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病_穿成雲雀的病弱妹妹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 40 章 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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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彆人可能要說一句男菩薩,可惜安安除了能欣賞一下內心毫無波瀾。

當然,山本武是真沒注意這些,他能注意這些他就不叫山本武了,他見安安周圍沒人,阿綱他們跑了,便在安安不遠處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和安安聊天。

都是些很平常的對話,也不知道為什麼,山本武說的時候總會帶點小動作和搞笑,整得安安笑的不停。

他在哄女孩開心。

事實證明,女孩確實很開心。

唇邊綻放的微笑,比她平時禮貌的笑意要真實燦爛的多。

雲雀回來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

拳頭硬了。

他沉著臉走過來,山本武完全t不到雲雀,還在和安安說話,安安老遠看到他和他招招手,“哥哥。”

聽到安安喊哥哥,山本武才意識到雲雀回來,他撓撓頭,跟著喊“大哥”

雲雀“”

你小子,誰是你哥哥

沉著臉的雲雀臉上寫著這些,給安安看樂了。

山本武和安安打完招呼離開,安安也泡的差不多了,從溫泉裡出來。

感受一下,還是很舒服,暖洋洋的,終於讓她有了現在是夏天的感覺。

“好舒服哇。”

“我們去問問老板娘。”

安安知道他什麼意思,想問問藥浴怎麼弄得,回家也可以試試。

長這麼大,她當然中藥西藥都吃過,無論什麼藥,吃多了身體都有抗藥性,中藥也好西藥也好,隻能常換效果相似的,否則吃一段時間效果就不好了,安安知道這個藥浴就算對她有用,估計泡個幾次就沒什麼用了,但就算是幾次,雲雀依舊想問問,因為一次都是好的。

他拿著厚厚的毯子,安安從水裡出來就立馬給她擦擦,讓她裹在毯子裡,回到老板娘這,老板娘正在抽煙。

安安注意力被她吸引,腦袋裡靈光一現,問“您是中國人嗎”

“嗯”老板娘看過來,她詫異的問“你怎麼知道我日語很好,沒人以為我是外國人。”

安安一麵被雲雀認真擦水,一麵看著老板娘和她說話,“您是不是姓許”

老板娘來了不少興趣,“你認識我”

“不認識,我之前在國外見過一個姓許的姐姐,和您長得有點像。”

難怪第一眼看她就覺得有些眼熟。

“你倒是聰明,這都能聯想到,我的確姓許。”

多餘的她不準備說,雲雀問道藥浴的問題,又問她能不能看出安安身體問題所在。

“治不好。”

老板娘直接說,讓雲雀臉色微變。

是實話,很不好聽的實話。

安安捏了捏雲雀的手心,才讓他沒有那麼失態,比起她,他更不能接受。

雖說如此,老板娘也答應了給她藥方,教他們怎麼弄,注意事項,雲雀拿小本本一一記下來。

臨走之前,

dquo,

過個暖點的冬天。”

安安腳步頓了頓,回頭朝她一笑,“好,謝謝。”

今年夏天真冷啊,夏天都這樣,對她來說,冬天像魔鬼一樣虎視眈眈。

這趟旅行的收獲,或許就有這些藥吧。

今年也想和哥哥一起看雪啊。

他們、約定過得。

安安回到房間,黑川花和笹川京子都在,夜幕降臨之後,也許是最後一晚,今晚大家都比較激動,串門的很多,來來去去,走廊裡都是聲音,門也開著。

房間對麵就是雲雀,雲雀坐在地上,麵前有個小桌子,跟個老年人一樣在喝茶,時不時看過來,安安總能捕捉他的目光,他也總能得到她一個燦爛的笑。

好像春暖花開,雪總會融化一樣。

少年們手裡拿著枕頭,在各個房間亂竄,走廊上都是他們的身影,出去玩怎麼能少的了枕頭大戰。

安安躲閃搖水平賊六,有枕頭從外麵飛進來,怎麼都砸不到她,給黑川花氣的,拉著笹川京子就加入戰場。

她又像個旁觀者,看這個年紀的少年們打鬨,穩重的不像十幾歲的孩子。

“安安。”

