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翩翩坐不住了,前麵的一人一物還是一人一什麼的,怎麼還沒有說完,又不認識,哪有那麼多話可說。
她打定主意準備上去看看,聽聽他們說什麼,要是可以的話,帶她一起聊聊她也是不介意的。
剛剛邁出幾步,她就一頭撞上一麵光屏。
玉翩翩抽著氣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一邊撇著眼睛往自己前頭看撞到什麼了。
可眼前卻是什麼也沒有,而且這麼大動靜都沒驚動不遠處的兩人,沒一個往這邊看的。
她伸著空出的手往前麵探,伸到一定長度的時候她一頓,左右摸了摸,最後攥緊成拳頭收了回來。
好的,她又被耍了。
玉翩翩都快被氣笑了,伸展了手指招出自己的本命劍抬手就砍了過去。
隻聽見“哢哢”的聲響,光屏破碎,露出隱藏在後麵堅硬的石壁,隻有這一層石壁,前麵根本就沒有路。
玉翩翩都不知道該罵誰,一口氣憋在心裡上不來下不去。
她狠狠地收了劍,尋著自己心裡微弱的感應去尋人。
這個地方不知道是不是越來越接近結界中心的緣故,能量紊亂,靈氣四溢,她和自己那融在顧雲裳骨血裡的半分精魄之間的感應弱地嚇人,她要不仔細去感受根本就摸不著。
玉翩翩去找人的時候最先找著的不是顧雲裳,她進了一個燈火通明又寬敞的密室,然後就看見了死死纏在一起的倆師兄弟。
這樣說起來可能不大準確,準確一點就是師瓊死死拽著一個白衣的英俊男人,被抱著的那個雖然沒有掙紮,玉翩翩總感覺她在他臉上看見了無奈還有一點點的生無可戀。
玉翩翩走進些,被師瓊衣服上的血跡嚇了一跳。
師訌看見玉翩翩,他抬頭,溫和地說到,“勞駕姑娘,幫在下一把。”
師訌不認識玉翩翩,倒是能看出來這是個精怪,他也不知道玉翩翩是來乾嘛的,但是能進來這裡最起碼應該是了解一些情況的。
先幫忙把師瓊控製一下,其他的再說,不然在這麼下去,師訌真的擔心師瓊會死。
玉翩翩沒急著動手,先問到,“他這是怎麼了?你又是誰?”
師訌一看玉翩翩的視線落在了師瓊身上,就知道這精怪估計是認識師瓊的。
“子衿看起來約莫是入了魔,具體的在下不清楚,在下是子衿的師兄。”
師兄?玉翩翩目光轉到師訌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怎麼也沒辦法把這個人與傳言中凶狠毒辣的前國師放在一起。
玉翩翩沒多話,一掌砍向師瓊的後頸給人砍暈了,又掰著師瓊的手硬生生給掰下來一隻,另一隻倒是死活也扯不下來,她也不勉強,但師訌看著都牙疼。
他被鬆了桎梏,勉強能動作了,就接下了玉翩翩手裡師瓊那隻彆掰下來的手,這隻手是受傷的那隻。
傷口覆蓋的白色布料已經被濕透了,沿著邊緣還在往外麵滲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