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田薰硬著頭皮回答,“嗯。是的她喝了點酒。”
“和誰喝的?”
女人問。
“一個叫月野弦的男生,是小姐的同學,不在一個班,現在在一個社團。”
“月野弦?”
“沒錯。”
“幫她換好衣服睡覺吧。”
“我知道了。”
森田薰長長的鬆了口氣。
同時也有些訝異。
這就結束了?就問了個名字也沒有問過程,沒有問細節,就這麼簡單放過自己了?也沒有責怪自己的失職?
她不敢置信,但是也隻能做一個糊塗人。
女人回到了屬於自己的房間。
她打開了書架下麵的櫃子,從第一層抽屜的最上麵拿走了一本檔案。
檔案的分量很少,一頁紙就夠了。似乎誰的人生都不應該有這麼簡單的履曆。
但是這份履曆除了一個‘月野弦’的名字之外,剩下來的內容真的很少。
她反複看著這個名字。
透過窗戶,看外頭的月亮。
月光照在她清麗皎潔的麵龐上,一時分不清是誰襯托了誰。
“月野弦。”
“是陰魂不散,還是命中注定呢。”
……
“嗚”
在早晨清醒過來的女孩揉了揉淩亂的頭發。
她有些迷茫的睜開眼睛。
“我喝斷片了嗎?”
她完全不記得回來路上的事情,也不記得是誰給自己換的衣服,蓋好的被子,不過有森田薰在,她不用擔心任何意外。
沒有意外的人生好像也是一種悲哀。
她努力回憶昨天喝醉前的一切。
“不應該酒量這麼差的啊難道是狀態不好?煩死了,肯定要被他笑了。”
後麵的不省人事不代表斷片。
這種感覺像什麼呢?就像是上車之後,有人給自己唱了一段搖籃曲,給自己服下了一片安眠藥讓自己安心的睡眠。包括她醒來之後都感覺不到頭痛,宿醉的現象一點都沒有。
甚至精神恢複的很好。
“我想想啊我應該沒有趁醉說一些奇怪的話吧?應該沒有我被他扶住然後上車的記憶還在,沒有說太多嗯。”
“然後呢他要森田將我送回去,他自己回家然後我想說什麼,就喊住了他?我說了什麼來著?”
越回想。
記憶似乎越發清晰。
“悄悄話我怎麼什麼都說啊!不不不,不要緊張,那些話不重要,喝醉了而已,說什麼都很正常。然後我就在車上睡過去了吧?不對,還有!”
突然,腦海中仿佛能回憶起那獨特的味道。
還有貼近的清晰的麵龐。
還有。
“嗚!”
朝霧凜臉頰通紅捂住自己的嘴唇。
她不敢相信,可是記憶愈發清晰。
他吻了自己。
沒錯,他捧住自己的臉吻了自己!
他怎麼會吻自己啊?他不是一副對本小姐很不屑,可有可無的態度嗎?他怎麼膽子這麼大?!
她現在有些大腦宕機,窗外陽光再亮都沒有此時她大腦的空白亮堂。
就像隊友的四個閃措不及防全砸在了自己的臉上。
她呆坐了很久,事情已經發生了,與其自己瞎想,不如直接詢問對方。
反正是他乾出來的事情,他主動的,自己有資格問!
於是她直接點開ef平台,想了想,又變成了直接發送短信。
【混蛋,昨天趁我喝醉你乾了什麼?!】
嗯,理直氣壯,怒火衝天,不情不願,完全彰顯自己的態度。
把自己當風間櫻呢?放在遊戲裡,自己也高低是個**,你想親就親啊?
誰同意辣!
就是好像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盯著手機屏幕的表情那叫一個緊張。
很快,月野弦回複了消息。
很簡單的一句話。
【你說什麼?我昨天也喝多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啪!”
手機直接摔在牆上。
“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