門口冒出幾個腦袋,是沢田綱吉他們,頂著對麵雲雀的死亡視線,“要一起玩嗎”

話音落下,可憐的十代目腦闊就被哪裡飛過來的枕頭砸到了,一瞬間不知道到底誰病弱,嬌弱的十代目被砸倒,獄寺隼人趕緊將他拉起來,生氣的要砸回去,但隻是抓著枕頭沒跑,三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她,安安隻好起身。

隨手拿一個枕頭。

第一個目標當然是對麵的歐尼醬

彆說砸不砸的中雲雀,根本沒人敢砸他,隻有安安有恃無恐,吧唧扔過去,雲雀腦袋被砸中,看過來,僵硬片刻,假裝倒下去。

哎呀,被妹妹砸到了,我死啦。

他的小動作好像在說這句話,給安安整的咯咯笑,過了一會雲雀才坐起來,“去玩吧安安。”

“好,就一會,我馬上回來。”

雲雀沒動,餘光裡看著妹妹跟三個臭小子離開去玩枕頭大戰。

他倒是放心,沒人能砸到妹妹,稍微運動一下也可以。

經典枕頭大戰結束,女孩們想和安安貼貼,發現她今天身體的溫度要高不少,不那麼涼了。

人體空調沒了x。

她們也為安安開心。

這個夜晚很是熱鬨,耳邊是少年們的朝氣蓬勃的聲音,有蟲鳴聲,有風鈴聲,滿山的粉,編織成這個夏天最美的夢。

夜深人靜,安安起身去院子裡坐了會。

雲朵飛到她掌心,安安認出是六道骸在,她托著側臉,也沒說話,對方也沒說話,靜靜的享受這一刻。

次日安安睡一覺起來,就能去集合吃飯回去了。

安安沒時間買點周邊,雲雀已經買好了,他上午跟著草壁哲矢去的,

那家夥說妹妹會喜歡,所以他去了。

坐上回去的車子,安安依舊和雲雀坐一起,兄妹兩小聲說話,不打擾彆人。

修學旅行結束,將近一個月的暑假正式開始。

安安也不算很忙活,千氏那邊,千遙越來越有掌權人的風範,隻是很多決策不敢上手,會來找安安,星也是。

她基本很少以夜歌的身份再出麵,夜歌變得更加神秘,越來越多的人覺得或許夜歌根本就不存在,星就是一把手。

星很不安。

她並不想做什麼一把手兩把手她隻想留在安安身邊,刀或者盾,她會為安安獻上一切。

可是安安,似乎在脫離她。

或者說在脫離這個世界。

一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她也會去找沢田綱吉他們或者五條悟太宰治玩,會在家裡陪爸爸媽媽,也會和雲雀靜靜的待著。

儘管越發注意自己的身體,還是不可避免的生病了。

離開學還有十多天,這天白天,直到下午安安都沒起來,家裡人終於意識到不對。

以前安安也常常睡到中午,這倒不是她懶,隻是身體過於疲憊病弱,必須要以很長時間的睡覺才能緩過來,這回到下午就很嚇人,以前幾乎沒有過。

雲雀進來後看到床上的女孩幾乎沒了呼吸,他自己的呼吸也差點停了,衝上去掀開被子,手都在顫抖。

“安安,安安。”

