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的語調也不像平時那樣冰冷,有些微妙的情緒蘊含在裡麵,像是不太自信,對於驕傲的謝旻韞來說,這可真是罕見的情緒,但究竟是因為什麼不自信,成默無從揣測,也許是因為路癡這種目前無法治愈的“絕症”
“不,不是,我還想看《方塊a作弊者》,《宰相洛蘭的聖母》、《火神烏爾甘向維納斯展示埃涅阿斯的寶劍》、《漢莫拉比法典》,至於《拿破侖一世加冕大典》剛才已經看過了”
“除開《漢莫拉比法典》,你選擇的都是挺有趣的畫,每一幅畫都有著深刻的故事,這個世界其實挺瘋狂,挺混亂的,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是通過故事來了解這個世界的,我們人類通過小說、報紙、電影、連續劇來了解這個世界,繪畫也是一種比較古老的手段,隻是這種手段現在不像以前那麼重要了”
“嗯!說教總不如說故事來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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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浮宮本身就是浩瀚的曆史。
兩個人在盧浮宮的畫廊中不緊不慢的穿梭,就如同在蒼茫、奢華、浩淼的遺跡中徜徉,兩個人從古希臘神話的藝術一路邊看邊聊到古羅馬敘事與實用主意的藝術,關於藝術,關於曆史,關於這些美好的、殘缺的、既是不幸的又是幸運的的曆史遺物他們有說不完的話題。
成默從來沒有覺得說話是件如此輕鬆愉快的事情過,他既不需要害怕謝旻韞覺得他乏味,也無需擔心謝旻韞乏味,他不用費勁讓謝旻韞覺得有趣,也不用思考謝旻韞是否有趣,和她在一起大可不必在意這些事情。
不必裝出一副需要討好彆人的幽默麵孔,也不必時刻拘謹正派,做自己就好。
她能懂。
兩個人忘記了其他的事情,一路探討著藝術於人類的作用,漫步到了成默想看的《方塊a作弊者》所在的黎塞留館三層,然而可惜的是存放《方塊a作弊者》的展館臨時閉館,並沒有開放。
成默看著“閉館”的牌子,和橫拉的繩索,十分遺憾的說“算了。”
謝旻韞卻搖了搖頭叫成默等一下,等她打一個電話,接著謝旻韞就走到了一旁,兩三分鐘之後,她就回到成默身邊,但她什麼也沒有說什麼,隻是扯著成默在門口等待,片刻過後,就來了一個工作人員,詢問了謝旻韞是不是xie,在得到肯定的答複之後,工作人員就把成默和謝旻韞帶進了已經封閉的展館。
恰好唐文俊、成浩陽還有馮蕾婷他們也逛到了黎塞留館三層,遠遠看見謝旻韞和成默的背影,幾個人也飛快的走到展館前麵剛打算跟著兩個人進去,卻被守在門口穿著西裝的工作人員攔在了外麵。
“他們為什麼可以進去?”唐文俊用他憋足的英語不解的問。
工作人員看了眼唐文俊,麵無表情的說道“因為他們是拿破侖親王的客人”
“拿破侖親王?”唐文俊吞了一口唾液,又問道“和那個拿破侖有什麼關係?”
工作人員白了唐文俊一眼,不在理會唐文俊不禮貌的問話。
唐文俊則被一臉尷尬的成浩陽拖著離開了展館門口,“靠!不讓進去就算了,你還好意思問”
唐文俊一臉震驚的看著成浩陽說道“你知道剛才他說的什麼?拿破侖親王,拿破侖親王謝旻韞到底是什麼身份啊?居然連拿破侖親王都認識,靠”
“什麼拿破侖親王啊?我們不能進去嗎?”塗慧琴湊上來不解的問道。
“拿破侖親王肯定是拿破侖的後代啊!媽呦!我們剛剛才參觀過拿破侖的起居室”唐文俊立刻大驚小怪的說。
“什麼意思?我沒搞懂!”塗慧琴有些懵。
唐文俊手舞足蹈的說道“剛才我問那個工作人員,為什麼謝旻韞和成默能進去,工作人員回答我因為他們是拿破侖親王的客人”
一群男生和女生都驚呆了,誰也沒有想到他們中間居然有人和曆史上大名鼎鼎的人物的後代有關係,簡直太不可思議,太玄幻了。
“你哥好像和謝旻韞關係不錯,謝旻韞到底什麼身份你知道麼?”馮蕾婷轉頭去問成浩陽。
成浩陽表情麻木的搖了搖頭,他已經完完全全的看不懂自己這個堂哥了,似乎和他記憶中的堂哥有偏差,這種偏差還不是一點點
見一群人還站在展館門口張望,並用中文在說些什麼,穿著黑西裝得工作人員走了過來一臉嚴肅的說道“快離開這裡去彆的地方參觀去吧”
(四千字小兩更,明天多更把字數補上來,主要刪節了很多關於謝旻韞背景的描寫,實在不敢踩線,請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