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顧北衡。
“去哪裏了?”顧北衡一臉嚴肅。
他是不讓孩子們自己出去玩,誰也說不準會遇到什麽。
大寶和二寶,牛西北三人趕緊順著牆角站直了。
“去後山腳下。”
“你們跟誰說了嗎?”
“沒有。”
“去罰蹲馬步一個時辰。結束才能吃飯。”顧北衡沒再多說什麽。
三個孩子哭喪著臉,可憐巴巴的齊齊盯著顧北衡。
想要將時間縮短一點。
“一個半時辰。”
大寶一溜煙趕緊跑回去,二寶和牛西北跟著跑回來。
太嚇人了。
曾無命跟著走了出來站在顧北衡麵前,雙手放在身側站的筆直。
“老爺。我沒有看緊大寶二寶,我也受罰吧。”
顧北衡涼涼的看了他一眼,“無命。你也去蹲馬步一個半時辰,讓無極也跟著去。”
“是。”
曾無命領命而去。
顧北衡踱步來到了北邊顧武深家裏。
“父親在家嗎?”顧北衡手裏提著一壺酒,還有一隻油紙包著的燒鴨。
屋裏方姨娘開門出來,臉上露出笑意。
“二少爺過來了,你父親在家呢。進去吧。”
顧北衡進了屋子,屋裏擺設很簡單。
隻有一張桌子,並幾把竹凳子。
桌上擺著幾道菜,顧武深一個人坐在凳子上喝酒。
顧北衡將酒壺放在了桌上,自顧自的坐下來。
方姨娘倒了一杯茶端進來。
顧北衡把那隻燒鴨遞給了方姨娘,“方姨娘,這鴨子拿去斬了端過來吧。”
“哎,我這就去。”方姨娘拿起鴨子走出去。
顧武深目光落在了顧北衡拿著的酒壺上,“你過來找我什麽事情?”
顧北衡將顧武深的酒杯滿上,酒壺捏在手裏。眸色幽轉,“父親,你上次找我應該是有什麽話要跟我說。我想知道是什麽?”
顧武深將杯中酒一口氣喝完。
“再給我倒一杯酒。”
顧北衡依言給顧武深倒上了酒。
“我對不起你娘親。”
顧北衡知道顧武深說的是柳姨娘。
他並沒有接話,就這麽等著顧武深說話。
“當年你上麵還有一個哥哥,隻不過落水而亡。咱們府裏未滿三歲不計排行中,所以你還是老二。
其實你娘親之後又生了個孩子,那次是在莊子上生的。生下來一會沒有了氣息。”
顧武深手在發抖,哪裏知道自己兩個親生的兒子都毀在張雲玉這個毒婦手中。
當年要不是有把柄在她手裏,又何至於這般被動呢。
“恐怕是張雲玉動的手腳吧?”顧北衡一臉冷冽。
隻是他不知道為何柳姨娘那麽乖乖聽話。
顧武深苦澀一笑,“都是我錯了。終究是負了輕音。”
“我將張雲玉送出莊子,遇到了一個渾身是血的夫人。手裏抱著一個剛出生沒幾天的孩子,那個夫人說遇到別人追殺將孩子托付給我。”
顧北衡不信,這麽自私的人怎麽能夠答應。
“不可能。”
“我們本不答應,可那夫人說有財物相贈。”顧武深拿過酒壺倒滿了酒,思緒回到了當初。
“她從身上掏出了銀票,我一看足足十萬兩銀子的銀票。就是咱們將軍府都沒有這些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