蒼白虛弱,但她必須吸收有大運之人的氣運。
否則長久下去,她必遭反噬。
今天去明豐鎮上從鎮頭轉到鎮尾,沒有一個大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