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時序之東(6)_反叛的大魔王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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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時序之東(6)(1 / 2)

反叛的大魔王!

(感謝“書友20200113141150234”、“蛋蛋的微笑”、“aaasakura”的盟主打賞,謝謝“愛看書的傻歡”和“蒼瑕”的飄紅、感謝“點蒼山上儘紅葉”和“渡渡渡江”的兩個舵主打賞,感謝“考不上不改名”、此去經年一為彆、“我現在很荒”、“arhuang”、“書友20190726190952697”的舵主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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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白秀秀離開臥室,雅典娜皺著眉頭的問,“你的長官為什麼要隱身潛入我們的臥室?”

房間裡的氣溫已經因為破掉的窗戶降到了冰點,成默卻直冒冷汗,白秀秀不講武德,用偷襲的方式過來,他不可能還推到向來優良的東方傳統上。還要這麼說,難免叫人聯想到華夏向來有上司潛規則下屬的傳統。

當然,成默自己曾經確實也不想奮鬥了,一直挺渴望被白姐潛規則的,可這話他要真敢說,指不定雅典娜會不會放出豪言要把白秀秀的頭給砍下來。

成默在冷風中打了個激靈,想起了被柴刀的某位血腥校園番男主角。

總之,必須將白秀秀的行為合理化。

成默心念電轉,苦笑著解釋“我們太極龍和歐宇或者黑死病那樣比較鬆散的組織完全不一樣,體係嚴密紀律嚴格。而我已經差不多有三年沒有跟組織聯係了,在巴黎恐襲的時候我還做了不少違背太極龍紀律的事情,即便我也立了些功,可我還是不確定回來將要麵對什麼。所以我這次回國並沒有向組織彙報,而是先跟白姐發了封郵件”頓了一下,他斟酌了一下用詞,輕聲說,“白姐一直是我的上司,也和我的父親和師傅認識,向來對我關照有加,我就想先從白姐這裡了解下組織對我態度,然後決定該怎麼做。這種情況下白姐使用隱身技能進來反而是好事,說明她是私下來找我的,還沒有把我回國的事情向上通報”

雅典娜一點也不懷疑成默的說法,加上她向來對美或者醜沒有概念,更何況成默話裡話外都在表達白秀秀是長輩的意思,自然就沒覺得一個美豔的女上司潛入下屬的臥室有什麼不妥。於是雅典娜淡淡的說“這次就算了,但你得告訴她下次不要再這樣做。臥室是我的地盤,就算她是你的上司,沒有我的允許,也不能進來。”

“地盤?”成默心想雅典娜的領地意識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嘴裡卻小心翼翼的說“好,我會跟她說的”

雅典娜點了點頭。

見雅典娜絲毫沒有追問自己和白秀秀的關係到底怎樣,也沒有任何吃醋的情緒,成默稍稍鬆了口氣,柔聲說“那你去起居室再休息一會,我去會客室和白姐談談”

雅典娜先是說“好”,等成默準備轉身的時候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問道“洋鬼子是什麼意思?”

“啊~~~洋鬼子”成默心臟緊縮了一下,“‘洋’呢!是指‘海洋’,‘鬼子’這個詞是來自於古代的一本小說《聊齋誌異》,指的是‘地獄的魔鬼’,一般我們華夏用來指代白人,因為在近代歐美有侵略華夏的曆史,所以‘洋鬼子’這個詞的意思,就是‘來自海洋那邊的魔鬼’”

成默這樣解釋完全沒有錯,但卻用語言的藝術淡化了輕蔑和種族歧視的意味,著重強調了“恐懼感”,頓時讓人覺得“洋鬼子”這個詞也沒有那麼糟糕,不像“倪哥”那般全是高高在上的蔑視。

果然,聽了成默的解釋,雅典娜對“洋鬼子”這個詞完全沒有惡感,反而說道“說我是魔鬼倒沒什麼錯。”

成默立刻拋出醞釀已久的梗,笑了下說“是的,天使麵孔,魔鬼身材,說你是魔鬼確實沒什麼錯。”

雅典娜完全沒有被誇讚的喜悅,隻是感歎道“用‘魔鬼’來形容身材隻有中文才做的到。不過,還是昨天你說的那段描寫身材的古文文雅很多”

成默笑而不語。

雅典娜沒留意成默臉上曖昧的笑容,轉身在窗邊的椅子上拿起她的呢子大衣罩在身上,“你去吧!”

