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越依舊是哭“蜻蜓死了,你踩死了”
司棋鬆了口氣“幸好是個傻子您不用麻煩了。”要是真殺了他。恐怕還麻煩得很。這畢竟是個少爺,又是養在太夫人身邊的。人不見了自然要找,到時候查起來就麻煩了。
陳四爺眼睛微眯,突然就笑起來“倒也不麻煩,扔進荷池裡就是。是他自己淹死的,與我何乾”
陳玄越心裡一冷,他沒想到陳四爺竟然真的這麼心狠且多疑今天恐怕是不好蒙混過關了
顧錦朝聽到這裡,也驚訝於陳四爺的陰狠。她隻當這個人氣質陰柔,沒想到這陰毒得連個孩子都不放過那這個人行跡就更可疑了。他可以眼睜睜看著陳五爺淹死,殺死一個不能反抗他的孩子,那他會怎麼對陳三爺呢
顧錦朝突然想起原來葉限跟她說過的話。他說陳三爺這人不是什麼好人,為了自己的前途,能心狠手辣斬斷兄弟的路難道他指的就是陳四爺
但是陳三爺為什麼要這麼做顧錦朝不覺得他雖然有手段,但這些手段不會用到自己兄弟身上
她越來越接近事情的內幕。卻反而開始覺得疑惑了。
如果陳四爺害了陳三爺,他又怎麼害得了他呢
略回過神來,她又問陳玄越“那你後來是怎麼逃脫的”
陳玄越笑了笑“我沒有逃脫得了是祖母派人來找四叔回去了。他才把我放了的,他的書童還另外抓了一隻蜻蜓給我。我握著蜻蜓就不說話了不然以四叔的性子,是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他小小孩子,能這麼隨機應變也不容易了。
顧錦朝想了想。跟他說“玄越,你知道你什麼時候不用再裝下去嗎”
陳玄越看她。
顧錦朝就告訴他“等你強大到不用怕這些人的時候。”
把陳玄越送走之後。薛姨娘進來告退。顧錦朝已經有些累了,讓眾人都退下了,她靠著迎枕睡了一會兒。醒來的時候就聽到孩子在哭,窗外已經是金烏西沉了。
顧錦朝把長鎖抱起來哄,想著還是應該把陳四爺的事情告訴陳三爺。
但要怎麼說,這的確是個問題
等到陳三爺回來了,她心裡還在斟酌。
長鎖可能是聽到父親回來了。又哇哇哭起來,陳三爺就從她臂彎裡接過孩子哄。慢慢地踱著步子。顧錦朝看著他高大的背影出神。長鎖揪著父親官服的衣袖,抽噎著不哭了。
他的懷抱又穩又暖,孩子睡得很安靜。
陳彥允走到她麵前,看她少有這麼出神的樣子,壓低聲音說“剛才我哄孩子,你一直看著我。我有這麼好看嗎”
顧錦朝臉一紅,知道他是笑自己。彆開臉道“你哪裡好看了”
陳三爺把孩子交給鄒氏,讓她抱去暖房裡睡覺。他倒了一杯茶喝下“你總看著我,那心裡必定是在想事情。想什麼就跟我說,彆為難你那小腦袋是不是管家上遇到什麼難事了”
顧錦朝搖頭,才說“您是不是和四爺說過,要他照拂我的鋪子”
陳三爺笑了笑“你就是在想這個我隻是跟他提過一次,你不用多心,他給你好處你收著就是。陳家的家業原本是我在管,入詹事府後沒空打理才交到他手上的。”
陳三爺肯定是很信任陳四爺的,她的那些話就更不好說了。既然不好說,那她總是可以問的顧錦朝拉了拉他的胳膊“妾身記得,四爺是壬申科的進士,為什麼他不繼續為官,而是幫著管家裡的產業呢”。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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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會不會唱歌
沒有人知道,反正也沒有人讓他唱歌。
錦朝卻聽到他在柔聲哄孩子睡覺一去二三裡,煙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十枝花
語調模糊,低沉緩和。
她覺得奇怪。
童兒的歌,他是什麼時候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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