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淮說著,向洪展業展示了一張素描和一張電腦合成的人物肖像。
既然葉淮懷疑沙漠異象與此人有關,自然有他的道理,洪展業相信他的業務能力,也就沒有對此提問,他來回盯著黑白素描和電腦合成照看了半晌,驚奇道:“有點眼熟啊。”
乾他們這行都接受過強化記憶能力的專業訓練,眼熟的感覺基本不可能是錯覺。
“我在國安的人像數據庫做了次識彆,結果跟我說我權限不足,然後我回咱們自己的數據庫做了次檢索,嘿,你知道這是誰?”葉淮賣起了關子。
“咱們現在的數據庫不可能比國安全,國安不給你權限,我們這邊給了權限,我看,是以前一處轉入的絕密?說吧,這是哪位氣功大師?”
“嘿,真讓你猜中了。”
“這哪是猜?這是分析,喝茶的,腦子比喝酒的好用。”
洪展業笑得很得意,但聽到葉淮說出答案後笑容僵在臉上。
“他叫溫敬安,02年上京悄悄拆的那個法壇,叫敬安居,他當年收過一個徒弟,叫裘三全,後來改名叫裘長生,現如今麼,尊稱藥老,哦,還有,他有個女兒,單名一個言字。”葉淮說完,憋了一會兒沒憋住,爆了句粗口,“夠他媽勁爆吧?”
洪展業愣了半晌,咬牙點頭:“太他媽勁爆了。”
“要不是有視頻有目擊者,我都不敢信。”
“溫敬安今年至少五十了,他一點都沒老?”洪展業瞪著照片,不敢置信,“這會不會是溫敬安的兒子?如果是他兒子繼承衣缽,能不能修煉出這樣的法力?”
翻手間堆沙成牆,跨越數百公裡荒漠,這是什麼境界?
“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性,但我有種直覺,這就是溫敬安,當年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也許他是去聖墓山閉關修煉了,二十多年突破到了新的境界於是重現人間。”葉淮說著說著,搖頭笑了,“自從進了咱們二處,我就覺得我們這個世界的畫風在逐漸扭曲,他媽個奶奶的。”
“這事兒還有誰知道?”
“封口了,牧民和探險俱樂部那邊不會出岔子,我的人也不會,不出意外的話,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葉淮說著,瞄了眼錄音筆。
“溫言現在人在哪?”
“和楊顧問去了阿立加高原州,布魯迪拉有個孔學堂在大肆招生,把溫言修煉的古武術教給布魯迪拉國民,她倆過去接觸一下。”
大概是為了反駁那句喝茶的腦袋比喝酒的好用,葉淮很沒情商地補充了一句:“這事你批準的,說是讓她們試試能不能把人帶回來給特種部隊做教官。”
洪展業瞪了一眼,正待開口,桌上的紅色座機突然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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