醒一醒。

拜托。

安安沒有醒來。

意識昏昏沉沉,怎麼都睜不開眼睛。

像是回到過去,去往未來,她在大霧之中分辨不出方向,一切都那麼安靜,安靜的讓她意識更加迷離。

她是誰呢。

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她

好奇怪,好奇怪。

前麵越來越黑,為什麼還要過去

可是前麵好像有人在叫她,讓她過去。

腳步微停。

有人為你賭上了一切,隻為你祝福。

小月牙

那又是誰

姐姐

哥哥

都是誰

她什麼都分辨不出來,連自己都在遺忘。

真痛苦啊,不會爆發嗎,忍受著這麼多年的疼痛,真的可以忍下去嗎

我可以

看,你更疼了。

強烈的、像被翻來覆去碾壓的疼痛席卷而來。

真的很痛啊。

止痛藥完全沒用。

病床上的少女,蒼白的臉頰,血色逐漸褪去,額頭漸漸出了汗。

幾個親人坐在旁邊,心疼快要溢出來,悲傷充斥著病房,隻有床頭心電監護的聲音。

不知道過去多久,少女虛虛的睜開眼睛。

雲雀第一個發現,於是少女視線內就出現了心心念念的哥哥。

她叫哥哥。

眼淚便順著眼角流下來。

她好難過啊。

好像做了一個漫長又悲傷痛苦的夢,

醒過來後這股悲傷也難以控製。

她平時很能控製自己的情緒,但情緒真的上來依舊會忍不住流淚。

明明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為什麼到這一刻這麼不甘心呢。

好不甘心啊。

不甘心就此消失,更不甘心,隻能愛他們十幾年。

少年半蹲下來,笨拙的幫她擦去眼角的淚,指背輕蹭她的臉頰,“安安,彆哭。”

“哥哥在。”

“我一直都在。”

她忍了忍,側目看向雲雀,沒忍住,眼淚還是在流。

“哪裡難受”雲雀問。

苑子和雀爸趕緊去叫醫生。

安安搖頭,此時也緩了回來,露出蒼白的笑,“沒,哥哥,我做了個噩夢。”

“彆怕。”

雲雀憐惜的握住安安手,心疼的要命。

她沒什麼力氣,又閉了閉眼,直到醫生過來說她應該脫離了生命危險,幾個才放下心。

“媽媽,爸爸,哥,你們去休息會吧。”

她睜眼費力的說,幾個舍不得少看一眼,又知道待在這裡她更擔心,對視一眼,苑子道“阿彌陪著你,我一會過來替阿彌。”

雲雀便坐在安安床邊,她雖然醒了過來,但情緒和精神都不太好,雲雀沒說話,安安靜靜的陪著她。

三日後,心電監護才撤了,她的身體總算好了點,緩了過來。

這是骨子裡的弱,心臟也不好,甚至沒辦法確切的說是什麼病,很讓人頭疼。

身體好了點,安安也沒被允許出院,一定要留醫院多觀察一段時間。

雲雀也不出去乾架了,成天成天陪著她。

這次的病很嚴重,很久沒這樣,確實有嚇到他們。

好在她撐了過來。

病房裡無聊的很,電視也不怎麼看,隻能看看書,安安一貫習慣這樣的環境,哪怕是被迫的。

她氣色好了不少,好說歹說,終於讓家裡幾個放心去做彆的事,下午時病房裡隻有她一個。

每次病一場,養回來的身體瘦下去,脆弱的她自己都驚訝,伸出手,她自己都覺得輕輕鬆鬆就掐死了。

她攏了攏身上的外套,下床到窗戶前看向外麵。

風景都沒怎麼變化,這邊的風景亦是她熟悉的風景。

門外有聲音。

安安轉身看去,門口站著穿白大褂的森鷗外,太宰治從旁邊鑽了進來,小少年眼睛裡有怎麼都掩藏不了的擔憂。

苑子他們有森鷗外的電話,一直以為他還是醫生,想讓他也看看安安,得知消息的太宰治連忙跟著過來。

“千歲醬。”

比她高出不少的小少年眼裡沒了笑意,她像往常一樣想摸摸他的頭,卻感覺他又長高了很

多,她抬手之間很費力,最後隻能捏捏他的臉。

“怎麼啦。”

“唔”

好擔心。

“森醫生。”

好奇怪哦,兩個都掉馬了,還能在醫院裡見麵。

“千小姐。”

安安被迫回到病床上,森鷗外看了看她的病曆,她自己無所謂,太宰治等著他接下來的話,他看完後沒說什麼,又看了看安安,說“真沒辦法,找個理由糊弄雲雀夫人吧。”

安安失笑。

他離開後,病房裡就剩太宰治和安安,太宰治心有餘悸,後怕著,安安讓他坐過來,終於能拍拍他的頭。

“乾嘛一副我要死了的模樣。”

“千歲醬,真愛開玩笑。”

“那你笑笑啊,不笑的小治真不可愛。”

“你講的不好笑。”

“你講個好笑的。”

