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在東京!
東京都,商業街小巷。
寂靜陰沉的暗巷,驟風忽至,呼嘯著席卷起石磚上細碎的雜物,仿佛在迎接從天而降的兩道流光。
狂風平息,野原白從飛劍跳下,理了理被風吹散的頭發,不滿地搖搖頭。
這次飛行體驗極差,現階段的禦劍技術還不夠成熟。
雖然能勉強實現安全飛行,不過許多細節難以把控,精神消耗頗大。
就像現在,如果不是有月亮加持,光這幾分鐘音速飛行,就足矣將他真氣榨乾。
慢慢嘗試吧,總會操控自如的。
自我安慰後,野原白從乾坤袋裡掏出道袍,旋轉披上,轉過身準備招呼神穀
怎麼回事?
隻見,神穀雙眼翻白,臉色發青,衣衫淩亂的趴在木劍上流口水,顯然已經丟了魂。
“神穀巫女,醒醒,榴衣”
野原白心有疑惑,輕輕拍了拍她臉蛋,見她毫無反應,暗道不妙。
她她該不會是沒用靈力護體吧?
那種速度和氣壓下,稍微帶點腦子,都該用靈力保護自己,可神穀居然
到底是他莽撞了,都忘記神穀智商堪憂,硬抗颶風這種事還真做得出來。
野原白無奈歎氣,指尖纏上電絲,熟練撫上神穀小臉。
這種痛苦的記憶,還是忘掉吧。
伴隨著一陣莫名其妙的抽搐,一切都索然無味起來。
“白君,這是那?我們怎麼過來的?”
神穀揉著紅腫的臉頰,說話有些口齒不清。
剛才還在小樹林,怎麼一轉眼就進黑巷子了。
而且她的左臉好痛,這種既像蟻蜇,又像針紮的疼痛,搞得她眼淚汪汪的。
“這裡是黑市,我們是禦劍飛過來的,不過你剛才睡著了,可能忘記了部分細節,我們邊走邊說。”
效果達到預期,野原白也鬆了口氣,收起飛劍,嘴裡向神穀解釋,邁著步子帶著她緩緩向內。
“哇!真的嗎?禦劍好新奇哦,我隻在漫畫中看過禦刀,待會可以讓我試試嗎?”
“”
無視神穀探尋的目光,野原白訕笑著試圖敷衍過去。
緩步走著,神穀大概因為大腦被刺激,一路喋喋不休。
直到,地麵變得焦黑,鼻尖傳來刺鼻的煙熏味,眼前一團碧藍鬼火,正幽幽升騰。
“rua!”
淩厲的咆哮,凶神惡煞的猙獰嘴臉,獨屬於惡靈的翻騰怨力,三種強大怨靈才有的特征,夾雜融合而成的東西,卻意外的癡傻滑稽。
“這是——醜鬼?”
神穀腳步一頓,嫌棄的癟癟嘴,二話不說掏出貼身符篆,打算往它臉上招呼。
她大腦剛通過電,不太清醒,已然分不清惡靈種類。
“放開那隻惡靈,讓我來。”
野原白趕緊攔住神穀,怨火靈可是報警器,碰不得啊。
將她拉到身後,野原白運轉雷法,手腕繞著雷光,邁步走向怨火靈。
隨著野原白的腳步,剛才還怒焰翻騰的怨火靈,像是碰上克星瞬間癟了,焰尾忽明忽暗,顫栗著向後飄去。
電閃雷鳴,火光四濺。
野原白拉著愣愣地神穀,繞過怨火靈,朝黑市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