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針筒吸入疫苗,隨後用棉球消毒。
謝小膽有點膽怯,夫人的手給他治療。這回頭看到將軍,就怕自己兩腿打顫,路都走不得動了。
一針下去冰涼涼。
謝小膽緊閉著眼睛不敢看,任由蘇柒拿那個尖細的針刺下去。
蘇柒打完針用棉球按住針眼,抬眸看向旁邊的王小虎。“你給他按住,不流血了再鬆開。”
“這跟螞蟻咬一口還能流血嗎?”王小虎雖說有疑問,可還是很老實的按住棉球。
謝小膽覺得自己不需要,剛睜開眼睛想要開口說不用。就看到蘇柒緊蹙的眉頭,趕忙換了個畫風,“夫人說需要就需要。你是大夫嗎?”
得。
王小虎閉上嘴巴不說話,別當他沒看到謝小膽雞賊的樣子。
蘇柒在給餘下的幾個人打狂犬疫苗。
老軍醫已經和藥童背著藥箱一路小跑過來,他聽說顧北衡也在這裏,鞋子來不及穿好就跑了出來。
“怎麽有個女大夫?”老軍醫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就看到一個穿著紫色襖裙的女子拿著一頭粗一頭細針的東西,朝一個士兵的胳膊戳下去。
接著用棉花摁住那裏。
其他人接過來摁住,女大夫接著換了細針。重新裝上新的細針,在一個透明的小瓶子裏呲溜吸了裏麵的水。
老大夫看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妖秀啊!
這是什麽妖術咧?
符水嗎?
那不是應該喝下去嗎?
怎麽還往皮膚裏灌呢?
他走上前兩步,也顧不上其他受傷的人。就看蘇柒用說不上是水還是酒的玩意,在那人的肩膀上胡亂的轉了兩圈。
隨後又是一針下去。
裏麵的水盡數到了那人的胳膊裏。
一氣嗬成的拔針,再用一球棉花摁住。
乖乖。
老軍醫緊張的咽口水,算是開天眼了。
蘇柒換一個人打針,老軍醫跟著看一個。
等到蘇柒忙完了抬起頭,差點懟上老軍醫的臉。
“老人家,你嚇死人了。”蘇柒吐了一口氣,將手裏的針筒給收起來。
其它的醫療垃圾也給收了起來。
老軍醫嘿嘿笑道:
“姑娘也是大夫?這小管子裏的水有何作用?”
“我略懂醫術,從小看了不少醫書。這個不是水,乃是針對被狼狗咬傷的人所用的藥水。”
蘇柒瞧見他身後藥童背著的藥箱,知道這人就是老軍醫了。
說話的語氣也柔了幾分。
老軍醫也不著急給人治療傷口,他目測過去這些人受傷皆不重。
反而看著蘇柒打完狂犬疫苗後開始救治其他人。
蘇柒搭上了狼牙洞受傷的魏大苟脈搏,秀氣的眉目微蹙。“你左腿的經脈淤堵,骨頭沒有接好。是以你左腿無力,隻能靠右腿發力。
若是想要治好,必須將左腿敲斷重新矯正。再輔以金針術疏散淤堵的經脈,同時用特製湯藥增骨增肌。”
說完後,蘇柒看了看他。
“你要接受治療嗎?你的舊傷比較嚴重,下雨天疼的你想死的心都有吧?你的新傷不過是小問題。”
魏大苟愣了好一會兒。
將軍夫人怎麽就像看到下雨天,他抱著腿想要撞牆的樣子。
有點不確定的問蘇柒:“夫人的意思是我重新治療後,我的左腿還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