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麵色陰冷,怒火衝天。
“哼,本王的孫子孫女自然是全天下最好的東西緊著來。龍軒誠,你是不打算給?”說到最後,戰王的尾音帶著威脅的意味。
龍軒誠頓覺溫度降低,不自覺的身子僵住。
“義父,孩兒沒有那個意思。”
“馳風,將龍軒誠身上的令牌取下來吧。”戰王要不是有特別的打算,一定把這個表裏不一的家夥剝皮了。
“是。”馳風來到龍軒誠旁邊。
一臉蔑笑的盯著龍軒誠,做了個請的姿勢。“龍公子,是你自己拿還是我動手?”
龍軒誠從沒有這樣屈辱過。恨恨的取下了身上的令牌。
這些令牌是戰王幾個產業裏掌權人的身份象征。
往後,京城那些富貴眼的人還有誰多看他龍軒誠一眼。往日被他欺辱的人,肯定會反過來嘲諷他。
他壓抑住內心的恐懼,最終跪倒在地上。
“義父,孩兒知道錯了。”
馳風很有眼力見的將令牌放在托盤裏遞到蘇柒麵前。
一臉討好的笑著:
“夫人,這些令牌您替小主子收著。”
“什麽人拿過髒兮兮的就給柒柒?”顧北衡嫌惡的瞥了眼托盤上的令牌。
馳風輕笑一聲拍打了自己一巴掌。“都是屬下的錯,這就拿去好好清洗一下。保準幹幹淨淨的的拿回來。”
跪倒在地上的龍軒誠耳朵動了下,猩紅的眼眸裏閃過狠毒。
“錯在哪裏?”戰王任由顧北衡和馳風一唱一和。
“孩兒不該為了點誤會,得罪顧北衡將軍。”龍軒誠掩去眼裏的狠毒,抬起頭悲痛欲絕。“義父,你看在早些年都是孩兒承歡膝下便饒了我吧。”
“軒誠,此話說的不對。本王隻是拿回該拿的,再說不也給了你足夠生活的銀子和產業嗎?這些年,你憑借本王的名頭在東祈也沒少做事。”
戰王不是不給他活路,膽敢追殺顧北衡。他要龍軒城以後在京城像落水狗一樣生活。“也該知足了。”
門外。
龍五過來了。
戰王直接讓龍五帶人和龍軒誠離開,務必這兩天先將所有的產業接手回來。
龍五是個瘦高個的中年男子,他眯著眼睛看了龍軒誠。再順著戰王一臉慈愛的眼神望向顧北衡,頓時打了一個激靈。
這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若是忽略那雙眼睛的話。
戰王說完話,便說要帶顧北衡進宮。將龍軒誠趕了出去。
龍五帶著手裏的十幾個沒有表情不說話的暗衛跟著龍軒誠走出去。
同時。
在京城裏。
刮起了一股八卦風。
京城最大的茶樓裏,一臉興奮的說書先生在講著最大的秘密。
那就是戰王爺找回來和心愛女人所生的小王爺,鳩占鵲巢的龍世子何去何從?
在說書先生全程口沫橫飛聲情並茂的演繹下,眾人腦補了一出有無數陰謀的大戲。
有人竊竊私語。
“那這個真的戰王府小王爺是誰?”
“對啊。流落在外,不會是個山民獵戶吧?”
“咦,那也太丟分了。”
眾人不買賬了,若是不知禮數的山民成為了百姓們敬仰的戰王府小王爺,讓他們的心裏怎麽接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