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瞳神鑒!
南墨雲還在陪著笑臉說道“車子上是我兩個外地朋友,他們是來咱們武定轉轉看風景。”
這張彪沒有再理會南墨雲,反而徑直朝著陳默的越野車走了過來。
他先是在越野車的車頭觀察了一下,然後就朝著坐在駕駛位的陳默望了望,最後就走到車後麵突然就準備拉後車門。
就在這一瞬間,南墨雲突然伸出手擋住說道“張老板,車後麵坐的是我妹妹和朋友,還是彆看了吧,就當是賣我南家一個麵子。”
張彪並不領情,反而冷哼一聲道“咱們武定最近很不太平,名聲也越來越不好,就是因為有一些壞人給咱們抹黑,我身為武定人,當然有責任維護這一方的太平和穩定。”
張彪話說完,瞧著南墨雲依舊擋著車門不撒手,他緩和一下說道“當然了,南家和我們老張家一樣,都是武定世世代代的本分人,自然不會給咱們自己抹黑,但是為了不給其他人留下口實,我還是要搜一搜身,還請見諒。”
這個張彪越說越沒譜,明明他自己就是武定最大的一個毒瘤,他現在反倒是站在了道義的最高點來反噬彆人。
再說了,維護武定的治安有警察,有政府,該他張彪子什麼事。
所以南墨雲也沒給麵子,依舊擋在了車門口。
這張彪見南墨雲要硬杠,當即就給一旁的七八個手下使眼色,這些人都是小混混出身,跟著張彪在公路上劫掠,還從來沒有吃過虧。
眼瞧著老大使眼色,他們全都朝著車子圍攏了過來。
而南墨雲見這夥人不上道,當即就往腰後麵摸家夥,這種局麵就連坐在車子裡的南墨雨也直接把鞭子給抽了出來。
而就在雙方即將爆發衝突時,陳默示意蕭蘭蘭和南墨雨在車子裡坐著彆動,他反而直接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張老板是吧,我叫陳默,是第一次來武定,這些錢就當是給兄弟們買煙抽,還請讓我們過去。”
陳默下車後,徑直就把一摞錢拿出來遞到了張彪的麵前。
這張彪並沒有接錢,他非但不接,反而繼續貪婪地隔著玻璃朝著越野車望了望,甚至他還不自然地咽了下口水。
就在陳默一行人開著越野車剛踏上公路,張彪的一個小弟就給張彪打去了電話,說一輛越野車裡新來了一個外地的野味。
這野味無論是身材還是樣貌,絕對是樣樣一流,而且胸前那一對大白兔十分高挺傲人……
張彪的小弟說得就是蕭蘭蘭。
前麵已經講過,這彪這個地頭蛇組織人馬在公路上來回撒歡,一方麵是劫錢,另一方麵就是戒色。
尤其是遇到長得漂亮的,往往是就地強行奸汙,或者是當著人家丈夫或者是男朋友的麵強行車震。
有時候還直接在大馬路上……
張彪這幾天鹿肉吃多了,也玩膩了小旅館裡的地攤貨,正打算找個漂亮的獵物好好玩一玩。
聽手下小弟這麼一講,他便毫不掩飾地追了過來。
此刻張彪正在興頭上,瞧著陳默出來後甩出一萬塊錢,他忍不住哈哈笑了兩聲,然後接過錢就直接揚手撒了出去。
這一摞錢剛好是一百張,飛起後再往下落,瞬間就讓四周飛得滿地都是。
“你什麼意思?”陳默冷不丁地問道。
“哈哈,沒彆的意思,我隻想告訴你,彆想賄賂我,識相的把人從車子裡叫下來,讓我好好……搜一下身。”
陳默瞬間就怒了,這張彪那貪婪的眼神究竟想乾嘛,陳默從看他第一眼時就猜出來了。
踏馬的,老子連千年女屍和黑蜘蛛精都乾廢了,更不會怕你一個鳥人,想到這陳默瞬間就握住了拳頭。
不過即便被逼到這個份上,陳默握了握拳頭依舊忍了,因為他這次出來有要緊事要去辦,想節省時間,更不想搞得滿城皆知。
“張老板,車上坐的是我媳婦,給個麵子讓我們過去吧。”
“不行,你媳婦也得讓我搜下身,我要摸清楚,看有她沒有夾帶什麼不該帶的,或者讓我摳兩下。”
砰的一下,陳默的鐵拳便重重地打在了張彪的眼睛上,再然後就是一個膝蓋頂在了肚子上。
“啊呀你踏馬……”
張彪一句話沒說完,陳默便又一個膝蓋頂在了張大胡子的肚子上,再然後趁著張彪捂肚子,他直接抓住張彪的衣領子便朝著越野車的輪胎重重地撞了上去。
張彪瞬間便腦殼破了。
陳默這出招速度太快,而且又打得十分出人意料,張彪的小弟還在等著看車震春宮圖,壓根沒想到陳默敢動手,而且更沒想到的是陳默竟然打得那麼狠。
此刻,越野車輪子上頭皮混雜著鮮血,樣子看起來十分瘮人,
“踏馬的,敢打我們老大,一起上,劈了這狗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