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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 賭徒的魔術(中)(2 / 2)

就好比開始讓哈立德率領酷兒德人搶回人質,不論哈立德能不能成功不成功,主動權都在他手上,他都能讓這場“魔術”繼續下去。

處理問題不過是轉念的時間,與此同時,成默也不忘繼續向希施展示他成氏土味情話,“希施大人,不用您動手,在遇到您的那一天,我就已經死了。”

“嗯?繼續說,我看你還能說出什麼有趣的話。”

“我在遇到希施大人的那天就已經被大人拿走了心臟,如今隻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大人還要再殺死我一次嗎?”

希施揮了揮手,樂不可支的說道“這麼肉麻的話你也能說的出來!我真是有點佩服你的厚臉皮了!”

為了控製“七罪宗”成默已經滿身大汗,被希施嘲笑“臉皮厚”,他不由得也在心中吐槽土味情話不知道嗎?x音沒刷過嗎?你的生活是有多貧瘠?可惜我肚子裡的貨就那麼一點,實在不夠拿來哄“希施大人”,早知道平時就該多刷刷x音。

絞儘腦汁的哄希施開心的同時,他還緊張的等待著截獲銥星係統的上行信號。在不知不覺中背後那條看不見的細線已經拉扯到了極限,還要繼續延伸,體內的能量完全無法支持。蓋在腦袋上的頭盔越來越沉,能量的消耗越來越快,像是自己的塑料身體被戳了一個孔,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水在泄露。

成默心中暗罵皮衣男比迪士尼落跑公主還要能跑,口中信誓旦旦的說道“隻要能逗希施大人開心,肉麻算什麼?不管什麼事情我都能做的出來!”

“沒想到我們沙利文真是人才濟濟。”

成默用笑容回應,心想原來是沙利文,沒想到沙利文竟然是“黑死病”的組織,“黑死病”未免也太可怕了一點。

希施的視線越過了成默的肩頭,落在站在成默身後一點的默罕默德·奧維斯身上,“怎麼沒見你說話?”

默罕默德·奧維斯連忙用蹩腳又口音十足的英文回答道“因為我的英文實在有點糟糕。”

成默笑了起來,“每次我們聽到奧維斯說英文,都會取笑他他那大舌頭真是怎麼都糾正不過來,還鬨了不少笑話”

希施大概是沒能聽太明白默罕默德·奧維斯的阿式英文,沒再繼續追問,而是對成默笑意盈盈的說“我挺好奇你是怎麼進入我們公司的。”

成默的大腦飛速的開始組織語言,讓自己的答案聽起來天衣無縫,“我自己也感覺挺神奇的,六年前我剛剛從薩班哲大學畢業,對於每個年輕人來說,大概最痛苦的就是求職的日子,即使像我這樣從名牌大學畢業的學生,也會焦慮,眼看同學們一個個都找到了工作,我卻還在到處投簡曆,這種滋味難受極了。於是我隻能擴大目標,也不管專業對不對口,隻要有招聘的大公司,我就毫不猶豫的在網上瞎投”

“那個時候每天接很多個電話,有些獲得了麵試機會,有些沒有。對我們公司的電話,我印象很深刻,那是一個下午,我上午才麵試被拒,於是下午就躺在床上睡大覺,突然有個電話打進來問我是不是投了簡曆,那是一個很嚴厲的女聲,她都沒有讓我做自我介紹,就直接讓我說作deskresearch(案頭調研是市場調研術語)的方法。實際上我的專業是英文,對於谘詢方麵我是個百分百的小白,我第一反應就是不能說不會,管對方怎麼想,至少得把這個問題回答出來。我馬上從床上跳起來,熟練的登上穀歌查詢了一下,我這個人腦子還是挺好的,沒有照本宣科的直接讀,用自己的話重新表達了一下結果麵試官好像聽出來了我在照著穀歌念,很無語的說我一點也不專業我心想我專業個毛啊,我根本就不懂好不好亂答了一氣,我還以為這次麵試的機會都不會有,結果那個女人卻讓準備好關於案頭調研的答案,叫我第二天過去麵試”

成默停了一下,他終於截獲到了銥星係統的上行信號,心中一塊大石落了地。快速的問了一句“您猜第二天發生什麼了?”掩飾自己的停頓,他就開始全力處理那些頻繁的上行信號。

“是不是那個女人根本沒有問有關案頭調研的問題?”