成默應了聲“好”,走出房間時默默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心想“果然多讀點書是沒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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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ht北京》武弋)

走到會客室裡時,白秀秀正端坐在居中的中式木雕沙發上喝茶,背後是一副筆走龍蛇的草書,寫的是句詩詞——“美酒飲教微醉後,好花看到半開時”。黃花梨茶幾上擺著一隻白玉瓶,裡麵插著一支剪了枝葉的粉白色山茶花。

從成默的視角看過去,白秀秀那朵豐饒的山茶花恰好鑲嵌在白秀秀盤在右側的斜式發髻上,像是本就貼在上麵的發簪,清淡的顏色恰到好處的妝點了白秀秀那張美豔的有些過分的麵龐。如果不是貼身的太極龍製服平添了許多莊重肅穆的氣勢,成默真覺得白秀秀實在是比蘇妲己還蘇妲己。

假使說白秀秀換上一身宮裝,配上那幅大大的草書,那就真是相得益彰,美輪美奐了。

剛才白秀秀和雅典娜打架的時候,成默沒有來得及好好體會久彆重逢的種種情緒,此刻兩人四目相對,往昔那一幕一幕便如萬花筒裡的彩色紙片,在彼此瞳孔裡旋轉。

成默不由得想起了在塞納河上,告彆時,白秀秀在他額頭上留下的那個淺吻。

白秀秀的麵容依舊光彩照人,絲毫沒有歲月的痕跡,恍若那些事情就發生在昨日。

實際卻已事隔經年,他已經不再像舊時那般青澀,但白秀秀偏偏還是那般豐韻妖饒朱顏未改。

一時之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對望,直到成默胸腦海裡又翻湧起不知從何而起的浪潮,他才按下內心的悸動,走到了茶幾邊像個犯錯的孩子般,低著頭說“白姐,不好意思”

這樣的開場白,顯然破壞了有關重逢的美好的氛圍,白秀秀儀態優雅的放下在她手中顯得很不起眼的白瓷茶盅,打斷了成默的話,語氣淡然的說“是我不好意思才對,打擾了你和雅典娜的雅興。”

“沒有,我雖然和雅典娜是那種關係,卻還沒有發生那種關係。”

白秀秀擺了擺手,刻意擺出一副冷淡的模樣說道“這種話你不要對我說,我也不是你什麼人,沒資格管你又和誰發生了什麼關係”

麵對白秀秀成默真是沒有半分脾氣,低聲下氣的說“白姐,能不能讓我解釋一下?”

“解釋什麼的,沒必要,也不敢當。我就想知道駙馬大人給我寫郵件有什麼旨意?”

聽到白秀秀語氣不鹹不淡的說出“駙馬大人”,成默哭笑不得,他也不清楚白秀秀心中到底把他當成什麼,成默精通心理學,從不曾覺得“女人心是海底針”,可他真是看不透的白秀秀的心思。在印象中,白秀秀對誰都保持著差不多的距離,對他確實特殊一些,卻也沒有特殊到讓他覺得兩人之間存在曖昧。

如果不是在巴黎臨彆前的那個“晚安之吻”,成默真覺得白秀秀不過是把自己當做一個未來可期的晚輩。

然而,時過境遷,不管曾經他們是怎麼樣的關係,如今因為雅典娜和高月美,他們肯定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況且眼下白秀秀還不知道了高月美和他的事情,等她知道了,會有多討厭他,成默簡直不敢想。

想到這裡成默長歎了口氣,久彆重逢的喜悅蕩然無存。他用自我解嘲的語調說道“說實話,我真沒想到自己還有能回國的一天,多少次,我都以為自己肯定會悄無聲息的死在無人可知的陰暗的角落,變成一堆滋養蛆蟲的腐肉,但我還是僥幸活了下來。隻是活著對我而言卻是一種懲罰,我始終忘不了謝旻韞在我眼前死去的那一刻,我眼睜睜的看著她被上帝之杖擊中,化作一團光芒,卻什麼也做不了,隻能無謂的憤怒,無用的後悔。在那之後的一段時間裡,我每天都在怨恨這個世界,我覺得這個世界真是糟糕透了,隻適合我這樣的爛人生存,因為我不講道德,更不知道正義為何物,我篤信自由主義,覺得自私是天性。而像謝旻韞那樣正直善良的女孩,本就不配被這樣一個肮臟的世界擁有”

