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乍一看一模一樣,可她深深的記得,早上出門的時候迎妝還提醒她說車簾臟了一塊,要拿下去洗,因此那花紋是不同的!
傅,長,柔。
她這是著了傅長柔的道了!
身體的空虛感越來越足,同時也越來越熱。傅南煙見那些被掉了包的車夫發現了自己,向著她走來,傅南煙想都沒想,腦海中下意識隻蹦出一個字——逃!
她酸麻無比,四肢無力,那車夫緊緊的追著她,意識渙散,眼見著車夫離得越來越近,傅南煙咬破了嘴唇,痛感傳來,她嘗到口中的血腥味,這才清醒了些許,直起身繼續跑。
前麵,是極樂宮……
對,慕容先生!慕容先生一定有辦法幫助她!
車夫似乎看出她的意圖,跑的越來越快了。在這之前她從未覺得這條路這麼漫長,她幾乎用儘全身力氣,把下唇都咬爛了,才勉強喚回一絲神誌走出幾步。
隻要轉過這個彎,她就能拿著沈崢的玉佩去見慕容先生……
隻要……
車夫越來越近,離她不過一步之遙,伸出手就能把她抓走。
突然,從拐角處竄出一輛馬車,傅南煙突然出現,驚了馬車上的人。勞叔一愣,“傅姑娘?”
誰在叫她?
傅南煙整個人都沒力氣了,也聽不清楚,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好難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難受,就像爬了上百上千隻螞蟻……
她低喘著氣。馬車上,沈崢撩開簾子,一眼便瞧見了傅南煙的異常,不遠處的車夫行為舉止奇怪,沈崢眉頭一蹙,沉聲道“周衍。”
周衍立刻明白,“是。”
隨即去捉那奇怪的車夫。
沈崢把傅南煙抱上了車,簾子隨即放了下來,遮住車內情景,摸到她滾燙的皮膚,沈崢心下微沉,知道她肯定是受了什麼人的道。
“勞叔,速速出宮。”
“是。”
“唔……”
懷裡的人發出如貓兒般細小的動靜,沈崢扶住她,“傅南煙?”
好像有人在叫她……是誰?好熟悉……
傅南煙徹底失去理智,現在的她隻想隨便找個什麼人來幫她緩解身上的不適。
“到底怎麼了,你去見了什麼人?”
那富有磁性的嗓音若即若離,熟悉的清香味直接刺激了她,她一把抓住沈崢的胳膊,不由分說的攀了上去,對準了那微張的削薄嘴唇,狠狠的肯噬。
沈崢整個人都呆滯住了,柔軟的觸感傳來,還要滑入他唇齒間,他驚恐的將傅南煙從身上拉扯下來,“傅南……唔!”
傅南煙含著他的唇,迷離的望著他,眼中仿佛醞釀了秋水般勾人。
“彆躲,又不是沒親過……我好難受,幫幫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