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護衛,似乎是被民族大義所感動了,轉過來加入民眾一方,也有些堅持自己的職責,在那守護著,不屬於他們人民的財產。
澤維爾並沒有加入這些戰鬥,他選擇了遠遠避開,莉亞娜告訴他,有一個小道可以進入夜總會,從那裡走進去,便看到了已經空無人影的舞廳。
曾幾何時,這裡應該布滿人群,年輕的男女們相聚跳舞,培養愛情,喝著好酒,可如今,他們似乎已經四散避難,原本熱鬨的場景,便一去不複返了。
澤維爾走著不太熟悉的路線,試圖尋找出自己的師傅,並最終在一個小房間裡麵,看到了他。
此時的華勒斯子爵,身上正帶著酒氣,外麵在動亂著,他卻居然在喝酒,瑪麗坐在他的旁邊,沒有言語,子爵則拿著酒杯,對著到來的澤維爾笑道:
“是我的徒弟啊,來,要喝酒嗎?”
“子爵大人,現在不是這種時候吧。”澤維爾無語了一聲,看了一眼身後的兩位女子,又道:“那些人,他們已經起暴動了,再不離開的話,我們就會”
“冷靜一點,你覺得,你一個人能對付多少人呢?用你的實力而言,澤維爾。”華勒斯子爵喝光了酒杯,對澤維爾詢問道。
“幾十人吧。”澤維爾思考了一下,他若是使用‘劍舞’加上毒的話,絕對可以同時抗衡那麼多人,而若是用催眠找來強助力的話,說不定能擊敗更多的人。
“那我呢?澤維爾,你覺得我的實力,比你如何?”華勒斯子爵笑了笑,把酒杯推向瑪麗那裡,瑪麗拿起紅酒,小手將紅酒倒入杯中。
“比我強多了。”澤維爾似乎明白了子爵要說什麼:“所以師傅你的意思是,以我們的實力,根本不需要怕暴民們?”
“是。”華勒斯子爵說了一句,又搖了搖頭:“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