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風間同學嘛,所以沒關係的。”
女孩子臉頰紅潤,小心翼翼的和少年站在同一層台階,嘟囔著。
“又說鬼話騙人了。明明剛才還一直盯著朝霧...”
“嗯?你看到了?”
少年竟然沒有否認,這讓風間櫻很不爽。但是自己的立場似乎沒有理由說出這種不爽。
所以她隻能小心翼翼,藏起自己的小情緒。
“很難不看到吧?”
隻是這語氣也很難理解為正常。
月野弦無所謂的笑了笑,“看到了也沒有關係,我跟她一句話都沒有說,僅僅是因為正好一起出現在這裡而已。”
“說的好像高一開學不久,就上前找人表白,結果直接被拒絕的人不是你一樣。”
“都說了那不是表白...”
“那是乾嘛?你難道之前認識她?”
聽到風間櫻這麼說,月野弦的表情停頓了一下。
風間櫻咬了咬下唇,“我對這些才不感興趣呢,愛說不說。”
“噔噔噔。”
她迅速的來到了樓梯最上沿,然後看著正抬頭望向自己的俊美少年。
少女驕傲的仰起頭來,似乎試圖扮演他嘴裡的白天鵝。
“快走啦,要上課了。”
“嗯。”
月野弦的確沒有解釋什麼,在他看來也不需要解釋自己和朝霧凜之間的事情。
當初高一開學時,他的確當著很多人的麵走到了那隻黑天鵝的麵前,隻是說話的內容絕對不是表白。
但是需要去解釋什麼嗎?不需要,因為人們更願意相信具備話題性的可能,隻相信他們認為的事實。
而她不在乎,月野弦自然就更不在乎。
人生漫漫,流年似水。很多舊事適合埋在回憶裡,無須重提。
“快進去吧,彆老是踩點來學校,上課專心一點。”
“...知道了山崎老師。”
當月野弦來到教室門口,之前還雀躍著,活力十足的風間櫻站在一名帥氣的年輕男人麵前,微微低下頭。
神情明顯低落下來。
而穿著襯衫,發型高高梳著,麵容白淨,還帶著一副斯文的金絲邊眼鏡的年輕男人露出溫柔的笑容。
“好了,中午來我的辦公室,關於你的學習有些事情我要跟你談談。”
“...好。”
風間櫻臉上有些掙紮,可還是答應了下來。
她轉過頭,正好看到月野弦望著這一邊,卻什麼也沒有說,徑直的走進了教室。
月野弦平靜的走向門口,那位帥氣,打扮也騷包的年輕男人皺起眉頭看向月野弦。
“看到我不打招呼,是等著老師給你打招呼嗎?”
月野弦看著這位名叫山崎治平,身為他們班班主任的年輕男人。
“山崎老師。你不先給年級前三打招呼,反而是等著年級前三給你打招呼嗎?真傲慢。”
“你說什麼?!”
山崎治平的臉色立馬變化,對待風間櫻的那種如沐春風變成了明顯的惱羞成怒。
月野弦沒有理會對方初見端倪的氣急敗壞,徑直的走進了教室。
也根本不去管對方身為自己的班主任,會在背後用怎樣的目光看待自己。
來到嘈雜沒有徹底安靜下來的教室裡,他坐在座位上,看向右前方那放下書包,整個人都顯得低沉下來的少女。
白天的陽光落在她垂落下來的發絲上。
她打開課本的手攥的很緊,指節泛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