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方小雅嗷嗷叫，兩隻手伸著抓過去。還學蘇柒的樣子用腳踢，又被白芷給拖後一點。
蘇柒上前一把抓過來，不讓白芷幫忙。
跟這些後宅婦人打架沒問題。
前世在福利院長大的人，一路打架長大的。別人的生日禮物是蛋糕，蘇柒的生日禮物一準是和旁人幹架。
深入骨子裏的動作怎會忘記。
無外乎就是薅，抓，撓，踢，咬，下死手揍。
蘇柒一把將方小雅的頭發扯住，死勁的朝張雲玉的地方摔過去。
張雲玉正在搓手想法子應對蘇柒，冷不防被方小雅撞了個跟頭。隻聽咯吱一聲，她心道不好。
腳踝骨得要碎了。
“蘇柒，快來拉我一把。我腳踝骨碎了。”張雲玉捂著右腳踝哎呦的叫喚。
“方小雅，就你這黑心爛了舌頭的下作東西，以為我怕你了嗎？”蘇柒拉扯著方小雅死勁撞過去。
“哎呦。我的腿哎。”張雲玉嗷嗷叫喚，這兩人打架怎麽淨往她身上撞。“別過來，那邊空地大。”
張雲玉那是連滾帶爬的想要離開這裏。
白芷上前拉開蘇柒，“夫人。累了吧？有什麽事情吩咐奴婢來，怎麽能髒了您的手。”
方小雅被蘇柒拉扯扇耳光，又是拽著頭發撞來撞去。頭上早已經冒了星星，一個踉蹌站不穩倒在地上。
剛好腳踩在張雲玉的腳踝上。
張雲玉翻著白眼倒在地上，隻能哼唧哼唧的叫喚。
“白芷。你瞧這怎麽說的？婆母怎麽在這裏？”蘇柒看著差不多了，裝作剛瞧見的樣子。“快攙扶起來，這老胳膊老腿的可不能有個閃失。
這以後要是殘廢了。躺在床上屎尿都得旁人伺候，哎呦叫喚，隻怕姨奶奶們也沒法伺候吧。”蘇柒用手掩住嘴唇輕笑。
張雲玉聽的心驚肉跳，這個蘇柒一定是有意的。
她隻是沒有證據。
包著頭巾的婆子嘖嘖咋舌。“她是你們的婆母啊？還真不像，早先跟老鼠一樣的躲在人群裏。不知道的還以為憋著一肚子壞水過來幹壞事呢。”
顧修明老娘得了消息剛跑過來，咧著嘴角笑了起來。
“知道的都曉得這老貨憋著一肚子壞水。”顧修明老娘睨了方小雅狼狽的樣子，搖頭歎息：“你說你們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把日子折騰成這樣。
方小雅，從前認為你不聲不響是個好的。流放路上，你使了多少絆子。
還好意思來蘇柒門上叫罵，你就是去鎮上請個大夫能這般吵鬧？”
顧修明老娘伸手摸了頭上一絲不苟的發髻，發髻旁邊戴了一朵紅色的絨花。
老人家愛俏，也愛戴個顏色鮮豔的絨花。
“我看你找蘇柒給靜茹看病是假。想要訛詐她們是真。你要是真想讓靜茹好，趕緊去鎮上請大夫吧。”
方小雅搖頭憋著哭，她也不知道怎麽就成了這樣。
“不行。蘇柒的醫術好。”
“老娘一錘子錘死你丫的。人家醫術好你還能鬧，換老娘也不給你治病。死哪裏去都行。”
顧修明老娘氣的恨不得上前再踹幾腳。
伸了伸自己的腿腳。
發現不太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