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死人的,這家夥隨時隨地都可能被撐死,胃部會不堪重負破裂,那些食物會湧進腹部!
白衣天使們救死扶傷,自然不能見死不救,齊心協力的把她抬回手術室,要全力救回這個花季少女。
一開始花季少女還不明所以,哼哼唧唧的喊難受,可等她知道醫生要給她做手術,頓時不乾了,大叫著放她走,不然要他們好看。
樂善好施的白衣天使自然不會同意。
“我好不容易吃的,彆讓我吐出來,我的胃千錘百煉,堅強無比,要你們管!我不要你們管!”花季少女像即將被殺的家豬,慘嚎掙紮。
醫生要給她打麻藥,然後用管道從食管伸進去,把胃裡的東西吸出來。
可就在這麻藥即將打進去的一刹那,花季少女小宇宙爆發了,一個過肩摔,把打麻藥的醫生從手術台左邊扔到右邊,接著翻身而起,又是一頓王八拳。
九個白衣天使,又被暴揍了一頓,其實他們倒也不完全是弱不禁風的醫療部,隻是他們不能還手,畢竟對方是病人啊,還是危重的病人,誰敢還手?一下沒收住力氣,對方就可能壯烈犧牲。除了挨打,他們也隻能挨打。
花季少女打完收工,拍拍手,孕婦般托著大肚子,哼哼唧唧的“說了我的胃堅強,要你們管!”
而這時候,始終看戲旁觀的第一個患者悠悠的說“小七,你肚子這麼大,待會我們去吃烤鴨,燒鵝,你就不要去了!”
“嗯?”謝小七瞪眼,大眼睛咕嚕咕嚕轉幾圈,權衡得失之後費力的爬上手術台,大字的躺好,對著醫生招手“來呀,來呀,來呀,快點,快點。”
然而白衣天使們不乾了。
無奈謝小七爬下來,挪到牆角,抱著垃圾桶,伸出肉嘟嘟的小短手,扣自己喉嚨,稀裡嘩啦的吐,一直把吃的吐了一乾二淨才罷休。
好心的救人,結果憑白挨了兩頓揍,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
“她們什麼來曆?”
“九隊的,一隊的天才。”
“九隊?好吧我記住了,以後這個隊伍的救援,彆拉著我!”
“算我一個!”
“九隊?哪個九隊?”
“還有哪個九隊,建安本部執行部隻有一個第九小隊!”
“臥槽,她們這個隊伍這麼喜歡打救援隊嗎?”
“???你以前被揍過?”
“好幾年前了,上次被揍得更慘。”一個熊貓眼白衣天使點頭,接著露出回憶的神色。
“那時候還沒畢業回廬州,還在本部醫療部當個預備役醫療官,一次跟部裡學長出任務救人。我們坐著直升機,順著秦淮河往下找,最後在河灘上找到了傷者,她似乎失去了神智,出於本能的自衛,和我們大打出手,我跑得快跳河裡去了,就隻被踹了一腳,結果屁股也腫了五六天。而我那些學長,更是慘呢,骨頭都被打斷了,躺在病床上一個半月不能下床。”
“這麼凶?”
“比你想象的更凶!”熊貓眼白衣天使補充。
“這麼看來,打救援隊是九隊的傳統啊,我們被打成這樣還算走運了。”
“以後九隊的救援,彆找我了。”
“也彆找我了。”
一條小街道上,施夷光推著甘月心,邊上跟著蹦蹦跳跳背兩個行李包的謝小七,歡歡喜喜準備去玩。
“對了,小七,我怎麼昏過去了!”施夷光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猛地停下,扭頭看著謝小七“那個送外賣的撲街作家呢?”
“醫療部的家夥說你低血糖!送外賣的被蓋著白布拉走啦,撞死他的家夥逃逸了,交警說會追查的!”謝小七滿不在乎的說。
施夷光努力回憶,卻想不起來什麼,撲街作家死翹翹之後,她莫名其妙的渾渾噩噩一頭栽地上,再醒來就是在手術室了。
“死啦?”施夷光心裡有些失落,不知由何而起。
“人有旦夕禍福,命數就該如此,彆管了!我們先找個賓館,洗個澡換身乾淨衣服,然後出去玩!”甘月心輕輕扭頭,安慰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