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三葬咽了口唾沫,連瓜子都忘磕了,高橋則早已習慣,繼續磕著瓜子,他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
“電一次就行了?”
三葬湊過去問出心中的疑惑,早知道這麼簡單,取一截電線豈不是…
“當然不行,普通的電,就算把她電死也沒用。”
這樣嗎?
三葬摸著下巴思索著,也是,普通的電不含靈力,無法驅邪,看來是野原白功法的效果。
這是他達不到的,而且通過剛才明目咒觀察,野原白的雷術,比他的佛法要強很多。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果然是自己懈怠了嗎…
思緒閃過,三葬歎了口氣,在心中自我檢討。
“小白,神穀沒事吧?”
高橋走過去,看見神穀被電的翻白眼,臉上有些擔憂。
“沒事,隻是電暈了,大概?”
野原白剛才用的雷法大概有40伏,而人體的最大承受電壓是36伏。
不過神穀是巫女,有靈力護體,應該比普通人抗電,超出4伏也沒什麼大問題吧?
晃了晃頭,驅除紛雜想法,野原白走到三葬麵前,抓了一把瓜子,隨意找了個床鋪坐下。
“橋叔,來交換情報吧。”
“行,就由我先說吧”
高橋看著攤在床上的神穀,乾等著也是浪費時間,還不如乘著機會互換情報。
我在那?我是誰?我要乾什麼?
神穀睜開雙眸,茫然打量著四周,眼前是白淨的天花板,鼻尖彌漫著醫用消毒水的味道。
“你醒了?”
野原白坐在凳子上,靜靜看著神穀。
剛才交換情報後,高橋就帶著三葬去歌舞伎町了。
本來野原白也想去的,但高橋讓他留下來照顧神穀,美其名曰為自己做的事負責。
莫名其妙的,自己負什麼責?不就摸了一下嗎?
他握了握手,回味了下剛才的觸感。
手感不太對,不像是真貨,絕對是胸墊之類的東西,所以不用負責。
“野野原君,是你救了我嗎?”
“嗯,你沒事就好。”
神穀揉揉腦袋,回憶起了自己被邪氣入體的事,臉頰漲紅,難為情地低下頭。
作為一個合格的巫女,居然犯了這種低級失誤,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嚇哭,自己真沒臉見人了。
野原白看著神穀自閉,也懶得安慰。
大意是要付出代價的,莽撞的陰陽師都活不久,希望她這次能吸取教訓。
神穀被野原白盯得難受,坐起身,試圖轉移話題。
“野原君真厲害,4階邪氣入體都能解決,不愧嘶!”
說到一半,她隻覺得胸口灼痛,就像被火燒一樣,疼的淚水打轉。
好疼!她捂著胸口,想摘下胸墊檢查,可野原白就在身邊,隻能強忍著疼痛,擠出一個彆扭的微笑。
“野原君,你能先出去嗎?我想換身衣服。”
“嗯,我先走了,待會高橋警官就會過來。”
雖然借口有些刻意,不過野原白能理解她。
畢竟是女孩子,總不能當著異性的麵摘胸墊。
他站起身,臨走前,指了指嘴唇善意提醒了一句。
“嘴裡的東西記得吐出來哦。”
吐出來?揉著胸口的神穀,這才感覺到口中有異物,抿著吐在手心。
“黃豆?”
神穀盯著兵豆,愣了片刻才抿抿嘴,回味了下味道,感覺還不錯,有種排骨的香氣。
豆子挺不錯的,反正都含了這麼久,應該沒毒,就當零食吃了吧。
她將豆子扔進嘴裡,砸吧砸吧著吃了進去。
神穀享受地眯起眼,她從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豆子。
真好吃,不知道野原君哪兒買的豆子,下次讓他幫我帶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