成默故作驚訝的說道“希施大人不僅人長得美,還聰明得令人自卑。”

希施淺笑道“你的嘴巴也很甜,甜的令人害怕”

成默也不知道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是有意還是無意,是試探還是玩笑,他總覺得她像是看破了什麼,可她也沒道理看破不說破。儘管他擅長微表情,也不可能像雅典娜一樣直接閱讀對方的腦電波,說實話他有點揣摩不透這個時常微笑的女人,就他的感官而言,這個神似艾梅柏·希爾德的女人,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是在若有似無的撩撥男人的心弦,大概這就是渣女的最高境界。

不管怎麼樣,對方隻要沒實錘,成默就得繼續演下去。

“我可不是什麼花花公子!”成默苦笑,“第二天我去麵試的時候,那個女人確實沒問我案頭調研的內容,她竟然問我怎麼去分析化妝品市場”

“她長的漂亮嗎?”希施問。

“還可以吧!說實話沒什麼印象了隻是大概記得她好像戴著一副金屬框架的眼鏡,穿著黑色的ol裝,還有黑色的絲襪”成默覺得自己越描敘越像在描敘日夲愛情運動片,他揮起了雙手,做了個搞怪的表情,“總之很看上去嚴肅,可她的外表和她的所作所為完全不符合,她竟然騙了我,讓我準備了一晚上‘案頭調研’,第二天卻問彆的,這實在是太無賴了,我直接對她表達了不滿,義正辭嚴的說你昨天可不是這麼說的。她回答說她愛怎麼問就怎麼問。我沒辦法,誰叫我不過是打工人(rantorkers)?”

“打工人?”

“對,差不多就是社畜(roratesve)的意思。”

希施又笑了起來,“你的英文很棒。”

“必須的,英文可是我專業。”

“我還以為泡妞是你的專業。”

“不,希施大人,您誤會了,對這個其實我很不擅長,我並不是那種會討女孩子歡心的人,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麵對希施大人的時候,就能口若懸河,文思泉湧”

希施抬起右手衝著成默搖晃了一下食指,貼在指甲蓋上的那些碎鑽,晃的人睜不開眼睛,“好孩子可不許騙人哦!”

成默義正辭嚴的說“我騙誰都不可能騙希施大人。”

希施衝著成默眨了眨眼睛,用一種甩直勾的方式問道“是不是啊?”

成默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希施婊的有些異常,可他已經騎虎難下,隻能誠懇的說道“當然。”

希施很是認真的問“那要是你騙了我怎麼辦?”

“希施大人說讓我怎麼辦,我就怎麼辦。”

“這可是你說的哦!”

希施那甜膩到像是撒嬌的語調讓成默頭皮發麻,他覺得諜戰大戲有變成懸疑劇又或者言情劇的趨勢,可他必須得演下去,隻能點頭。

本以為應了一句就算完結了這個事,沒料到希施竟然從口袋裡掏出那個貼著小醜西斯貼紙的蘋果手機,她點出《聖經》a,下了一級台階,稍稍彎著腰把手機遞到了成默麵前,煞有介事的說道“那你發誓,騙了我就就得答應我一個不過分的要求。”

西裝款的花呢上衣領口很低,西斯傾著身子那重工刺繡的折邊垂了下來,讓成默將領口內的風景一覽無餘,白色的薄t恤緊緊的貼著肌膚,清透到能看到青色的血脈紋路,除此之外,理所當然還有成默不應該看到的東西。

有些東西直接亮出來並不誘人,就是要這種隔著一層薄紗若隱若現的滋味才令人心顫。

“算不上很大,但形狀很漂亮,關鍵是姿勢和暴露程度拿捏的恰到好處。”成默想起了洪世賢的經典名言,他不得不承認紅發女郎還挺會的,至少是王者級彆的綠茶婊,隻是《聖經》這玩意對他來說還不如《進化心理學》和《自私的基因》來的有意義。

美色當前成默也沒有過於激動,反而在猜測希施究竟想要乾什麼?

