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兒咯!沃兒咯”
警笛聲刺破夜幕,一隊警車由遠及近,陸陸續續堵到街口。
車門打開,兩隻禿頭抄起家夥就向小巷奔去。
兩人自然是三葬和高橋,他們接到電話,嚇個半死,一路火花帶閃電趕來。
三葬手持的是2階禪杖,上次的4階金缽,在針女治退時被野原白一刀粉碎。
“野原施主,神穀巫女。”
三葬還沒進去,就見野原白背著神穀,慢悠悠的迎麵走來。
“來啦和尚,你要努力啊,不然會被神穀超越的。”
繞過茫然的三葬,野原白衝滿臉憂色的高橋點點頭,淡淡道。
“放心,橋叔,這次我做的乾淨利落,裡麵的人一個都沒跑掉。”
“對了,裡麵被電得最狠的叫堀越賤作,他知道惰怠的線索,得重點關注。”
“小白你為什麼不報備?單獨行動很危險的!”
高橋則像沒有聽進去,湊過來狠狠揪住他的臉蛋。
他有些生氣,剿滅黑市情況多變,危險性極高,雖然野原白不會有事,可萬一流竄者僥幸逃掉,周邊豈不是要炸天?
這種清理行動,就算是高級陰陽師,也得先向協會報備後,在見證人的監督下執行。
“疼,彆這樣,我又不是小孩子,而且我找了見證人,你看。”
野原白甩開高橋的手,轉過身,露出背後鼾睡的神穀。
高橋撓著光頭想要反駁,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
沒錯,神穀是協會成員,按理來說有做見證者的資格。
然而,這分明是野原白找的借口,神穀巫女什麼水平,大家有目共睹。
“得,你小子翅膀硬了,我說不過你。”
高橋無奈歎氣,緩了緩語氣準備繼續說教,忽然被衣兜裡的手機鈴聲打斷。
撇了野原白一眼,高橋揚了揚下巴,示意他留在原地,才開始回話。
“是的,我是高橋。”
“”
“歌舞伎町的停車場嗎?好的我清楚了,馬上就派人過去。”
高橋掛斷電話,悶了半響,望了望天上的月亮,緩緩開口。
“歌舞伎町出事了,上麵要我過去接手。”
“新宿區的案件,關中野區什麼事?”
野原白單手打開警車,將神穀輕輕放到後座,為她蓋好道袍。
“沒辦法,受害者屬於中野區,而且你肯定認識,他是藤宮小姐的父親。”
千歲的父親?
野原白腦海中拚湊出一個猥瑣渣男的模板,心裡頓時五味雜陳。
莫名發生這種事,真為難啊
他倒不是為渣男惋惜,畢竟那種禍害還是死掉比較好。
可他是千歲的父親,就算沒有感情,也是名義上的親人。
千歲這般善良的性子,肯定會傷心很久吧
拳頭攥緊,野原白略感煩躁。
“橋叔,麻煩你留在這裡收拾現場,至於新宿區,請讓我去解決。”
“好,那就拜托你去勘察了,這裡放心交給我們,你一個人要小心啊。”
高橋考慮片刻,斟酌著答應下來。
在他看來,新宿區的隻是普通的靈異案件。
況且隻是勘察現場,危險性很低,憑野原白的實力,足以勝任。
“放心吧,我有分寸。”
野原白應付幾句,掐著指訣,召集四方飛劍,踏著颶風迫不及待衝向新宿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