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江瑤族裏,有個年輕的小夥子扯出一個笑容。
“江奶奶,我們可沒有為難她。”
白芷不服氣的冷哼一聲,翻了個白眼。換來旁邊的小夥子撇嘴冷嗤,暗暗告誡白芷:“你別搞事情。”
“誰怕你怎麽了?有種單挑。”白芷不服氣的回懟。
“單挑就單挑,我怕你不成。”小夥子二話不說拉著白芷就從吊腳樓跳下去。
蘇柒眼睛都沒有抬一下,該讓白芷教訓這幫小夥子了。
族長夫人急了。
“江楓怎麽還跟人姑娘過不去?給他叫上來跟人姑娘賠罪。”族長夫人手裏用力觸打藤椅。
蘇柒安慰道:“老夫人,我的丫鬟可不是吃虧的主。說不準誰被揍呢。”
“那就好,江楓那家夥活該被揍。”
現場的人麵麵相覷,心道您孫子挨揍您還樂?
蘇柒把脈了之後用銀針替老夫人針灸。她在針灸的時候還教江大夫接下來怎麽給族長夫人治療。
“隻要一個療程便可以了。腹部的腹水慢慢排掉。”
江大夫心中驚訝,更是對蘇柒敬佩不已。“夫人,您這醫術怎可隨意教人?”
“醫術本就是拯救眾生的。交給大家都學會了,不是更利於芸芸眾生嗎?”蘇柒不以為意反問道。
“不知道夫人要去何處?”
蘇柒頓了頓道:“前幾日有一夥人綁了我夫君,我要去救我夫君。”
現場的人麵色均是一沉,大家知道前來的船隻是他們族長的貴客。那綁過來的人據說數次對付族長貴客的家人,甚至買凶痛下殺手。
“可惜你的夫君不是好人。”有人冷嗤一聲。
蘇柒轉身一臉厲色,“你沒有資格評判,我的夫君是不是好人?你們可以聽聽延陵,西北等地方百姓的說法。”
“老百姓沒人說我們主子不好,就你們魚目混珠的東西也配說。”影一手裏的劍隱隱顫動。
“難不成是顧家軍的顧將軍王?”從吊腳樓又上來一位白發老者,他神情激動的問道。
蘇柒已經收了針,她走到桌前正在書寫藥方。聞言轉身看向白發老者道:“正是我夫君。”
“他被人帶往東祈了,恐怕此去凶多吉少。你們這點人手不夠。”
江瑤族族長摸著白須沉聲道:“東祈國不是你們所能鬥得過的,年輕人不該招惹東祈國啊。”
蘇柒一臉冷色,握著毛筆的手隱隱泛白。“東祈這個仇我蘇柒記下了。若是我夫君有什麽差錯,我定讓東祈國陪葬。”
“顧家軍想和東祈國鬥還差了火候,雞蛋豈可碰石頭?”老族長不認為蘇柒說的話對。還是語重心長的叮囑了幾句。
“夫人,我跟東祈戰王有幾麵之緣。你救了我夫人,我寫信求情留你相公一條命吧。”
蘇柒語氣很急,“你說是誰?我夫君被東祈戰王的人帶走了?”
蘇柒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戰王幫著龍軒誠和顧北衡鬥。
想到這一年多來要不是戰王的人,他龍軒誠又豈能牽製住顧北衡?
心中不免為顧北衡抱不平。
顧家軍既要顧慮到百姓,又要提防大越國和南理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