“怎麼害怕了?不敢發誓?”

成默強行讓臉部充血,假做含羞的模樣把視線從希施的凶相畢露的敏感處挪開,他垂下了頭,將右手放在了手機上,“我謹莊嚴宣誓,我絕不會欺騙希施大人,倘若欺騙希施大人,就答應她一個要求。”

希施滿意的點了點頭,收回了手機說“現在可以說說你後來的故事了!”

“後來,後來其實也沒有發生什麼我長那麼大連化妝品是什麼都不清楚,也根本沒有接觸過市場分析。不過幸好我夠聰明,我平時喜歡看新聞,財經的、政治的,娛樂的、什麼亂七八糟的都看,懂點這方麵的知識,於是我就套框架呀,什麼競爭者,市場份額,消費者,波特五力分析開始一通瞎說。結果那女人又問,你去分析xx模塊的目的是什麼,比如套框架我就說到了市場份額和壁壘,但是我隻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我不知道我最終要得出什麼結論,我被那女人問住了也怯場,按照自己的想象亂說了一通不了了之,當時我覺得那個女人有點看我就像是在看一個笑話,總之收場極其慘烈。我還以為我百分百被刷了,但奇怪的是我回答的如此之爛,竟然被錄取了”成默深吸了一口氣,感歎道,“至今我都覺得不可思議!更不可思議的是,我竟然還能看見到您,這真是偉大的奇跡。”

成默將一個畢業生找工作的狀態描敘的活靈活現,站在門邊的希施聽的津津有味,像是完全帶入進了成默的狀態。等成默說完,她笑著說道“我知道你怎麼被‘fou’選中的了,你的表達能力和隨機應變的能力確實挺強的,‘fou’最愛收你這樣擅長插科打諢的奇葩”

此時希施的語氣神態都想和一個熟悉的人在聊天,而不是和一個見麵不過才十多二十分鐘的陌生人在交談。

成默心有感應,但他著實不清楚希施究竟是本身就是這樣的綠茶婊性格,還是對他的一種試探。不過他倒是能確定有關“fou”的說法並不是試探,他猜測是他所在部門的名稱簡寫。

“我也不明白您這是嘲笑還是誇獎,但我挺想知道我有沒有機會調到總部去?在您的手下做事”

“你這話被尤素福聽到了可怎麼辦?他可不是一個大方的人。”

“不就是扣獎金或者工資麼?隻要能經常看到希施大人,什麼都值了。”

“那行,既然你都這樣說了,也如此的有勇氣,我怎麼都要把你從尤素福那裡要過來。”

成默連忙微微鞠躬,滿臉欣喜的說道“謝謝大人”

就在成默和希施看似隨意的閒聊中,奧德裡奇終於回來了,他推開門的刹那,成默立刻將“七罪宗”收到了頭頂,巨量的能量損失迅速減小,像是被擰緊的水龍頭。成默頓覺身體裡的那種空虛感好過多了,“電量恐慌”也頓時好了大半。

成默看向了比門還要高奧德裡奇,後退了一步,稍稍拉遠了距離,佯裝急切的問道“這位大人,您和老板聯係了嗎?”

