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神學院之大修者!
“芙琳!”伊利莎白瞪一眼伊利芙琳嗬斥道“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要與人爭強好勝,此乃取禍之道。
天帝即使未突破大羅,亦不是你我可以非議,現在對方為至尊,更非吾等異言點評之輩,更遑論你我現皆客居他人籬下。”
“哦!”伊利芙琳不情不願的喔一聲,不在言語,伊利莎白無奈見此搖搖頭,對若寧道“多日前便聞天後神聖凱莎有喜,我們母女多受天使、天庭照顧,當前去道賀一番,若寧能引路嗎?”
若寧道“即是女王前賀,呈遞拜帖即可。女王雖客居天庭,但卻貴為一界勢力主母,再無需寧引路。”
“什麼主母?”伊利莎白搖頭道“連妾身都不是,若寧莫要再此言,徒添笑耳。
你還是快些代寫拜帖,我等前往道賀番才是。”
“諾!”聽了伊利莎白所言,三人有些沉默,靜靜看著若寧寫拜帖。
過了沒多久,若寧停筆,涼乾拜帖後自己檢查看一遍,方呈遞給伊利莎白道“女王請過目,看看是否有不妥之處!”
伊利莎白看了一遍,方收起笑道“自無不妥,若寧到是寫了手好字。”
若寧笑道“當年脾氣太過暴躁,女王讓我練字養心,字是練好了,但脾氣卻更暴躁了。”
伊利莎白道“芙琳也該學一下,以後就跟若寧學學怎麼練字!”
伊利芙琳不願道“我學字乾嘛?又不能吃飯!”
伊利莎白隻是自顧道“聽說司法天神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端得是此道大家,一手書法,連天帝都直言不如。”
“嘁……”伊利芙琳不屑道“大男人當武功蓋世,學些書畫有啥用?”
“仙道跟我們可不一樣!”
若寧道“一些在琴棋書畫上頗有建樹的大家,其技近乎道,一筆一劃,皆是天地之威,琴瑟和鳴,皆是天地至理。
像司法天神那般大能,其書一字,可鎮一方,其賦一畫,可囚妖魔。
且書畫琴棋,最是煉心,而仙道,最注重的便是心境修煉。
任何一個有名氣的仙人,在這些方麵都頗有建樹。”
“……”伊利芙琳。
“好了!”見伊利芙琳自閉,伊利莎白打斷若寧道“拜帖有了,但總不能空手上門,也不知你們天使喜歡什麼禮物,我也好備上一份。”
若寧道“什麼都行!對於天使而言,最好的禮物是信仰正義,但我想女皇不一定喜歡。”
“確實有點強人所難!”伊利莎白看向伊利芙琳道“我記得你老師給你件巔峰王器,你左右也用不上,就帶上吧!”
“……”伊利芙琳。
伊利莎白見也沒什麼好準備的,便對二人道“走吧!我們一起去恭賀天後神聖凱莎。”
三人便出了門,往瑤池而去。
虛空世界。
卡拉達摩多山脈。
虛靈王宮。
“院正大人?”卡茲克道“最近這是怎麼了?怎麼三位大人都往我這跑?”
卡茲克環視一周道“最近我這王宮是風水不好,還是風水太好?三位的到來,真是讓在下不勝惶恐,也讓我這寒磣的王宮,蓬蓽生輝啊!”
“你知道我為何而來,卡茲克!”
卡薩·墨染走到那代表虛靈至高的皇權座位上,當著卡茲克的麵坐下去。
“瑪爾紮·本與你承諾了什麼,辛德·拉古菲與你有何交易,都不重要。”
卡薩·墨染看著極力忍著怒火的卡茲克笑道“重要的是,從現在開始,你得聽我的。你明白?”
卡茲克道“我要是不呢?”
“不?”卡薩·墨染摸摸身下的皇座漫不經心道“那這個座位,隻能換一個主人了,我想那些二代虛靈,有許多都對這個位子有興趣,或者說趨之若鶩。”
卡茲克冷冷道“院正的意思是說,我沒得選了!”
“選?”卡薩·墨染虛手一抬,卡茲克便被卡薩·墨染用一雙氣型大手捏住脖子,隔空提了起來。卡薩·墨染看著不停蹬腿的卡茲克不屑道“卡茲克,你第一天認識我嗎?你覺得,你有得選?”
卡薩·墨染隨手一揮,卡茲克便被扔得遠遠的,砸碎虛靈王殿的地板,滑行了十來米方停下。
卡薩·墨染消失在皇座,再出現時,已經一腳踩著卡茲克。
卡薩·墨染居高臨下的看著卡茲克,冷冷笑道“讓你逍遙了七萬年,怎麼?好了傷疤忘了疼?我的話,是命令!”
卡茲克聞言,不得不低頭道“主人寬恕,屬下知罪!”
“哼!”卡薩·墨染腳下用力,不屑的看著卡茲克道“華夏那句話說的好做狗就得有做狗的覺悟。狗若是不聽話,主人不介意吃頓狗肉。”
“是!卡茲克隻是主人的狗,是卡茲克僭越了,請主人責罰!”
卡茲克再多不甘,卻也隻能忍受。
對方是帝級巔峰,而自己隻是一個小小的王級巔峰。
即使知道,是其害得虛靈淪落到今天這一步,但他不得不臣服在對方淫威之下。
至於稱呼卡薩·墨染為主人,在他扯起瑪爾紮·本的大旗做外衣不久,便已開始。
對方不願為他任何庇佑,一丁點兒的幫助、支援,卻以自己的修為壓迫他的族人,為其做許多見不得光的事。
卡茲克不是沒想過反抗,但在死了僅存的幾位一代虛靈族人後,他不得不接受卡薩·墨染的存在。
對方消失七萬年,對於虛空大陸的人以及卡茲克而言,都以為他早已遭遇不測。
今日一見對方,想起瑪爾紮·本給予的承諾,卡茲克一時忘記了卡薩·墨染是什麼樣的人。
但現在,卡茲克已經記起來了。
當年就是在這裡,自己與其他幾位一代虛靈被其一直打到屈服。
不同的是,今日被打的,隻有自己一人而已。
卡茲克雖然知道,卡薩·墨染此時大概率不會殺了自己,因為那樣會引起瑪爾紮·本與辛德·拉古菲的關注,對於他進行那些黑暗肮臟的事不利。
但他也不敢賭,因為他知道,這就是個瘋子。而卡薩·墨染見卡茲克再次臣服於自己的淫威,滿意的放開對方道“躺地上乾嘛?涼快嗎?還不爬起來?”
卡茲克聞言,連忙起來,‘恭敬’的跟在卡薩·墨染身後,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