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
沈崢指尖玩弄她小巧的耳垂,吐出的呼吸熱的不像話。
“嗯……”
會還是不會呢?
傅南煙吞吞吐吐著,不知該怎樣解釋。
她也沒給彆人疏解過,隻是上輩子在入雲閣黛青給她了解過一些,當時她看著那對男女隻感到胃中翻湧,多臟呀……
可要是換成沈崢的話……
她支吾道“……我有一個朋友,她在入雲閣生活,我去找她的時候,就不自覺地了解了一點點。”
她耳根被沈崢玩的發癢,情不自禁地偏向沈崢的手蹭一蹭。
“一點點?”
沈崢的嗓音低沉極了,此刻又比平時更加富有磁性。
“一點點,真的隻有一點點!”
傅南煙頓時正色起來,“亦承,你是不是懷疑我給彆人做過這種事,這怎麼可能,我覺得他們臟都要臟死了,彆說這種事……就是碰,我都不想碰他們一下。”
他哼笑了聲,吻她唇。
“乖。”
然後鬆開手,將她從腿上抱下去。
“亦承?”
“沒事,過一會便好了。”沈崢道“離我遠一點,彆讓我傷害到你,好嗎?”
他說的那樣溫柔,傅南煙哪裡會拒絕。
傅南煙隻擔憂地看著他,其實他也隻是氣息比平時急促了些,單單這樣打量,他還是那個謫仙般高高在上的清冷將軍,根本看不出他起了反應。
沒到一炷香的時間,沈崢便徹底恢複平靜。
傅南煙覺得很是神奇,原來什麼都不做也可以疏解嗎……?
馬車內氣氛甜蜜而又羞人,傅南煙臉紅的不像話,倒是沈崢,恢複正常後就像根本沒動情過似的。要不是她臉還燙著,傅南煙都快以為剛才的事都是她的一場夢了。
回到軍營後,江姿嬋等人在門口迎接。
已是黃昏,一大批的車馬依次排成長隊,上麵拉著成堆的麻袋,士兵們正忙碌著將厚重的麻袋抗到糧倉中,沈崢在往帥帳走的路上,江姿嬋略有憂心道“今年旱季較長,糧食收成並不樂觀,就算臨時進城收購五十車,糧倉中的庫存也不夠四神十六部過完整個冬天。”
民以食為天,行軍打仗也是如此,如果沒有足夠的糧食為軍士們補充體力,那麼還不等厭火攻城,他們就已經輸了。
“庫存還有多少軍晌?”
“今年的糧食格外貴,買完這些……隻餘五千兩白銀。”
五千兩白銀,就算全部用來買糧食,也解決不了大問題,隻是臨時止渴罷了,
沈崢沉默片刻,道“我會想辦法向朝廷上報此事,請求撥款,糧食省著點吃,不管怎麼樣,先把這個冬天過去。”
“是。”
江姿嬋看著默默跟在沈崢後麵的傅南煙,拍了拍她的肩膀。
“怎樣,你是來我們朱雀部睡,還是……?”
她對著沈崢的方向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