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楓站在門口,形容有些狼狽,嘴角有些腫,看樣子之前有被李衛平甩過一巴掌,他道:“錦娘,不必擔心,我會看著他。”
蘇錦點零頭,繞過他帶著狗兒回了自己房間。
狗兒的身上沒什麼大傷,就是有幾處被李衛平踹出來的青紫,蘇錦拿了藥給抹了一些。
“疼嗎?”蘇錦問。
狗兒咬著牙笑,“沒事,不疼。”
“這都……什麼破爛事。”蘇錦歎了一口氣,心裡煩躁至極。
狗兒放下袖子道:“錦娘,我真的沒事。不過……你剛剛的樣子,真的好凶,我都……有點嚇到了。”
“李衛平拿腳踹你,我……我當然凶。”蘇錦不置可否,應得理所當然。
狗兒笑了笑,沒話。
李衛平的傷,李老婆子去臨近的村子裡找了個猶疑給他看了,現在用草藥包著。
這幾日蘇錦走過的時候,每每就發現一隻詭異的眼睛盯著她。
她知道那是李衛平,但李衛平被李楓盯著他即使見著蘇錦在院子裡忙忙碌碌,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不過他心裡憋著氣,就時常想著該做點什麼事來給蘇錦和承昭添添堵。
狗兒正在院子裡拍著黑的臉喂它吃草。
“黑是越來越肥了。”李衛平走過去也拍了拍馬的屁股,馬屁股受驚,倒也沒至於抬蹄,但那長長的馬尾巴卻是不自在的掃了掃。
李衛平放下手來,盯著那馬尾巴半餉。
黑的馬尾是又長又順溜,毛色也極佳,李衛平看得入神。
狗兒白了他一眼道:“二叔,你還是走開吧,黑不願意有人碰它。”
“那你怎麼能碰?”李衛平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又問:“狗兒,你黑怎麼長的這麼俊啊?”
他這句話把狗兒樂了,他點頭道:“嗯,黑就是挺俊的,特彆是尾巴非常好看。”
“嗯嗯!”李衛平連連點頭,盯著那順溜的馬尾巴眼睛冒光。
現在李楓辭了工,家裡經濟緊張,而他身上也沒錢已經好久都沒喝酒了。
想到喝酒,李衛平肚子裡的饞蟲就犯了。他盯著那馬尾巴一晃一晃的,就好像是酒擺在了他麵前。
他湊近了些,聞了聞,歎了口氣道:“不錯。”
狗兒盯著他,嘖嘖了兩聲,表示非常無語。
李衛平欣賞了好一陣馬尾才站起來哼著不成調的山歌走了。
過了兩,狗兒發現黑的馬尾上的毛少了很多,他很疑惑,趕忙拉了蘇錦和承昭來看。
蘇錦平時沒注意這個,她蹲著看了半也沒發現什麼情況,便問:“狗兒,這真的是少了嗎?”
“嗯”狗兒確定地點零頭,“是少了,看著沒以前多。”
承昭拉了拉馬尾瞧了瞧,他看了一會便放下道:“有人剪掉了。”
“剪掉了?”蘇錦和狗兒怔了怔,“讓誰給剪的?這馬尾巴毛剪了能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