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符篆燃燒過後,一種說不出的幽香頓時出現在了白衣老頭的身周,頓時遮蓋住了白衣老頭身上散發出的屎臭味。
納蘭墨涵見狀後,心裡詫異不已,這是什麼東西,離的如此的近,竟然聞不到白衣老頭身上的屎臭味了,白衣老頭的身上明明有著星星點點的屎粑粑,這到底怎麼回事。
卓不凡也是詫異,難道是一種隔絕空間的手段嗎,再看向白衣老頭時,卓不凡的眼裡便是多了些什麼,能夠擁有此等的手段,這個白衣老頭定然不簡單。
納蘭墨涵卻還能聞到自己身上的屎臭味,一臉驚喜的朝著白衣老頭詢問道,“你剛才拿的那個明黃色符篆是什麼東西,你身上的屎味怎麼給隔絕開來了。”
撇了撇嘴角的白衣老頭卻又是一副高人模樣,不願意搭理納蘭墨涵。
“既然蒼……既然藍衣小兄弟如此盛情,老朽就不再扭捏了!”
說完的白衣老頭,拿起了麵前桌麵上的酒壺為自己甄滿了一杯美酒,自顧自的品嘗起來,又是拿起了筷子,狼吞虎咽起來,像是聞不到納蘭墨涵身上的屎臭味一般。
卓不凡詫異過後,也不再言語,也吃喝了起來,說不出的愜意,確實是有些餓了。
哼哼了兩聲的納蘭墨涵,見到桌麵上的飯菜並不是很多,要是再不吃的話,就要被卓不凡和白衣老頭給吃完了。
如此,捏著鼻子的納蘭墨涵,忍著身上的屎臭味便是吃了起來,還從白衣老頭的筷子下奪走了幾塊肉,嘲笑了白衣老頭幾聲。
白衣老頭自然心裡不爽,再見到納蘭墨涵隻吃菜不喝酒之後,眼珠子一轉,便是嘿嘿的笑道。
“不會是不沾酒的小姑娘吧,男扮女裝,改變形貌的伎倆還真是純熟啊,連我都沒有看出來。”
嘴裡塞滿了肉的納蘭墨涵,聽到白衣老頭的話語後,當即一個沒忍住,嘴裡的肉沫全都噴在了一臉嘲笑之意的白衣老頭臉上。
讓白衣老頭錯愕不已,一雙布滿了皺紋的老手,連連的在自己的臉上折騰著。
“呸呸,滿嘴的屎臭味,你小子怕是嘴裡都有屎吧,怎麼那麼臭。”
正當白衣老頭將遮擋住了自己眼睛的肉沫給滿臉嫌棄的撥落後,便是感受到呼呼的風聲響徹在了自己的耳邊,一個不大的巴掌離自己的臉龐越來越近。
“啪!”
“啊!”
卓不凡不忍的閉上了眼睛!
“不喝酒就是小姑娘,老梆子你這是在侮辱你自己的智商,還是在侮辱我的人格,真是找打,臭不要臉。”
一臉蒙圈的白衣老頭,隻覺得自己的耳朵嗡鳴聲不斷,眼眶模模糊糊之間聽到了納蘭墨涵的叫罵聲傳來,許久後才恢複聽覺。
“我說……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你怎麼能虐待老人家啊,我……”
見到納蘭墨涵又抬起了手掌,白衣老頭滿肚子的悲戚,滿腔的話語頓時憋了回去,一臉委屈欲泣的朝著卓不凡看了過去,卻是看到卓不凡一臉怪異的朝著自己的臉龐看來。
一個紅紅的不大不小的巴掌印在了白衣老頭的臉上,任誰看了都覺得好笑。
忍住了臉上的笑意,卓不凡看了看還在生氣的納蘭墨涵,便是低頭吃起了飯菜。
這兩人正是活寶,惹不起,惹不起!
“好吧,好吧,算老朽倒黴,遇到這麼一個大小姐!”低聲呢喃著的白衣老頭,也自顧自的吃了起來,卻沒有了先前的仙風道骨模樣,活脫脫的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嘀咕什麼那,不想吃的話,一邊呆著去,彆擾了我吃飯的雅興。”
一臉尷尬的白衣老頭,連連的擺手道。
“沒說什麼,嘿嘿,沒說什麼。”
……
吃過飯後,卓不凡便是準備在這家酒店休息一下。
可納蘭墨涵與白衣老頭卻像是跟屁蟲一般,跟在了卓不凡的身後,最後在卓不凡想要驅趕兩人之時,兩人卻是說天知閣今晚舉辦的宴會,他們兩人能夠幫到他。
如此,卓不凡也是知道自己的並不善於交際言談,有納蘭墨涵與白衣老頭代勞的話,也可以解決掉自己的短處。
便是答應兩人,讓兩人今晚裝束成自己的仆人,跟隨自己進入到天知閣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