成默停止了說話,他抬頭望向了窗外,清晨的庭院蒙著一層白色的霧氣,天空中還看不到太陽的影子,世界沉浸在一片清新的朦朧中。

“這樣的想法,甚至讓我產生了毀滅這個世界的衝動”說完這句,他就這樣凝望著窗外,沉默了許久。

白秀秀也沒有開口打斷成默的沉思,不喜不悲的凝望著桌子上那朵盛開的山茶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成默才像是回過神來一般,繼續以一種平淡的語氣說道“直到後來我逃到了敘力亞,經曆了一些事情”

白秀秀這才看向了成默,不解的問“敘力亞?你怎麼跑到敘力亞去的?”

“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從巴黎逃出來,穿過地中海一路就到了希臘,在雅典的時候被魔神貝雷特給抓住了,她把我關在了海德拉大廈,關了差不多兩年”

成默刻意的跳過了自己逃出巴黎的細節,白秀秀聽到了事情竟然和“黑死病”有關也忽略了過去。即便成默說的輕描淡寫,但高旭就是因為黑死病而死,白秀秀當然清楚黑死病是什麼樣的組織,完全能夠想象得到在成默沒有敘述的經曆中有多少在生死間徘徊的時刻,又有多少百死一生凶險。

因此白秀秀的眼神柔軟了下來,“魔神貝雷特,九頭蛇的首領?想必你受了很多苦吧?”

成默搖了搖頭,“倒也沒有受太多苦,隻是被關在一間漆黑逼仄的房間裡而已,每天還有一塊麵包和一杯水,除了臭一點,床不舒服,倒也沒有。”

成默越是說得輕鬆,白秀秀就越是憐憫,她伸手似乎想要抓住成默的手,安撫一下他,但那隻白皙纖長的玉手抬到了半空中,還是放了下來,轉而去握茶幾上的杯子,她的眼簾也垂了下來,避開了和成默的對視。

白秀秀端起輕薄的骨瓷茶盅,低頭看著還蒸騰著嫋嫋熱氣的茶水,輕聲說道“真是辛苦你了。”

“習慣了也就沒什麼,對我這樣的人來說,一個人也沒有那麼難過,還能給我時間思考很多事情。”

“所以你是被關到拿破侖七世發動對海德拉的清剿時逃出來的?”

“嗯。”

白秀秀蹙起了眉頭問“不會是雅典娜幫助你逃出來的吧?”

“可以這麼說。如果不是她,我可能在海德拉大廈就死了,也不可能逃得出去。她不僅救了我,還在關鍵時刻幫我引開了拿破侖七世,後來她從拿破侖七世身邊逃了出來,和我一起乘坐一艘走私船逃到了敘力亞”

成默將敘力亞發生的事情著重敘說了一遍,當說到在法伊爾家看到謝旻韞照片的那一幕時,白秀秀的眼眶也紅了,輕輕閉上了眼睛,在成默平鋪直述的話語中收拾了許久泛濫的情緒才重新恢複平靜。

一直說到自己去年在敘力亞做的那些事情,成默停住了回憶,走到了窗邊,抬手撫摸了一下冰冷的玻璃窗,用一種傷懷的語調說道“抱歉,白姐,你知道的,我不是一個喜歡傷春悲秋的人,我也以為自己能輕易的看淡生死。可我身處絕境時,才發現我自己的求生意誌有多強烈。”說到這裡成默感覺到自己胸腔裡有沸騰的情緒想要宣泄,可他知道白秀秀並不喜歡聽那些兒女情長的薄物細故。白秀秀雖然外表很嬌柔嫵媚,內心卻堅若磐石,因此成默壓抑住了想要傾訴的欲望,低聲說,“可越是這樣,我就越無法原諒自己,我如今做這麼多,也隻是試著自我安慰而已”

