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後她重生了!
杜凝雲想著,笑而不語。
隻看著文嶽先生恨不得以頭搶地,看著攬月居士三人紛紛走出來,拿著詩看了一遍,又看看杜凝雲,表情就變得一個比一個精彩。
而文嶽先生哭著哭著,忽然想起什麼一樣,劈手奪下文稿,就頭也不回的朝前院跑去。
而前麵赫然是大儒賈化和其餘幾人所在的地方。
杜凝雲拿出這詩,本就有震懾一下他們的意思。
眼下見目的達到,便笑著向模樣最好看的攬月居士問道
“我記得你們原本在前麵的大堂,怎麼都挪後麵來了。”
攬月居士聞言,原本還在震驚的表情瞬間沉了下來,臭著臉說
“開始還好,他們隻看稿子,遇到不錯的就留下來。可後來卻為那篇稿子刊登的事吵的不可開交。原本賈大儒都不來這裡,為了爭那篇刊登,賈大儒親自跑過來和他們吵了三天了。”
杜凝雲默了。
而攬月居士接著說“賈大儒來之前他們就因文稿的事情吵吵,賈大儒來了之後他們更吵吵,還差點就打起來。我們本來還能安靜寫稿,被他們吵吵的一個字都寫不下去,可不得換地方嗎。偏他們聲音那樣的大,害我們隻能縮到最後麵。”
杜凝雲無言以對。
而攬月居士又說“你們就該把他們和我們分開安置,我們想安靜,他們要吵,早晚我們也要和他們吵起來。”
杜凝雲聞言,便看向另外兩位先生。
但柳先生兩人沒有攬月居士的暴脾氣,隻慈眉善目的笑道“此處倒也極好,但若能得一安靜之所,便更好了,攬月以為呢?”
柳先生隻可惜該配合他們表演攬月居士冷冷的撇了他們一眼,便冷笑道“你們樂意聽他們吵便留在這裡。我沒這個心,姑娘若是能儘早為我尋一安靜之所,便儘快吧。”
杜凝雲便笑著說“這倒不是什麼難事,還請居士暫且忍耐幾日。”
“也罷。”攬月居士仍舊是一副狂放不羈的姿態。
但柳先生兩人卻沒一人像攬月居士這樣狂。
因為他們兩個和文嶽先生一樣是白身,身上並無功名,攬月居士是秀才。
最主要的是,雖然攬月居士單方麵和家族斷了來往,過著清貧的日子,可依舊沒人能否認他名門之後的身份。
在這個拚爹的年代,攬月居士敢狂,但柳先生兩人和文嶽先生一樣的真不敢。
杜凝雲倒也能猜出他們心中所想,也不揭穿。
隻聽攬月居士將各類要求一一提出,杜凝雲想著他們都是文星閣話本的初時班底,便讓蕙兒去拿了紙,自己一一寫下。
待攬月居士說完了,杜凝雲便笑道“請居士看看,可有漏寫的地方。”
攬月居士一愣,卻也接過來仔細看了一遍,見他方才提的各項要求都已經寫明,杜凝雲從始至終都是謙和之態。
攬月居士也不敢再狂,向杜凝雲拱拱手,正色道“姑娘高義,是我不如。”
杜凝雲便笑道“居士妙讚了。”
言罷,杜凝雲便繼續靜坐,安靜嫻雅的模樣讓一旁的蕙兒暗自咂舌。
這還是她認識的哪位姑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