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太爺一聽,頓時搖頭晃腦地說道:“哦?二丫,詳細說來。”
二丫看了一眼葉北玄,然後恨恨地說道:“是這樣的,草民昨夜在家中洗碗,草民男人外出串門,沒成想.....”
說到這,二丫掩麵哭泣道:“沒成想,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竟然...”
“竟然,玷汙了草民....”
葉北玄一愣?望著這個黑黝黝的婦人,他滿腦子問號,我玷汙她?這特麼叫什麼事?
其他婦人皆哭泣道:“請大人做主啊!”
“我們都被他玷汙了....”
此時,縣太爺眉頭緊皺,大聲問道:“你們說被他玷汙,可有證據?”
縣太爺那威嚴的目光在眾婦人身上掃過。
二丫停止哭泣,抬起頭來,咬牙切齒地說道:“大人,草民怎敢誣告?昨夜之事,左鄰右舍皆瞧見是他,還能有假?”
另一個婦人也跟著說道:“大人,我等婦道人家,豈會拿這種事說笑?”
其他婦人紛紛附和,哭聲和喊冤聲頓時響起。
葉北玄眉頭緊皺,我特麼成了采花賊了?為什麼這群人會篤定就是自己乾的?自己來這裡也沒和什麼人結仇啊!
縣太爺一拍驚堂木,道:“肅靜!”
二丫抹了把眼淚,繼續說道:“大人,草民所言句句屬實啊!大人。”
這時,又有一婦人說道:“大人,草民還有被扯破的衣物為證,那正是昨夜掙紮之時留下的。”
縣太爺捋了捋胡須,陷入沉思,良久沉聲問道:“葉失落,你可有何話要說?”
葉北玄掃視了一下幾名婦人,足有七人,於是他拱手道:“大人,草民能否問一下她們幾個問題?”
縣太爺揮手道:“問吧!”
葉北玄轉頭問道:“請問,昨晚上那個采花賊對您施暴了多久?”
“賊人,昨夜你對我用強,我不敵你,足足被你施暴一個時辰之久,才被鄰居喝退....”二丫暴怒地指著葉北玄說道。
一個時辰?葉北玄微微皺眉,並未理會她,接著轉頭問另外一個婦人道:“請問,昨晚上那個采花賊對您施暴多久?”
那婦人掩麵抽泣道:“賊人,明明是你施暴與我,為何不承認?昨夜對我施暴足有接近一個時辰。”
接著葉北玄一一問著幾人,都是足有一個時辰之久。
問完問題,葉北玄拱手道:“大人可否發現問題?”
見縣令一臉沉思,葉北玄繼續說道:“相信大人也發現問題了.....時間上也不對。”
“根據她們的描述和地址,草民就算以最快的速度趕路,刨去她們反抗的時間,草民也來不及一下子對每位婦人施暴一個時辰。”
實際上以葉北玄的能力,加班加點也是可以做到的,不過他現在的身份是凡人,自然問題就不一樣了,從晚上一路趕路還連續施暴到上午,很明顯不是凡人能做到的。
“你胡說,我還有反抗你的時候,扯下你的衣角。”其中一位婦人怒斥道。
“哦?”葉北玄疑惑望著她,語氣平靜道:“還請拿出衣角。”
婦人立即將手伸進口袋,掏出一個布卷打開,裡麵竟然是一片黝黑的魚鱗。
葉北玄見狀瞳孔一縮,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原來是這隻小醜魚幻化成自己的模樣作惡了,故意陷害自己,這魚還挺滑的。
“這這這.....”婦人手足無措,語無倫次道:“明明是一件衣角,怎麼變成魚鱗了...大人,草民明明放進去的是衣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