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在東京!
中野區,野原家。
“神穀?”
野原白瞪大眼睛,看著蹲在自家門口的神穀,意外之色溢於言表。
她怎麼會在這?不如說,她怎麼知道我家的位置。
“白君!終於等到”
聽到呼喚,神穀抬起頭,看見野原白的臉,水汪汪的眼睛瞬間明亮,嘴角向上打算勾出一個完美笑容。
然而,僅僅片刻,這對眸子又再次呆滯下來,連同嘴角未完成的微笑,僵硬地掛在嘴上。
從興奮到失落再到尷尬,隻用了短短幾秒,看得野原白嘖嘖稱奇。
另一邊,千歲注意到神穀的失態,大大方方鬆開懷裡的手臂,善解人意的伸出手,將她拉起,整個過程充滿了正宮的從容。
“神穀巫女你好~,這段時間,我家的白君多謝你照顧了。”
“你你好。”
自閉的神穀完全沒聽出這句話的含義。
她呆滯的垂著視線,過了一會才抬起頭,努力衝他們擠出一個彆扭的笑容,搭上眼前的手指,任由千歲將自己拉起。
“神穀你這麼晚來,有事嗎?”
“白君,這樣太失禮了,神穀巫女是客人,應該先請進屋才像話吧?”
千歲重新挽上野原白的手臂,輕輕晃了晃,責備的瞪了他一眼,之後回過頭,和煦地衝神穀笑笑。
與溫柔光環不符的,是千歲身上強烈的壓迫感,這份作態就像護食的母獅,威懾著想要分一杯羹的敵人。
強大到讓人喘不過氣的壓力,你究竟做過多少這種事,才會這麼熟練啊!
神穀咬牙想要反擊,奈何大腦搜索不出回擊的話,隻能啞著嘴,不甘心地攥緊拳頭。
第一個回合的暗中交鋒,毫無懸念是她輸了。
“也對,是我疏忽了,抱歉了神穀,先進屋再聊吧。”
野原白點點頭,絲毫沒有察覺剛才的單方麵碾壓,掏出鑰匙,插進門縫。
他雖然很好奇神穀來此的原因,不過千歲說得也有道理,神穀幫過自己,還替他買過單,自然要客氣一些的。
打開門,剛踏入玄關,野原白就驚呆了。
眼前,日用品和雜誌隨意擺放著,衣物和各種工具散落在地,所幸氣溫回暖的不多,屋裡還沒散發出奇怪的味道。
開錯門了?
仔細打量過門牌號,野原白否定了這個想法。
“白君,你家裡進賊了嗎?”
千歲也稍稍瞪大眼睛,在她印象中,野原白的家雖然擺設怪怪的,但十分整潔,哪像現在的一片狼藉。
不可能,家中還有千刃和三清像,彆說賊,惡靈都彆想進去。
野原白皺著眉,將千歲她們護在身後,踱步而入。
木質地板上滿是雜誌,很難找到下腳的地方。
地上大部分書籍都是成年向的黃油漫畫,讓跟在後麵的兩人羞紅了臉。
“這些不是我買的。”
怕兩人誤會,野原白隨口解釋了一句。
“沒關係的白君,男孩子的興趣,我們懂。”
“那就好。”
野原白稍稍放心,站在客廳,打量著眼前的罪魁禍首。
沙發上,一個女孩瞧著二郎腿,左手拿著黃油書,右手邊擺著一盒骨針。
她沒有注意到來人,全心全意地沉迷於知識的海洋,偶爾還哼著小曲拿出一根骨針,像蘸番茄醬般,裹滿朱砂,咯吱咯吱嚼進嘴裡。
?
這是千刃?是我溫柔懂事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