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明知顧問?什麼意思?
蘇錦不解的望著他,承昭道:“蘇錦,你是故意回來刺激我的嗎?你是覺得朕……朕是有多強大,能夠讓你這樣羞辱?”
“羞辱?”蘇錦怔了怔,心中更不明白了,語氣裡是滿滿的疑惑。
承昭沒有話,蘇錦又低低道:“陛下,蘇錦從未想過羞辱你。”
承昭受不住了,心中的難受酸楚已經溢滿了胸腔,他一把扯過蘇錦,將蘇錦抱到懷裡,壓下自己的嘴唇吻上了在三年的夢裡糾纏了好久,想念了好久的唇瓣。
洶湧而並不太溫柔的吻,將蘇錦的嘴皮磨的痛極了,她忍了忍,好久之後,知道承昭在她穿唇上帶著恨恨的情緒咬出了鮮血,承昭才放過了她。
鮮血彌漫口中,蘇錦抬袖擦了擦,才抬起臉來問:“陛下,三年不見,你這是變成……”
蘇錦想,你是變狗了麼?又凶又狠。
承昭靜靜地盯著她的唇,也抬手抹了一把自己唇上的鮮血。
他看著她,混合著醉酒的暈眩,他終於出了在心中壓抑了好久的話,他兩手撐在蘇錦的肩膀上,按得蘇錦的肩膀微微發疼,他顫著因,眼裡又掩藏不住的怒火,怒氣衝衝道:“蘇錦,你是欺負朕,你是回來欺負朕的吧?嗯?”
尾音漸漸壓低,帶著一種蒼白的無力和無耐:“你不知道朕是有多難過,你還要回來欺負朕,欺辱朕?”
蘇錦完全是一種懵逼的狀態,她在承昭這種情緒感染下,也漸漸有些傷福
承昭看著她沉默的表情,眼裡的怒火更甚,他道:“當年你想走就走,你想走就走,你想過朕嗎?你知道朕在這裡有多孤獨嗎?你知道朕每日夜裡在這鳳華宮有多淒涼嗎?你知道嗎?”
“陛下,我……”蘇錦望著他,她聽著承昭這些話,眼眶裡的淚水再也沒忍住,洶湧的奪框而出。
突然的,承昭有哈哈大笑起來,他道:“蘇錦,你一定是在心裡嘲笑朕蠢吧,竟然這麼多年傻傻的堅守一個彆人並不在意的承諾!傻傻的頂著背棄祖宗,要做那不孝子的壓力也要堅守那樣一個承諾。一生一世一雙人?可笑,真是可笑!!!你一定在心裡嘲笑朕怎麼會把這種話當真?”
“殿下……我沒有嘲笑,殿下,我真的沒有,我沒有過嘲笑你,我也沒有過想欺負你。”蘇錦搖頭,為自己爭辯。
“你沒有欺辱朕,你沒有嘲笑朕,你沒有欺負朕?”承昭盯著她,將她一把拉到了床邊,指著那個床上正睡得香甜的玉雪般可愛的孩子,憤怒道:“你,你告訴朕,這孩子難道不叫你阿媽,不是你跟彆的男饒孩子嗎?”
“彆的男人?”蘇錦怔了怔,抬頭望向那個此時正狂怒不已的男人,也是此時蘇錦才終於明白承昭這份狂怒自何而來。
她歎了口氣,一字一頓緩緩的:“陛下,錦念是我們的孩子。他是我們的兒子。”
“我們的孩子?”這一下換承昭驚愕了,他看著那個孩,又看看蘇錦,再回頭看那個孩,發現那個之前睡得香甜的孩子已經睜開了眼睛,正好奇的盯著他,他轉了轉眼珠:“原來陛下才是我的父親啊,阿媽一直瞞著我。”
他的臉轉向蘇錦,坐了起來,表情有些委屈:“阿媽,我可不可以不要陛下做我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