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產英雄!
……
寶彩兒的話,讓令狐瑤妃都羞惱了。
這寶彩兒說話,嘴裡也忒沒有遮攔了。令狐瑤妃羞紅著臉,嬌斥了一聲,“彩兒,你給我閉嘴。”
王焱和韓鴻博,也是各自滴著冷汗,看著眼前這一幕。
令狐瑤妃橫眼掃過全場,王焱兩個齊齊挪開眼神,不敢和她對視。
韓鴻博冒著虛汗,客氣地招呼說“瑤妃啊,好久沒見。”
王焱也是乾笑著說“師,師娘。我,我是來探,探望您。”同時,他在心底暗忖,真不愧是師娘啊,果然夠氣場,夠霸氣。
令狐瑤妃冷哼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上樓說。”隨後,她尾巴一卷一提溜,把寶彩兒拎到了樓上。
王焱等人跟上。
“啪!”
寶彩兒被無情地甩到了沙發上,她鬢亂釵橫“瑤妃,人家不依啦。”
“不依你個頭。”令狐瑤妃無奈地丟了個白眼過去,“麻煩你端莊些,有晚輩在場呢。”
“端莊?我就是一頭出身低賤的老鴇精,自打修成意識後,腦子裡就從未有過端莊兩字。瑤妃姐姐,你就彆為難我了。”寶彩兒索性就躺在了沙發上,媚眼向王焱勾去,“小帥哥……”
好在王焱對抗媚術方麵頗有天賦,咬緊牙關,謹守心神,倒也能做到不亂不燥。而是裝模作樣客氣地說“寶姨若是有需求的話,我可以幫你叫救護車。”
“哎喲,你這狠心的小郎君,莫非是真的想見死不救嗎?”寶彩兒媚眼淚花盈盈,泣聲淒淒,聲音哽咽著說,“人家就是好痛痛嘛,你瞧瞧人家的腰,都被勒出紫痕了。你摸摸人家的心,噗嗵噗嗵跳得好慌慌。”
王焱心中直嘀咕,娘咧,這隻老鴇精還真是厲害……
“好了好了,小焱是晚輩,你要逗他也得有些分寸。”倒底是令狐瑤妃心疼王焱,嬌軀一晃,就不經意間擋住了她所有的氣場,轉身表情嚴肅地對王焱說,“小焱,你這次來是準備替你師尊說好話嗎?”
王焱尷尬地咳嗽了一聲,隨後臉色嚴肅道“師娘,按照韓總局長的意思,的確是這樣。他老人家的意思是,要以大局為重。”
韓鴻博在旁邊一暈,你這臭小子這麼快就把老夫出賣了?還沒有底線了?
令狐瑤妃嘴角掛上了一抹冷笑,瞟過韓鴻博。直把韓鴻博盯得是一陣寒顫後,她才對著王焱似笑非笑道“那麼,你自己的意思呢?”
“按理說,我這拿了韓總局長的好處,總得替師尊說兩句好話。說什麼我師尊隻是一時糊塗,犯了錯誤之類。”王焱歎了一口氣,臉色微微憤憤地說,“但是我仔細想來想去,我這好話實在是說不出口哇。”
一旁的韓鴻博有些暈了,瞪大著眼睛瞅著王焱,不是吧?這劇本和來之前,說得可不太一樣。臭小子,你也忒會見風使舵了吧?
這還沒完,王焱臉色發青,生氣著說“按理說我這做徒弟的,是不好說師尊壞話的。但是師尊做的那些事情,就算我這徒弟也看不過眼了,也太不把師娘您放在眼裡了。我就說,師娘您千萬彆輕易心軟啊。倘若輕鬆饒了他,就是助長他的氣焰,讓他更加不可一世,以後啊,哪裡還有師娘您的地位?”
韓鴻博要暈了,小焱啊小焱,難怪老曹要說你是臭小子了。你這倒底是來撮合的,還是來把你師尊繼續往死了坑的啊?
果不其然,令狐瑤妃臉色也是鐵青了幾分,貝齒輕咬著說“小焱你說得不錯,若是輕而易舉放過他,恐怕今後再無我令狐瑤妃的立足之地。”
隨後,王焱站在令狐瑤妃的立場上,侃侃而談,開始狠狠地對炮叔聲討了起來。從他那拉渣胡子說起,再到他一副裝模作樣的青銅麵具,再到他平常吊兒郎當沒個正形之類。
很快,就連千年鴇王寶彩兒也加入了討論,開始聲討著曹經略的無恥卑劣,朝三暮四,花花腸子。
韓鴻博在一旁插不上話,隻是額頭不停滴著冷汗,臭小子啊臭小子,你還真是看熱鬨的不嫌事大啊。
與此同時。
在某處集訓場地,炮叔正在義正詞嚴教訓著集訓成員時,卻是連連打了幾個噴嚏。
這讓他不禁有些納悶,這是什麼情況啊?今天怎麼老打噴嚏。
莫非是昨晚凍了大半夜,最後在橋洞裡過夜時,被凍出感冒了?不對不對,我這半神體質,區區感冒病毒怎麼可能侵得了身?
一時間,炮叔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
“小焱,彩兒。我決定了,離婚。”令狐瑤妃臉色微青,羞惱成怒地說,“你說得對,像那種臭男人有什麼好的?我令狐瑤妃堂堂九尾天狐,難道還要賴著他不成?”
離婚兩字,就像是驚雷一般,在韓鴻博的腦海裡炸響。
這,這,這……
不是吧?
之前看令狐瑤妃還算理智,好像不過隻是和曹經略生生氣而已。這經過王焱的扇風點火,結果竟然朝著離婚發展了。
好吧,瑤妃要是離了婚,樂子可就大了。一隻沒有任何約束的九尾天狐,又對男人有著深深的怨念,萬一要是發起飆來,還不是天下大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