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枚,怎麼了師兄。”白怡怡心中升起一絲疑惑。
“回白師姐,在下兄弟北卿今日被藥老懲罰七十二魂鞭,現在身負重任,請月師姐賜藥,救救我兄弟。”墨染躬身九十度,懇請的說道。
“嗯?”白怡怡被突如其來的說辭,說的一臉懵“七十二魂鞭也隻不過是外傷,怎麼就危在旦夕了,而且洗髓丹重塑的是筋骨。”
“他還受了藥老一掌。”墨染續而又解釋的說道,不願起身。
“師兄,你?”白怡怡眼眸中閃過一抹失落。
“她被藥老那一掌震的骨裂幾處。”禹少川緩緩開口說道。
“那弟子,師兄可認識?”能讓萬年冰山的禹少川親自前來求藥,白怡怡一想到心中莫名升起一股醋意。
“他是我幾月前訓練體格的弟子。”
“原來是小師弟啊。”白怡怡腦海中浮現出北卿那玩世不恭的模樣,剛才那股醋意消了許多,不免放下了心“既然師兄要,怡怡這便去拿,你等我。”說完,微身屈膝行禮,水袖一甩,續而騰空而去。
“多謝禹師兄出手相救,我替北卿在此謝過。”墨染見白怡怡走遠,對禹少川感激的說道。
“無妨。”禹少川清冷的看了一眼墨染。
片刻之後月舞希手持一個金色寶盒,衣訣飄飄禦劍而來。
“師兄,拿去救人吧。”白怡怡落地小跑幾步,將盒子遞到禹少川的手中。
“多謝師妹。”禹少川接過盒子,便帶著墨染禦劍而飛,在空中劃出銀色的弧線,片刻也不敢耽誤。
白怡怡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二人離去的方向,美眸失神的喃喃道“什麼時候,你也會為我如此著急。”
重新回到百川殿的二人,馬不停蹄的趕到北卿的房間,此時月兮在一旁緊緊握住北卿雙手一臉擔憂,見二人回來了忙說“你們去了何處?”
“月兮,快把這丹藥給北卿服下去。”墨染一邊著急的說著,一邊將禹少川遞過的盒子打開取出丹藥,伸向月兮。
“好。”月兮順手接過丹藥,輕輕抬起北卿的腦袋,將丹藥放入口中,小手輕抬了一下下顎,丹藥滑了下去。
刹那間,北卿身體的血液極速運行,睡夢中北卿臉上緊鎖著眉頭,全身的肉仿佛被利刃一點一點割開,骨頭更像是被人活生生拆散一般,疼痛難忍,又仿佛進入了烈獄,要將她焚燒歹儘。身體不停的冒著虛汗。
月兮看著北卿如此痛苦的模樣轉身看向禹少川怒道“北卿怎麼了?為什麼服了藥會這麼痛苦!”
“月兮,你先彆激動,這是洗髓丹,重塑筋骨,還能剔除身體的雜質,北卿骨頭被藥老那一掌震的骨裂了。”墨染側身擋在了禹少川的麵前,攔住了她。
“你們這段時間好好照顧她,等她好了,你們的曆練也就開始了。”禹少川丟下一句話轉身便走出了房間。
“曆練?什麼曆練?”月兮回味禹少川的話,一臉疑惑的看向墨染。
“曆練,到了曆練之期了,真傳弟子會從眾弟子中挑選幾名弟子去凡間曆練,斬妖除魔。”墨染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解釋道“不過往日都是江勳師兄和印笙師兄帶弟子出去曆練,今年怎麼禹少川師兄帶?”墨染自己也是一頭霧水。
“為什麼選我們?我們不過才入學半年。”
“這就不清楚了。規矩是掌門定的,估計是想提前鍛煉我們吧。”
就在二人探討曆練之事的時候。
北卿在夢中迷迷糊糊的喊道“彆走……彆走……”
而另一邊的書房,窗外的紅梅伴隨著清風,幾片花瓣在空中打了兩個圈,穿過格窗落在了禹少川的指尖,隨後滑落入掌心之中,隻見他盯著自己的手暗自發神,腦海中忽然回想起第一日初識,他與北卿雙雙跌落溫泉之中的畫麵,一時間臉上悄然浮上了微微紅暈,不自覺的喃喃。
“她竟然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