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一年是要她的人,是這個意思嗎?
問:“袁琴,我曾是他的婢女,你可覺得楚公子可會娶了我?”
袁琴一愣,繼而蹙眉,問:“婢女是不是奴啊?”
璃月點頭。
奴是一個男人的所有物,用的上娶嗎?叫袁琴迷糊了,問:“他可說了會娶你之言?”
璃月搖頭。
袁琴想一下,“你本就是他的人,不用娶也是他得人,是不是這個意思?”
璃月心口往下沉,轉頭問兩個婢女,“你們剛才叫我小主,是不是也覺得郎君不會娶了我?”
朱明霜和白冰兒對視一眼,忙跪下:“我二人隨口一說,璃月你可莫要當真。”
璃月深吸一口氣,腦子漸漸清明,繼而彎唇:“這麼緊張做什麼,這點小事,我做什麼當真,還有,彆動不動就跪下,這裡不是宮裡,這兒的人也不興跪的。”
“是。”兩人起身。
“好了,你二人回去吧,今晚我跟袁琴睡,就不回去了。”
兩個宮人對視一眼,璃月道:“跟我袁琴也不是沒睡過,郎君知曉,自去傳話就是,還有,我跟袁琴說的私房話可彆傳給他知曉,叫我知曉你二人多嘴,我可不會客氣。”
“是,我二人定不多嘴。”
“嗯,回吧,晚上郎君大是會晚睡,到點給他弄點小雲吞,就說我吩咐的。”
“是。”
兩個婢女隻得先回去了。
袁琴看著,隻覺璃月的世界好複雜呀,道:“璃月,我怎麼覺得我跟你是兩個世界的人。”
璃月彎唇:“哪不一樣,要不一樣我也不會跟你處姐妹。”
“說的也是,不過說來,楚公子不娶你,你怎麼辦?”
“不娶我,就讓他娶我唄,他若真娶了彆人,那我也是彆人的。”
“嗯?什麼意思?”
“就是他是他,我還是我,男未婚,女未嫁,一切還說不定呢。”
“哦,聽著像是什麼事都難不著你。我都許久不見周琪瑞了,不知道他出什麼任務去了,怪叫人擔心的。”
“放心,不久前我才見過,人好好的。”
“他在做什麼?”
璃月小聲:“有個密訓,很嚴苛,他很厲害,我瞧著在隊伍的前頭。”
“真的,那我就放心了,周夫人就是見他出任務凶險,才想給他尋了親事,若是真這樣,時常不著家,也著實叫人擔心的緊。”
“放心,他那什麼密訓很練本事,以後你的周郎君肯定是有大本事的。”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之後兩人夜話很久,璃月想出去賣酒,說的都是楚郎君不知道的想法,她想法多,袁琴聽著就佩服。
袁琴家最近打算把鋪子給蓋起來,先把臨街的三個鋪麵弄起來,後頭的,等有錢慢慢造,要起樓那是不可能了,也說了家中之事。
最後就是開春之後成親的事,璃月得做袁琴送嫁的姐妹,反正夜話到很晚才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