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裴靖衣掛了電話。
孟悠然不期然想起當初鹹泛說的話,他說他弟弟本來跟裴少,因為他,他弟弟才逃出了火坑
裴靖翔明顯就不像能包養人的而且裴靖衣現在還在飛魚,他怎麼可能亂來
孟悠然飛快地換好衣服褲子,跑出飛魚。
鹹玉的事一定有問題他答應過鹹泛照顧他弟弟,不能食言。
飛魚附近,垃圾站點的某個拐角處。
約莫七八個人圍著鹹玉,放眼一看,在馬路對麵竟還有兩個人拿著攝像機,欲拍下這邊鹹玉被圍攻的畫麵。
孟悠然心驚肉跳上回他踹垃圾桶的英姿根本就是為難鹹玉的人拍的吧鹹玉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為首一個人拽著鹹玉的胳膊,把他往垃圾站點那兒拽。這一回找事的人看起來都是練家子,一身的黑西裝黑皮鞋。西裝都遮擋不住他們的肌肉賁張。
孟悠然自知自己乾不動這麼多人,直接跑去旁邊的小賣部裡報警
眼看鹹玉又被人推進垃圾房,孟悠然暗罵了一聲,穿過馬路跑了過去
卻有人先孟悠然一步,踩著嶄新的皮鞋從剛停靠在路邊的奧迪車上下來“是誰讓你們來找事的”
“裴總”孟悠然認出了那人的背影。
裴靖衣走到那群人跟前,冷冷道,“回去跟你們的雇主說,我給過他機會上一次的事我沒找他追究,這一次他故技重施,我不會再跟他客氣”
“你誰啊”為首的那人示意手下按住鹹玉,撩了撩袖子道,“你小子找揍是吧”
裴靖衣二話不說地解下手上的腕表,一拳把為首的黑衣人給打趴下了。
孟悠然才跑到地方,就見裴靖衣扯下西裝外套,一拳放倒一個剩下的人對視一眼一起衝向裴靖衣,仍被他三拳兩腳給揍倒了。
臥槽
孟悠然腳步一頓,看著為首的人倒在地上捂著鼻子哀嚎,鮮血從他的指縫中噴將出來,淒慘地流了一地。
孟悠然“”
他練武幾年,巔峰時期什麼手劈石板啊的都小菜一碟。裴靖衣的招數卻好像是散打拳擊,他那一拳要是結實挨在肚腹上,恐怕五臟六腑都得重傷。
那天他是怎麼把裴靖衣給打了的來著
原本還在對麵照相的兩個人都跑了過來,其中一個路過孟悠然,一拳就揍向了他。
孟悠然往後一避反手把人摔在了地上,裴靖衣回頭看他,兩人目光相交,下一秒他們就不約而同地把剩下的那個也給打趴下了。
一地的鬼哭狼嚎,所有人痛得爬都爬不起來。
鹹玉麵色微白地走過來道“裴總,這次是我自願的”
裴靖衣皺眉道“你既然要和他分了,還理這些人乾什麼”
“我不在乎名聲,他家裡想報複就讓他們報複吧。”
裴靖衣淡淡道“你不在乎名聲我在乎,你是飛魚的藝人,在飛魚門口被人毆打拍照算什麼”
孟悠然越聽越覺得水深,鹹玉麵色蒼白,隻睜著一雙好看的眼睛望著他們。
“季夏冰。”裴靖衣揉著手腕道,季夏冰很快就從車子裡鑽了出來。
“你先把他送回飛魚。”
季夏冰應聲。
孟悠然看裴靖衣掏出手機,道“那個裴總,我報過警了。”
裴靖衣看了他一眼就把手機塞回了口袋。
季夏冰很快就載著鹹玉離開了。孟悠然站在垃圾場邊,看著裴靖衣又給地上的人補了幾下。
除了本來就被打在肚子上爬不起來的以外,沒受內傷的全被裴靖衣在膝蓋上“補刀”了。裴靖衣沒有把他們的膝蓋骨打碎,但孟悠然驚悚的目光如影隨形
“你彆告訴我你同情他們。”裴靖衣沒好氣地道。
“不是。”孟悠然默默在心裡補充我隻是沒想到你能那麼凶殘。
他年少學武隻是興趣,後來高中差點被裴靖翔強暴,他才又重新練了下去。裴靖衣平時一副衣冠楚楚精明內斂的樣子,誰敢想他一拳就能把人打骨折
裴靖衣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戴好腕表。
孟悠然瞧見他衣服上粘了一片樹葉,想也不想就伸手欲幫他弄掉。
裴靖衣反手擒住他的手腕,目光如鷹隼般銳利。
“你身上有葉子。”孟悠然喃喃地道。
裴靖衣不但沒鬆手,鳳眸一暗,反而還攥得更緊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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