“又不是你的錯,沒必要給自己太重的思想負擔”白秀秀先是歎息,隨後又沒好氣的說,“我看你也沒太大的思想負擔,大學這都還沒有畢業,就二婚了,還把人家神將的老婆給拐回來了,你還真是我們太極龍的優秀人才。”

麵對白秀秀不再冷漠的諷刺,成默笑了下,“我沒有要給自己立情深人設的意思,和雅典娜立下婚約純粹是個順理成章的意外。說句很俗套的話,這一切都是命運最合適的安排”

白秀秀放下茶盅,蹙著眉頭說道“不管怎麼說,你都不該把她帶回來的,現在我們和歐羅巴的關係處在和諧期,你和雅典娜的事情有可能引起外交事件。”

“我知道,”成默轉身看向了白秀秀,“但雅典娜並不是拿破侖七世的未婚妻,雅典娜從沒有答應過拿破侖七世,也沒有和他舉辦過訂婚儀式,一直以來都是拿破侖七世這樣宣稱的而已。”

白秀秀意味深長的說道“拿破侖七世現在不隻是拿破侖七世,還是拿破侖神將。”

“雅典娜也不隻是奧納西斯家族的繼承人,實際上她”成默稍稍壓低了聲音,“她就是魔神貝雷特”

“什麼?”白秀秀先是震驚,隨後麵若寒霜的問,“你說雅典娜就是貝雷特魔神?”

成默知道白秀秀對“黑死病”恨之入骨,連忙說道“歐羅巴曆史悠久的地下結社很多,黑死病也是其中之一。雖然說雅典娜也是黑死病魔神,但實際上魔神與魔神之間關係也並不緊密,甚至還有競爭和敵對關係,我剛才說了,在敘力亞我和雅典娜就差點被另一個黑死病魔神沙克斯給殺死。像加國和a國的黑死病組織就屬於黑死病至上四柱的拜蒙和亞斯塔祿控製,他們和雅典娜關係並不好,連合作都沒有過”

白秀秀麵無表情的說“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

成默滾動了一下喉嚨,“而且雅典娜隻是繼承了父親的魔神之位,她本人從來沒有參與過任何黑死病的決策,甚至就連九頭蛇她都沒有管理過,都是交給彆人負責的。她隻是因為黑死病的科研條件不錯,才一直留在黑死病。這一次我回來,也是因為她告訴我了一條至關重要的消息。我一天都沒有耽誤,馬上趕來回來”

“說。”

成默走回了茶幾邊,注視著白秀秀仍舊板著的麵孔,詢問道“周圍安全嗎?”

白秀秀點頭。

成默才深吸一口氣說道“黑死病有關‘上帝基因’的研究取得了重大的突破。現在已經能夠生產出沒有副作用的‘瘟疫之影30’版本,注射了‘瘟疫之影30’的普通人,載體化有效率大概能達到百分之五十三。而擁有烏洛波洛斯的人注射‘瘟疫之影30’,載體化有效率則大概能到百分之七十六。經過基因改造再注射‘瘟疫之影30’,載體化有效率可以高達百分之八十七,如果說是擁有烏洛波洛斯的基因改造者,有效率可以達到百分之百。不過根據個人狀況的差異,本體載體化的程度各有不同,總的來說擁有烏洛波洛斯且經過基因改造的人類,載體化的程度比較高”

剛才還穩如泰山端坐在沙發上的白秀秀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因為速度太快,膝蓋猛的將堅硬的木質茶幾撞出了一個缺口,放在茶幾上的骨瓷茶具也傾倒在桌上,泡著“金駿眉”的茶湯在叮叮哐哐的聲響中流了一桌。

頓時醇厚的紅茶香,隨著蒸騰的水汽開始在房間裡彌漫。

白秀秀對向著她流去的茶水視若無睹,急切的問“你確定?”

“我確定。”成默沉沉的點了點頭,“隻是目前‘瘟疫之影30’還處在臨床研究的第一階段,安全性和有效化的數據因為樣本還不夠多,算不上很準確”

“這個消息很重要,確實應該給你記上一功。”白秀秀走出了沙發,在成默身旁來回踱了幾步,“你說雅典娜是貝雷特魔神,那麼她能弄到‘瘟疫之影’的配方和生產工藝流程嗎?”

成默搖頭說“哪有這麼容易?”

白秀秀停住了腳步,“是不願意?還是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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