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愛的女人,似乎總喜歡折騰,永遠都不會安安分分的像彆的女孩子那樣。
不過也正是因為她的這份與眾不同讓她如此美麗和特彆。
承昭回了書房,處理公務。其實過年這段時間不過就是節日多了一些,政務倒還好。但,目前的大事是架空康裕王,將他的人明裡暗裡的打壓出去才行。
太後宮裡,劉總管湊近許太後的耳邊道:“太後,最近太子跟一個女子走的挺近的,那女子似乎住在他的太子府,不過奴才似乎沒有聽說過太子納妾的。”
“女子?住在太子府?叫什麼名字?”許太後側頭,眼眸深邃。
劉總管道:“奴才的人打聽了一下是叫蘇錦,來曆不明,不過有人說她是太子殿下的朋友。”
“朋友?”許太後暗下眼眸深思了一下。她突然想起承昭回來的時候是帶回來一個女人,不過那時候他是說救命恩人。
當時許太後以為承昭早就給了些金銀細軟把人打發走了,可卻沒想這人如今還住在太子府。
承昭把人放在太子府不放出去,是有什麼想法嗎?
許太後暗自沉思,若是真有什麼想法,那為何不把人給收房了去。
許太後想不明白這其中緣由,也不能妄下定論這蘇錦對承昭重不重要。
隻是道:“先彆驚動太子,讓你的人繼續盯著這個女人,等哀家旨意。”
“是。”劉總管應下。
許太後喝了一口茶,又問道:“陳貴人小人得了誌,皇後有什麼表現。”
陳總管道:“奴才聽說,皇後讓太子進了一趟宮,兩人不知說了什麼,皇後把陳貴人給罵了一頓。”
許太後笑了笑:“看來,張皇後還是急了。這回,這陳貴人確實時有點委屈。不過,也是她活該,兒子稍微一得點事,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張皇後天天看著陳貴人那張陰陽怪氣的臉,能不堵心嗎?”
劉總管嗯了一聲,許太後又道:“叫人盯住二皇子承慶,雖皇帝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發了瘋讓他輔政,但這人急功好利,千萬彆讓他太得意了。”
“是。”劉總管又應下,許太後吩咐完這些才感覺鬆了口氣。好在,這次雲州郡主這兒失利,但一切都還在掌握之中,承昭翻不起什麼浪。
翻不起浪的承昭正坐在書房裡,他已經處理完公務了,雅安扣門進來:“殿下,宜州有消息了。”
“人找到啦?”承昭顯然聽到宜州的消息心情不錯,他抬頭問雅安。
雅安道:“嗯,不過……”
雅安欲言又止,承昭掃了他一眼,道:“說。”
雅安道:“人雖然是找到了,不過這兩人的境遇不太好。”
“什麼意思?”承昭問。
雅安回道:“他們都在青樓,馬玉兒從硝和村一路顛簸進宜州城,但在來的路上讓一富商給瞧上了,富商強迫了她,但馬玉兒雖身子被辱,可是性子倔強並不願意做富商的妾室。富商一氣之下將她賣入了青樓。張力強從硝河村一路找到宜州城,幾經輾轉找到馬玉兒,可是這時候馬玉兒已經在青樓接客。馬玉兒因為已陷泥潭,不想再跟他回去了,所以一直呆在青樓。張力文見她不走,也不走,就留在青樓做了小二守在馬玉兒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