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這隻兔子暈了過去,目睹了剛剛發生的一切的攝魂鈴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奇怪了,它怎麼感覺鳳煜天這個舉動,意有所指?
不不不,一定是它想多了!
攝魂鈴趕忙將自己腦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拋諸於腦後。
眼見著鳳煜天把兔子扔到了一旁的茶幾上後,便直接坐到長椅上開始打坐,攝魂鈴當即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眼下鳳煜天要打坐修煉,它萬不可掉以輕心。
一定得做好護法的工作!
……
城郊某處院落裡,此時此刻,兩個黑袍人正麵對麵站著。
其中一個身量稍矮的黑袍人,對著另一個身量稍高的黑袍人稍稍施禮後,恭敬的開口:“回稟大人,您吩咐的事情,已經悉數辦妥。”
出口的聲音,明顯是中年男子的聲音。
“是嗎?”身量稍高的黑袍人應了聲。
出口的聲音,同樣是男子的聲音。
隻不過,因著這聲音明顯做了特殊的處理,所以,眼下並不能分辨出,說話這人的年齡。
唯一能聽出來的,就是這身量稍高的黑袍人說話的語氣。
此時此刻,身量稍高的黑袍人的語氣異常平靜,讓人無法猜測出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是,這次小人敢拿命保證,事情確實已經安排妥當了。”身量稍矮的黑袍人說話的同時,一滴滴汗水自他的額間,滑落到了他的麵紗上。
“你來這裡的途中,可有人跟蹤你?”身量稍高的黑袍人沉默了片刻後,緩緩的開口道。
身量稍矮的黑袍人思索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如實稟告:“回大人的話,屬下在來的途中,確實察覺到有人在跟蹤屬下,不過,屬下已然在來這裡之前,把他給甩掉了。”
“是嗎,那這是什麼?”就在身量稍高的黑袍人說話的瞬間,一個人影,自房梁上掉了下來。
身量稍矮的黑袍人察覺到響動後,當即朝著聲音的源頭望去。
這一望之下,身量稍矮的黑袍人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麵前這個人已然沒了呼吸。
並且,很顯然,剛死不久。
至於這人的死法……
那喉嚨處的細小傷痕,暴露了他的死法。
一想到麵前這位大人的手段,身量稍矮的黑袍人頓時‘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人饒命,是小人失策了,大人饒命!大人饒命!看在小人儘心儘力為大人您辦事的份上,您就饒了小人這一次吧!”
身量稍高的黑袍人聞言,瞥了一眼身量稍矮的黑袍人。
隻見他稍稍抬手,下一刻,剛剛還在地上不停的喊著‘饒命’的、身量稍矮的黑袍人,已然停止了叫喊聲,倒在了地麵上。
這之後,隻見身量稍高的黑袍人稍稍抬手一揮,剛剛還好好的躺在地麵上的兩個人,瞬間化作了一團粉末。
身量稍高的黑袍人甩了甩黑袍,下一刻,他整個人便消失在了院落裡。
就在身量稍高的黑袍人離開院落的同一時間裡,不知道從哪處吹來了一陣風,瞬間將地上的粉末吹散。
這之後,院落重新恢複成了往昔的模樣,就好似之前的一切,未曾發生過一般。
……
鳳煜天是在一陣暴躁的敲門聲中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