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卿隻得無奈地擺了擺手,這個人真是十足的惜字如金,隨之目光落在了那碗冰露粥上。北卿吞了吞口水,她訓練半天就才吃了剛才那兩塊糕點,現在早就被消化乾淨。
“咕咕咕~”而北卿的肚子也在這時候非常給力的響了起來。北卿忙捂住肚子尷尬一笑。
“吃了吧。”禹少川將冰露粥推到了北卿的麵前。
“謝謝師兄!”北卿連忙坐下,拿起勺子正準備吃時,忽然想到了什麼“可是這是白師姐給你做的,我吃會不會不太好啊?”
禹少川冷冷說道“那便倒了吧。”
“不行!世間唯有美食不可辜負,多謝師兄,那我就不客氣了。”北卿連連幾勺送入了口中,清爽可口,還隱隱有一絲甜味,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還不時說一句“要是再甜一點就好了。”
不出一刻,北卿吃完好不滿足,拍了拍肚子,目光卻無意間落在了那副紅色花朵的畫上問道“對了師兄,你那副畫裡的花朵是什麼花啊?”每次看到那朵花總是感覺特彆容易出神,感覺極其熟悉。
禹少川淡然解釋道“曼珠沙華又名彼岸花。”
“彼岸花……”腦海中再次閃過一陣刺痛,北卿忙按住自己的額頭,讓自己鎮定。
“曼珠沙華盛開於忘川彼岸,花開無葉,有葉無花。”禹少川喃喃道,好似在講一個故事。
隨著禹少川的話語,北卿的頭疼愈來愈烈。“咚!”北卿小手不穩,不小心將碗摔在了地上,劃破沉靜的氣氛。
禹少川瞬間臉上升起一絲不悅看向北卿。
“我錯了,師兄。”北卿連忙撿起碎成兩半的碗,高舉過頭頂,撲通一下跪在了禹少川的麵前。
禹少川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見北卿一副我知錯我改過的樣子,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下去,訓練。”
“是!”北卿立馬躡手躡腳的溜了出去。她才不要在禹少川的麵前被凍成冰雕呢。
來到庭院,扛起熟悉的石鎖,一個又一個變著花樣的舉著,她本來天生力氣就大,石鎖對她來說就像個玩具一樣,一邊舉著石鎖一邊陷入沉思不由得喃喃道“彼岸花……”
“彼岸花?”楚玲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小鈴鐺你在了啊。”北卿看向自己的手鏈,又聽見熟悉的聲音,心中一喜。
“北卿,你剛才說什麼彼岸花?”
“禹師兄的牆上便掛了一副彼岸花圖。”
“怎麼會?彼岸花生長於冥界,自從數萬年前冥王隕落,冥界便被天界化為和魔族一樣,對於修仙者來說,這種花是邪惡之花,怎麼會還掛牆上。”楚玲匪夷所思,不知這禹少川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看它確實紅的有些妖異。小鈴鐺可以給我講具體些嗎?”北卿聽的甚是有趣,便好奇的詢問道。
“你想聽關於彼岸花的故事嗎?那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楚玲賣起了關子,接機敲詐勒索北卿。
“好你個小鈴鐺,越來越壞了,說吧,什麼條件。”北卿白了一眼,對這個老是坑她的小家夥一點辦法也沒有。
“下次見麵,我要十隻烤鴨!”楚玲壞笑得意道。
“你……行!依你,也不怕撐死你這條蛇,快講!”也是楚玲現在不在她身旁,否則北卿定會敲她腦袋,讓她這麼黑心。
“這要從上古時期說起了,天地渾濁,盤古開天辟地,天地劃分兩界,天界和凡界,神族居住天宮後,後來女媧娘娘捏土造人,人落入凡界,從此凡界也便有了生氣,可是,人終究有生老病死,死去的魂魄停歇凡界,到最後累積成了巨大的怨氣竟然威脅到了天界的安危,自此之後天界出了眾多方法也是治標不治本,而人沒有魂魄,不能輪回,如果繼續滯留凡界下去的話,那麼凡界皆是一片滿是怨氣的煉獄。”楚玲像個老者一般,講述著古老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