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二寶兩個小家夥虎視眈眈的瞪著街道上的屍體。
兩個小家夥手裏拿著短劍,對著空氣劃了幾下。憋著嘴巴跟自己較勁,每次遇到事情都不能保護娘親。
這讓他們很惱火。
曾無命一左一右拉著他們的手,帶著他們跟著謝意進了一品酒樓。
白芷斷後跟了進去。
一品酒樓的掌櫃的留下來應對衙差。
這件事情很棘手,畢竟對方是張少爺。
嶽清港走了幾步回頭朝掌櫃的招手,他低聲附耳道:“你派人去景王府和惠王府說一聲,就說顧夫人遇到了一些事情。把這裏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告訴他們。”
沒人看到顧北衡射擊弩箭。
隻有人看到蘇柒用暴雨梨花針。
嶽清港不怕有人對質,再說了自己人不會說話。
即使有旁人見到隻要知道景王府和惠王府支持誰也便沒事。
蘇柒先進去給嶽九少做了清創,縫合包紮。她並沒有給嶽九少用麻藥,就這麽給他縫合。
疼的嶽九少齜牙咧嘴的喊疼。
他記得蘇柒好像有讓人減少疼痛的藥,痛的冒了一身虛汗的嶽九少趕忙討好問道:“顧夫人。你有止痛藥給我用上吧。”
“一時擔心忘記了。”
嶽九少才不會相信蘇柒忘記,他就知道蘇柒是故意的。這個小氣摳門的女人。
蘇柒拿銀針出來給他穴道上輕輕撚了進去。
不一會兒。
嶽九少便覺得疼痛減少了不少。
長籲一口氣,讓蘇柒繼續縫合。
蘇柒剛用剪刀剪斷了線,那邊衙差已經過來了。
“顧北衡和蘇柒是什麽人?趕緊給我出來。你們惹事了給我滾出來。”帶頭的衙差是張水山的人。
到了對麵樓上,屋裏幾個人被弩箭射中了胸口和頭部當場沒命了。
隻有張少爺直著脖子嚎叫了一盞茶功夫,等旁邊街上的大夫被差人背了過來已經斷氣了。
他心裏擔心壞事,肯定要找墊背的人。
聽說了街道上發生械鬥的人,肯定要把顧北衡他們抓起來。
至於殺手和其他人,就當做沒看到了。
顧北衡眉毛不悅的跳動了下,握著劍的手更緊了,劍尾不自覺的輕顫好似要再次殺人。
“我們惹什麽事情了?來吃飯莫名其妙被刺殺,是不是你們該找凶手?”顧北衡一臉冷幽漠然。
帶著冷冷的上位者壓迫感。
領頭的衙差總覺得一股冷氣襲來,明明眼前的人不過是個普通人。
卻讓他感覺這人是個煞神。
“街頭械鬥導致劉公子和張少爺幾個人死亡。你們犯得事情還不夠大嗎?”衙差努力挺直了脊背,讓自己多點膽氣。
一品樓掌櫃的匆匆跑了進來。
抹了一把腦門子上的汗水,後背的衣服都汗濕了。“官爺,我們顧爺用的是劍。咱們的人可沒有弓箭,我們是受害者。我東家這會還生死不明呢。”
說著話,還用手擦拭眼角。
“顧爺兩口子是景王府和惠王府的貴客。這要是有點差錯可怎麽辦?”嶽清港麵露憂愁,用手指捏著眉心道。
衙差還想說話。
門口有人衝進來。
李豪手裏拿著利劍指著衙差的眉心,隻要再進一步衙差肯定被開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