奧德裡奇沒有理會成默的詢問,冷冷的瞥了成默一眼,站在房車的台階上像是在看著在地上爬行的螻蟻。

成默假裝被對方高高在上的眼神給嚇到了,聲音低了下去,“時間真的很緊迫,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尤素福老大又會怪我”

奧德裡奇無視成默,看向了希施皺著眉頭說道“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衛星電話確實聯係不上”

希施也不廢話,直截了當的做了決定,對奧德裡奇說道“那就準備移動到杜麥爾機場。你去通知一下,馬上出發。”

奧德裡奇瞥了眼成默,扭頭注視著希施說了一句不知所以的話“彆玩過頭了”,就從車上跳了下來。

站在車門側麵的成默看到奧德裡奇不懷好意的朝著他的方向走,想到剛才那一眼,就知道對方要找茬,果不其然對方竟直直的朝著他的肩膀撞了過來,成默連忙讓開,可速度還是不如奧德裡奇快,沒能躲閃的過去,被奧德裡奇狠狠的撞在了肩膀上。

成默暗中吃痛,退了好幾步。

奧德裡奇橫了成默一眼,低聲說道“低賤的聖羅蘭豬,去你們的豬圈裡找母豬去,彆在這裡發情”

成默心道好家夥,幸虧老子不信聖羅蘭,要不然不得綁上炸彈,把你給衝了?想是這麼想,成默可沒有和對方針鋒相對的資本,隻能裝作咬牙切齒的怒目而視,目視對方朝著雇傭兵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話語間已經表明了奧德裡奇是因為希施,成默又想這希施得是多水性楊花,奧德裡奇才會連他這樣表麵上遠不在一個級彆上的人吃醋。

等奧德裡奇稍稍走遠,成默裝作一臉尷尬的對希施說“我的話是不是有點多?我感覺奧德裡奇先生對我有點意見,但其實”

希施笑著說道“不用理會那個軟腳蝦。”

說完希施就從頭到腳審視著成默,像是在思考什麼,又像是在欣賞什麼藝術品。這奇異的眼神讓成默心中發毛。眼見最艱難的一關似乎就這麼過了,成默卻越來越越覺得不對勁。他不覺得對方能看上自己,也不覺得對方還在試探他。

也許紅發女郎已經發現了自己的破綻,可她沒有理由陪自己演戲,還命令車隊向杜麥爾機場進發。

成默完全猜不透希施是什麼意思,心中升起了回避的想法,希望自己能離她遠點,於是指了指不遠處正在做檢查的悍馬問“那麼希施大人,我現在也去開車。”

希施看了眼遠處的悍馬,又看向了成默和默罕默德·奧維斯,“你上來,讓他去開車。”

成默心中一凜,假意愣了一下,問“您的意思是讓我跟您上房車嗎?”

“當然。”希施從門口讓開,示意成默趕緊上來。

“這樣合適嗎?”

希施俯瞰著成默,滿腔委屈的問“你不是說想要做我的下屬??難道隻是說說看?”

“當然不是,我很認真。”

希施深深的呡了一下抹了口紅的紅唇,用一種輕盈的魅惑的語氣說道“那現在是時候,讓我們彼此深入了解一下了。”

成默滾動了一下喉嚨,洪世賢的名言警句差點脫口而出,連忙說道“好的,希施大人。”他知道自己彆無選擇,轉身拍了拍默罕默德·奧維斯說道,“奧維斯那我就去陪希施小姐了,你自己一個人開車吧!”

默罕默德·奧維斯猶豫了一下,當感覺到成默輕輕按了下他的肩膀,便點了點頭,對希施說道“希施大人,那屬下先走了。”

希施看都沒有看默罕默德·奧維斯就揮了下手。

默罕默德·奧維斯沒在逗留,走向了武裝悍馬。成默則抓著把手邁步上了車,從希施身邊過時,他聞到了的馥鬱的香水味,味道很濃,但香氣很棒,絲毫沒有讓人覺得發膩,反而有種被花團簇擁的充實感,這種充實感像是有若實質的觸摸,撩撥著神經,讓人心神蕩漾。

從這性感極了的香水味裡,成默嗅到了狐狸精的味道,他故意盯了眼希施豐腴的屯和那長長的腿,輕聲曖昧的說,“真是非常榮幸能和您共乘一車,我想這絕對會是我記憶深刻的一天。”

希施抬手按下了門邊按鈕,車門無聲的關閉,將陽光隔絕在外,車內隻剩下暖黃色的曖昧燈光,還有十多麵電腦屏幕散射出來的淡淡白色。她毫不避諱成默探索的視線,反而稍稍挺直了胸膛,讓自己的身線看起來更加妖嬈,“我想這肯定也會是我記憶最深刻的一天。”

