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柒正要上前看看,就看班家醫館裏吵吵嚷嚷的有人爭執起來。
隨後有幾個人被丟了出來。
“北衡,咱們過去看看。”蘇柒很興奮,拉著顧北衡的手快步上前。
“來我們保生堂鬧事嗎?敢把死人給我送過來,你他娘的睜眼看看我們保生堂也是任你欺負的嗎?”
保生堂醫館裏的藥童將一個有點焦炭味道的男子丟了出去。一臉嫌棄的啐道。
還有兩個男子被他們用棍子趕出來。
後麵被趕出來的男子一臉悲憤,“班公子說傷了沒事情,班家神醫一出手沒有治不了的病。”
“阿燦沒死。還活著。”另外一個男人站起來哽咽道。
街道上圍了不少人。
看著路上那個似乎變成了半個焦炭的男人道:“被火燒的吧?死人怎麽救活?”
“這兩人癔症了。該找棺材鋪子才行。”
“阿燦還活著,真的還活著。”其中一個男子跪在地上痛哭。“我們一起出來的,怎麽跟阿燦媳婦交代?”
保生堂掌櫃精瘦的身體穿著一襲灰色衣袍,伸手摸著山羊胡子冷笑:“你要哭喪給我挪地方。別在我保生堂門口,否則別怪我保生堂不客氣。”
蘇柒在前世曾經陪著她好友處理過類似的事情。
憑借過人的職業能力,她嗅到了濃重的血腥味和腐肉味道。
想到班家是柯老的仇人,心裏更是想要借此一戰成名。
蘇柒哈哈張嘴嘲諷的笑了兩聲。“保生堂也不過爾爾,明明還是活人偏要說人死了。”
“承認自己技不如人很難嗎?”蘇柒走過去蹲下來查看。
順著血腥味,看到這個叫做阿燦的男子左手手腕處血肉模糊,甚至已經變成了重度缺血的黑色。
手腕還被銳利重物給砸傷了。
“小娘子,你胡說什麽?敢跟我保生堂叫板?”保生堂掌櫃的一臉陰鷙,眼裏閃過絲絲狠戾的光芒。
“有什麽不敢?保生堂技不如人還不讓我內人說話嗎?”顧北衡周身冷冽,強大的氣場還是讓保生堂掌櫃的不敢造次。
圍觀的人中不乏很多大夫和學徒。
大家都知道這人必死無疑。
“小娘子。這人救不活了。你沒看他的手腕受傷太重了,這種燒傷的人基本都活不過三天。”一位年輕人勸告蘇柒別逞能。
蘇柒輕笑一聲,“他們保生堂沒本事,不代表我沒本事。”
蘇柒說的每一句話都能讓保生堂掌櫃的氣炸肺。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能耐救活他?”保生堂掌櫃的陰鷙的眸色中帶著殺氣。“救不活跪在我保生堂門口三天。”
“與你何幹?沒本事就別掛神醫館的招牌。”蘇柒一臉鄙夷的指著保生堂上麵神醫館的牌子,恥笑道:“我若是救活了他,那你該把神醫館的招牌給我砸了。”
“你要是救不活呢?別剛學會認草藥,就把自己當根蔥。”
“就依你所說跪在你門口任你處置。”
“敢跟保生堂打賭,豈不是茅坑裏點燈,找死嗎?”
“我倒是欣賞小娘子的膽量。”
“押注,押注。咱們來開個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