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大概要出門了,師傅吩咐過我要提醒父親的。
想著師傅說過的話,日向誠走到父親身前,詢問著。
“爸爸,你要出去嗎?”
“是啊,最近碰上一些事情,要爸爸出去解決,你先休息吧,不用等我了。”
日向明苦笑著摸摸兒子的頭。
他最近確實碰上些麻煩,自己承包的房區,剛完工就出了些怪事。
事情最開始是在兩個月前,那時房區剛檢查達標,工人們正在進行最後的作業。
但就在那天晚上,發生怪事發生了。
最開始那裡的員工,每晚10點過後都能聽到女性的哭聲,第二天一早他們找遍房區也沒有女人的蹤跡。
起初他們還以為是惡作劇,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哭聲不但沒有停止,還愈演愈烈
漸漸地,整晚都能聽到哀嚎的辱罵聲,淒厲的哭聲,聽到這種哭聲的工人們,都接二連三病倒了。
因為這樣,項目不得不宣告暫停。
日向明也通過員工發的錄音聽過那種哭聲,那裡麵飽含的怨念,他可以肯定絕不是人能發出來的。
就這樣,因為這些事,項目擱置的這兩個月,不僅客戶沒房住,自己也虧了很多錢。
直到最近,他花大價錢托關係請來個陰陽師,約好了今晚就去驅靈
自己的袖子被扯了扯,日向明回過神來,看見兒子正眼巴巴的盯著他。
“爸爸,你一定要出去嗎?”
“這件事很重要,我必須要出解決。”
捏了捏兒子的臉,雖然很抱歉不能陪他,不過日向明不得不離開。
“爸爸,等等,你衣服臟了,我幫你重新拿一件,換上再走吧。”
“不用唉,這孩子。”
日向明伸著手,但沒攔住兒子,無奈的看看表,時間還夠,就陪他折騰一會吧。
日向誠走進房間,替父親選了件西服,準備出去,然而走到一半,又糾結地頓在原地。
都這麼晚了,爸爸還要出門,好擔心啊
憂心忡忡的他,從口袋裡小心翼翼摸出了野原白送的護身符。
師傅說了,送給我的護身符可以驅邪避禍,讓父親帶上應該也會有用吧?
他捏捏胖手,小心的將奇形怪狀的護身符,塞進西服口袋裡。
好了,這樣的話,就稍微安心了。
日向誠嘿嘿笑了笑,走出去,將西服遞給父親,接過他換下的衣服,站在門口看著他離開。
“早點睡覺,彆貪玩哦。”
日向明朝兒子揮揮手,跟著秘書坐上轎車,前往房區。
車速不快,好在距離不遠,不多時就到了和陰陽師聯係的地方。
日向明下車,就有一個身穿和服的中年人迎了上來,他是這次的接到委托的陰陽師,川井崗。
他確實有些本事,現在是3段陰陽師,和野原白一樣,隻是個雇傭者。
當然和野原白不同,他是很想加入陰陽師協會的,不過因為所學術法有缺,再加上天資所限,每年都沒能通過入會考核。
眼下他都四十歲了,更沒有通過的機會,隻能接一些委托,維持生計。
好在這次他接了個大單
鈔票總能讓人愉悅,見到雇主後,川井崗客氣地打著招呼。
“日向君,你好。”
“川井法師,要麻煩你了。”
簡單的客套之後,日向明直搗主題。
“川井法師,出事的房區就在前麵,先過去瞧瞧吧?”
“嗯,好的,麻煩你帶路了。”
川井崗笑笑,跟著日向明,走向房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