成默心道難怪007裡麵會有和敵方美人談戀愛的劇情,編劇還真不是瞎扯,可詹姆斯·邦德又高又帥,還是白皮盎格魯·撒克遜人。

自己的人設呢?普通的圖爾齊裔聖羅蘭青年

這樣的人設,希施這種級彆的大美妞會看得上?成默覺得一定是哪裡有問題,可他左思右想還是沒有發現哪裡有問題。

他隻能以不變應萬變,低聲說道“希施大人這樣說,讓我不甚惶恐。”

希施指了指窗戶邊寬大的沙發,“先坐吧!從這裡到杜麥爾機場要大約一個小時,時間還久,我們可以慢慢聊,說不定還能做點彆的什麼事情”

儘管知道這是赤果果的勾引,成默還是得按照自己的設定開口詢問“什麼事情?”

希施直勾勾的看著成默,手指按在成默的心臟上方撥弄了兩下,“你有沒有什麼想要和我一起做的事情呢?”

成默表麵上色授魂與,實際內心防備到了極點,看起來希施不過是人儘可夫的表子,但他想到手機背後的那張小醜貼紙,就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他心念電轉,意識到不能任由希施掌握全部的主動權,便抬手握住希施的圓潤纖細的手,“我想和希施小姐做的事情很多比如”

輕輕吸了一口氣,成默慢慢的把臉頰靠向了希施,向著那嬌豔欲滴的玫瑰色的唇壓了過去。他的動作越來越慢,表情也逐漸僵硬。就在兩人就要碰在一起的時候,房車開動了。

希施輕輕的將成默推開,有些含羞的說道“彆這麼心急啊!”旋即她向著一旁的酒櫃走了過去,“我們先喝兩杯。”

成默看著希施的背影心中暗自鬆了口氣,要他騙人說些肉麻的話,成默當然沒有什麼心理負擔,可真讓他和一個見麵還不到幾十分鐘的女人,接吻甚至發生越過道德邊境的關係,那他還是做不到。

不是希施不夠漂亮,也不是成默有底線,而是他認為心靈上的交流是比肢體交流更重要的事情。完全沒有心靈交流的行為,隻能說是交易。

對於成默來說,這樣的行為沒有一絲快感可言。

更何況他完全不清楚自己扮演的究竟是小醜還是牛郎,是獵人又或者獵物。不管是哪種,他都覺得麵對希施比在歐宇總部麵對小醜西斯還要難受。成默心想電影裡的間諜快意人生,如花花公子般亂來如種馬,我真是有點窩囊,被人攆的到處跑,碰到女人了,也風流不起來,看來我確實不是這塊料。”

希施走到了酒櫃邊希施問道“你要喝什麼?”

“我們聖羅蘭教不允許喝酒。最好給我來杯”成默頓了一下,“可樂”

“你剛才不是說,你更信仰金錢嗎?怎麼能喝可樂?”

成默走到了沙發邊坐下,裝作局促的說“那就隨便吧!”見坐在沙發上還戴著頭盔墨鏡很是異樣,成默便主動取掉了頭盔,摘掉了眼鏡,露出了被燙卷的頭發,還有貼著隱形雙眼皮貼的眼睛。

希施在酒櫃裡挑了瓶“鑽石慶典”威士忌放在吧台上,取了兩個古典杯,用從冰箱的冷凍櫃裡拿了個冰桶,很隨意的將價值十多萬英鎊的“鑽石慶典”夾在腋下,走到了沙發邊。她很是認真的打量了一下成默,視線在成默的假鼻子上逗留了片刻看得成默的心中直打鼓。

“怎麼了?”成默摸了一下鼻尖問。

“你難道不知道為什麼?”希施反問。

成默心中暗驚,但卻一臉茫然的搖頭,“不知道。”

希施笑了笑說“我是在等你幫接一下。”

