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出發前往東祈皇城。
在半道上,他們收到了影六發出來的密信。自然將所行路線告訴了影六,等著和影六他們匯合。
遠在東祈京城的蘇柒和顧北衡兩人則安心的在戰王府住下來。
不少人都在尋找顧家軍的顧北衡。
沒人知道他在哪裏?
龍軒誠等了幾日都沒有等到消息,他派人前去查看,說是押解顧北衡的人出事了。
幾百號人折損在山林裏。
“沒有一個活口嗎?”不知道為什麽,龍軒誠隱約覺得不安,似乎事情出乎他的掌控。
他胸口憋著一股不明火,伸手將眼前的博古架推倒。屋子裏傳來一陣嘩啦啦的聲音,“一個個都是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世子,前去捉拿的人都是戰王爺的暗衛。咱們的人早就折損了。”說話的隨從低下頭不敢看盛怒之下的龍軒誠。
龍軒誠一甩袖子,鼻孔裏冷哼一聲。“義父怕是派出剛訓練出來三腳貓功夫的暗衛。他手裏有一支無所不能的虎衛,這些人死死抓在手裏不給我用。”
龍軒誠一拳頭擊打在桌子上。
他有種預感,顧北衡並沒有出事。
“有那些無所不能的虎衛,何愁怕顧北衡。”龍軒誠一張麵目猙獰的臉爆出怒火,咬牙切齒恨不得殺了他們。
手下的人哈腰站在下麵瑟瑟發抖,最近龍軒誠很暴戾。
以往溫潤如玉翩翩公子,現在就像隨時發瘋的野獸。
“世子,聽說戰王爺回來了。要不要?”下麵有個清客大著膽子出主意。
“先不忙,我想想。”
龍軒誠擺手讓大家出去,“務必全力伏擊顧家軍。派人沿途查找顧北衡一家子,遇到可疑人物全給我殺了。”
下麵的隨從心裏抗拒,麵上卻不顯露。
這得殺多少人?
“是。”隨從答應了一聲,一起走了出去。
龍軒誠坐在椅子上,不斷的心裏默念他是戰王義子。是戰王府所有財產繼承人,顧北衡隻不過是個野種而已。
野種如何跟他爭奪?
他可是皇帝欽定的義子。
如此這般給自己心裏暗示了好幾次,他才漸漸平複。
龍軒誠換了一身衣服,來到了郊外的那處院子裏。
依然叩門。
等到來人開門後見到龍軒誠,左右謹慎的看了幾眼讓他閃身入內。
遠遠隱身在樹上的兩個暗衛互相交換了個眼神,其中一個點點頭留下來。另外一個運輕功離開這裏,回到了戰王府。
將在龍軒誠府上聽到的話,以及龍軒誠去了郊外院子的事情說了一遍。
戰王爺坐在椅子上,手裏拿著那枚玉佩摩挲著。臉色越來越陰冷,半晌才擺手讓暗衛離開。
他坐在椅子上閉目,過了一會兒對著虛空咳嗽了一聲。“虎衛首領出來。”
一道身影無聲無息落在了戰王麵前,對著他單腿跪下行禮。“王爺,屬下聽令。”
“你派人查探郊外院子,再將方才聽到的事情告訴顧北衡夫妻。並且表忠心,以後他們是你真正的主子。”戰王摸著手裏的玉佩,要不是他得在京城穩住局勢。
還得牽製住皇宮裏的那位,他真想出去找秦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