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昨日城主府的廳堂內剛擺過酒宴,如今還沒有打掃乾淨,會擾了您的眼,我們不妨先在庭院裡商量一下山匪的事情。”
木誌遠眼裡的慌張之意,卓不凡自然是看在眼裡,定然有著什麼事情在隱瞞著自己。
並沒有理會身旁那肥的流油的木誌遠,加快了步法的卓不凡,很快便是來到了城主府廳堂的門前,但剛踏進一步之後,卓不凡便是看到了一幕幕不堪入目的場麵,令卓不凡臉上的溫度,頓時降低了好幾度。
卓不凡沒來得及阻擋夏小嬌與牛魔王兩人,此時的兩人,也是完完整整的看清了廳堂內的情況,嚇得夏小嬌與牛魔王兩人,連忙的轉過了身去,一臉的通紅。
數個不著片褸的年輕女子,橫七豎八的躺在了城主府的廳堂內,臉上儘是一片的紅潤,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不用想,卓不凡立馬知道了木誌遠剛才在做什麼。
“啊……”
“啊……”
“啊……”
“……”
那數個不著片褸的年輕女子,見到卓不凡等人來到之後,臉上頓時大驚,連連的尖叫著,連忙的拉扯著身邊的東西,想要將自己裸露在外的酮體遮擋住,卻是發現自己的衣物,根本沒有在自己的身邊,早不知道扔到那裡去了。
驚色連連的那數個女子,怕春光再次的外露也不敢站起來,蹲在了地上,雙手遮擋住了自己的隱私之處,低下了驚色連連的臉龐。
臉上早已是大駭不已的木誌遠,連忙的來到了卓不凡的麵前,雙腿彎曲跪立了下來,驚恐連連的出聲道。
“殿下,這些都是我的妻妾,昨天醉酒沒能把持住,所以……”
……
木霖城,城主府,一處幽靜的庭院之內。
卓不凡背著雙手,聽著跪在了地上的木誌遠說著一些不著邊的話語,越聽越是生氣。
臉上冷意連連的卓不凡,一甩衣袖,來到了不遠處的石桌前坐立了下去,冷冷的出聲道。
“我沒有心情聽你的肮臟家事,立馬將山匪的事情給我說清楚。”
早已是坐在了石桌前的夏小嬌與牛魔王兩人,見到卓不凡如此的生氣,也是大氣不敢出,安靜的坐著。
跪在地上沒敢起身的木誌遠,跪走著來到了卓不凡的麵前,知道卓不凡並沒有因為此事而怪罪自己,臉上立馬嚴肅了起來。
“那城外山匪的來曆,我經過幾年的深入調查之後已經摸清楚了,乃是落山宗的餘孽。”
“落山宗?”
卓不凡的臉上凝重著,並沒有聽說過這個宗門,或者說自己孤陋寡聞了,對整個的中洲勢力,都不怎麼了解。
“我入世不久,對於很多的事情不甚了解,你將落山宗的事情說與我聽聽。”
對於卓不凡的話語,木誌遠縱然心裡懷疑著,也不敢有任何的質疑,當下娓娓道來。
“落山宗,原來是一個一流勢力的宗門,後來因為勾結遠古白虎學院,欲對遠古神話學院行不軌之事,卻是被遠古神話學院的眾位神使所發現,派遣下來了強者將其圍剿了,但那次的圍剿並沒有動搖落山宗的根基,落山宗主要的幾個強者,都及早的發現了危機,及時的逃離了出去,而後,便來到了我木霖城城外的一處山中做了山匪。”
還有這般的事情,卓不凡的心裡詫異著,難怪木誌遠對付不了,若那山匪真的是落山宗餘孽的話,定然有著一個七生轉輪天君境的無上強者。
反觀木誌遠的修為,也不過是五生封王境大圓滿的程度,對上那群山匪,還不是任人宰割。
想到了這裡的卓不凡,也是有了許多的疑問,既然那群山匪有這般的實力,為何木霖城還能完好如初,這木誌遠為何還能吃的這般彪肥,還有廳堂內發生的事情,這木誌遠怎麼看都活的十分有滋味。
“既然已經知曉了山匪的來曆,又是知道了山匪的強大,為什麼不將這裡的事情報上遠古神話學院,由遠古神話學院的眾位尊上來定奪。”
聽到了卓不凡有此一問之後,木誌遠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為難之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見到木誌遠這般,卓不凡的心裡也是一咯噔,難道這其中還有著什麼隱情嗎,卓不凡當即怒聲道。
“說。”
大駭連連的木誌遠,當即匍匐了下來,低著臉不敢看卓不凡,顫顫巍巍的出聲道。
“落山宗的掌門,山匪的大頭領,是神話九子眾尊上中,月尊上的親外甥,且山匪在月伍的帶領之下,除了在木霖城之中獲取一些錢財之外,並沒有殺傷任何城中的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