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著急賺錢,在馬莊又待了兩天便就準備出發了,隊伍怎麼來,怎麼出去,可是多了好多人,多了四個丫鬟,多了個兄長馬良生,先幫著璃月跑生意。
明麵上是幫襯幫襯,真實是做什麼璃月也是不得而知的。她到現在還覺得不真實,哪有平白無故的好,許是她這人也是多疑的性子,故而生出很多猜想了,這樣的心思叫璃月自己看有點自尋煩惱,之後便就想通了,既來之便受之吧。
出了馬莊,差不多五裡路,隊伍走的馬浩浩蕩蕩的,有點慢。
璃月沒想到,那外邦人竟然在出馬莊的要道上劫她。
這外邦人什麼意思,找他算賬不成?
拓跋子浚穿著一身月白漢人衣著,帶著一行人攔住了璃月的去路,眼神冷漠透著一股子不爽。
馬良生上前:“拓跋仁兄,你怎麼在這兒,怎麼不去馬莊尋我爹?”
拓跋子浚看了看馬良生,又看了看璃月,淡聲:“自然來把欠了的錢還了~”
最後語音拉著,眼神盯著璃月一眨不眨。
璃月忙端起笑,道:“不用還了,不用還了,那酒送給拓跋郎君了。”
“阮姑娘這麼慷慨,想來買了不少馬匹。”
璃月點頭:“我全要了,先養在馬莊,我要的時候自會來取。”
“哦?沒想到,阮姑娘這麼有錢,沒看出來。”
“那是自然,我一瓶酒賣十兩,一匹馬才多少錢,量多便宜不是,我倒騰賣馬自也是個營生。拓跋郎君可還要馬,五十兩一匹,包您滿意。”
拓跋子浚後槽牙磨了磨,看了看璃月身後的人手,居然不少。問:“幾位去哪?”
璃月忙道:“賣酒,拓跋郎君可還要酒,給你便宜”。
“好,多便宜。”
璃月眨巴眼睛,真怕了外邦人還來跟她做買賣,道:“好酒還是一般的酒?”
“去年那酒。”
“那成,走,找個地方慢慢談。”
拓跋子浚看著璃月,躲在馬莊這麼久,莫不是真做了比他還大的買賣,有些話他自然是不信的,故意壞他事才是真。
讓了道,讓璃月先走。
璃月覺得這個拓跋子浚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就是經過他身邊,璃月都有些發怵,本能的叫馬良生:“五哥先走。”
馬良生上前走去了前頭。
璃月忙跟在馬良生右邊,能躲一點是一點。
拓跋子浚看著璃月,黑洞洞的眼珠子盯著璃月轉動。
拓跋子浚調轉方向與人並行,誰都以為這人就如此過了,不曾想這人一個玄身,越過馬良生躍到了璃月馬上,璃月想跑都已經晚了,驚叫一聲,是真怕了這個外邦人。
吉牧和烙子想出手都晚了一步。
場麵有一瞬的混亂,吉牧和烙子跟外邦人的手下動起手來,你來我往雖然沒用兵器,可雙方人馬打的不輕。
璃月渾身被禁錮,掙脫不開,脖子被掐著,有點疼,不敢亂動。
馬良生忙道:“拓跋仁兄,你這是做什麼?有話好說!”
拓跋子浚道:“叫他們停手。”
馬良生忙道:“停手,停手!”
兩方人馬停了手,吉牧和烙子兩人對的人外邦人都是摔出幾丈遠,把整個隊伍拉強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