“哦!”成默連忙站了起來,將“鑽石慶典”握住,放在了大理石茶幾上。房車行駛的格外平穩,瓶子連一絲晃動都沒有。

希施將酒杯和冰桶也放在了茶幾上,嬌嗔道“這樣不紳士,可是要扣分的。”

“抱歉。”成默拿起鑷子,夾了兩枚球形冰分彆放在杯子裡,接著他擰開了瓶蓋,主動倒上了酒,“我隻是有點緊張而已。”

“緊張什麼?”希施拿起了杯子,和成默碰了一下,清脆又柔和的悅耳音調在房車內回蕩,在三角鐵般的顫音中,她舔了一下嘴唇,用曲折蜿蜒的聲音說“我又不會吃了你。”

暗昧的吟唱如絲般潤滑,探入了成默的腦海,試圖勾起人類心底潛藏的某種原始的欲望。於成默而言這種體驗很新奇,但並不能動搖他堅若磐石的心,隻是他必須做出心醉神秘的樣子,以迷惑希施。他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芳香的煙熏味彌漫於口腔,讓人的精神也放鬆了一些,那些肉麻的假話,似乎也不再那麼難以啟齒。

“不論是那個男人,麵對希施小姐這樣的女人都會緊張的。你在我心中完美無瑕,我真想把月亮摘下來,做您的台階,供您神聖的雙足踐踏”

希施掩唇輕笑,彎起的眼眉和輕顫的嬌軀演繹出了屬於女人的嬌憨柔媚,她脫下了外套,將華貴的古馳外套扔在扶手上,黑色的薄棉t恤被束在了白色紗質裙褲裡,白皙的肌膚在細密的絲線下如螢火般乍明乍滅,那傲人的身線這時在成默眼前一覽無餘。

即便成默見慣了絕色,站在公正的立場上,也不得不承認,希施是個稀有的美人。不過隻是稀有,還是有能夠比較的人選,就成默看來,光論顏值白秀秀和沈老師都不會比希施差,甚至還更有特色一點。至於和雅典娜、謝旻韞這種獨一無二的不可複製的美比起來,還是遜色了一些。

但這樣美人確實還是令人煎熬的考驗,尤其是當她不設防的坐在自己的身邊時,誘惑力過於強大。就連成默都差點忍不住挪動身子,害怕和她靠的太近。

然而現在成默必須抵抗這會叫人禽獸不如的誘惑,希施實在離的太近了,幾乎是貼在了成默身上,稍一動作,兩個人的身體都會有微妙的觸碰。這樣的坐姿就像關係親密的情侶,讓成默感覺到坐立難安。

就在成默真心感到劇情發展的快且不可思議,堪比日夲純愛動作片時,希施扭頭靠向了成默的側臉,像是在說悄悄話般在成默耳邊說道“彆人會緊張,但你肯定不會緊張。”

帶著香氣的微醺和風吹進了成默的耳朵,讓人心中發癢。但他轉念又覺得不對,表情僵硬了一瞬。成默認為希施一定是知道了什麼,可他又不能肯定。於是他鎮定的抓著希施的左手按在了自己心臟上方,深情款款的說道“我會的,我當然會緊張,你看,我的心臟跳的多麼快?”

希施將曼妙豐盈的軀體全部靠在了成默的身上,她抬起右手,閃亮著鑽石光輝的手指放在了成默的唇邊慢慢的摩挲,“你膽子真的出乎意料的大啊”希施的動作越來越曖昧,像是拉扯著成默向床單滾去。

這種感覺很掙紮,身體享受,內心抗拒,溫存和危險交織成令血脈僨張的激流,成默必須得順流而下,至於結局已經無從預計了。麵對西斯他都沒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過,可此刻成默真有點不知道該不該任由事情繼續發展下去。希施的心思和言語實在叫他捉摸不透,總在模棱兩可間遊走,讓人如墜雲霧。

成默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便羞澀的說道“如果不是膽子大,也不會被尤素福老大看中。”

“那雅典娜又是怎麼看中你得呢?”

這石破天驚的一句,還是超出了成默的預期,讓他被瞬間石化,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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