“千歲安”

“欸,有,在。”

太宰治沒脾氣了,順手就拿起雲雀拿來的蘋果削著玩。

安安道“彆擔心。”

“喔。”

他把蘋果削成個兔子形狀給安安,安安又說“今天沒事嗎”

“沒事啊。”

“你拿著,念給我聽。”

她把書給太宰治,讓太宰治念。

他還沒到變聲期,聲音很像個小孩,又有著少年人的清澈和單純,為了哄安安,太宰治念的很認真,念到書裡對話,一人分飾好幾角,好得不得了。

這個聰明的孩子啊。

“小治這麼聰明,不去上學可惜了,就應該感受一下考試和作業的魅力。”

“難不倒我”

“哦對,根本難不倒你。”

在太宰治的聲音中,安安逐漸困倦,眼皮耷拉下,腦袋一點點,縮下去睡著了。

太宰治停下念書看過去,安安猛的睜開眼嚇他一跳。

“繼續。”

太宰治“”他有理有據的懷疑安安在整他。

隨後他繼續,過一會看她應該真的睡著了,停下。

“繼續。”

太宰治“”

“千歲醬乾嘛。”

安安抬了抬眼皮,一邊說一邊睡,指尖從小少年臉上滑落,“還是這樣的小治生動點,笑一下吧,我沒事的”

太宰治嘀嘀咕咕,一邊說自己沒事一邊睡著,誰敢相信你沒事啊。

真是的。

他靠近了點,半坐在床邊,捧著安安的手,冰冷的仿佛沒有溫度,小少年悠悠歎氣,“安安。”

安安呀,能不能,不要死呢。

死亡真是個讓人欲罷不能的東西。

雲雀進來看到太宰治動作,眉頭緊緊皺起,終是沒說什麼。

太宰治是第一個來看她的,而後得知的五條悟也過來看她,長大後的五條悟不會用隻是碰巧路過這種借

口,長大後的五條悟隻會居高臨下的說“喂千歲安,不準死聽到了嗎,你敢死老子就敢把你抓回來。”

dquo”

“老子跑去地獄抓你信不信。”

“那豈不是你也死了”

給五條悟都氣笑了。

來看她的六道骸很安靜,在雲朵身體裡,似乎確定她活著就行。

而後小夥伴們不知道從哪得知她生病了,也紛紛來看她,給她帶了伴手禮。

少年們真摯的感情,全捧到她眼前了。

她想,她還是不甘心。

卻又有著更多的勇氣走下去,無論結果如何,未來一定要朝著光明走去。

月底,快開學了,安安修養好,出院。

不過剛出院,安安沒去學校,開學幾天後才去的。

她剛病一場,比上學期看上去脆弱多了。

漂亮,性格好,全科滿分,這樣的孩子,連老師都跟著心疼,怎麼就身體不好呢。

一去學校,就獲得大家的熱烈歡迎。

座位沒變,依舊在窗邊,後邊坐著獄寺隼人,前麵坐著沢田綱吉,不遠處有笹川京子和山本武,被主角團包圍的小反派瑟瑟發抖。

九月初依舊很熱,遠處的樹和風景也變了,安安會看看窗外風景,看到裡包恩便朝他笑笑。

裡包恩也笑了下。

後麵飛過來個什麼,安安看到小紙條,不禁愣住,打開看字跡是獄寺隼人的,更加驚訝,他居然會寫小紙條,不會是寫給沢田綱吉的但是沒丟過去吧。

她趕緊合上,連寫了什麼都沒看,將小紙條丟給沢田綱吉。

獄寺隼人

等等

乾嘛啊

沢田綱吉懵逼的打開小紙條,他就沒有分辨是誰寫的小紙條能力,以為是安安扔過來的,所以是安安寫的。

那個,我說,你身體怎麼樣啊

安安在關心他的身體嗎咦好怪哦,難道不是更應該關心自己的身體嗎她自己的身體才更差吧,想到不久前在醫院裡看到比平時還脆弱一萬倍的少女,沢田綱吉心裡就揪成一團。

我沒事,我很好,應該說安安怎麼樣你呢,你的身體還好嗎,不用再休息一段時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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