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昭點頭,兩人一起出生外間,搖醒還趴在桌上熟睡的狗兒問道:“狗兒,你可知昨日是誰先醉倒嗎?”
狗兒懵懵懂懂的睜眼,奇怪的看著他們倆,搖了搖頭。
承昭和蘇錦對視一眼,同時驚愕道:“不知道?”
“那怎麼辦?”蘇錦突然蔫下來,她原本還打算趁著此次灌倒承昭,問他要解藥呢。
這下倒好,竟然都不知道是誰先趴下,連狗兒也不知道。
“還能怎麼辦?此次就不作數了,有機會再說吧。”承昭不在意的道。
“你能不能算是我贏啊?陳大公子。”蘇錦脫口道,承昭的腿就快好的差不多了,她得加緊要到解藥才行。
“為什麼?”承昭疑問挑眉,“難道你要提什麼難度很大的條件嗎?”
“不是什麼難度大的條件。”蘇錦仰臉看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道:“這裡。”
因為狗兒在旁邊,蘇錦也不能這麼明明白白的告訴他,自己是想要他的解藥,便擠眉弄眼的希望他能會意。
“嘴?”承昭嘟囔了一句,隨即又皺了皺眉,腦袋裡突然有什麼東西一晃而過。
承昭隱隱約約捕獲到那份一晃而過的情景竟然是他昨晚醉酒吻了蘇錦的一幕。
承昭甩了甩了,又紅著眼不可思議的看著蘇錦,難道他竟然對麵前這個寡婦乾了這麼不要臉的事嗎?
承昭一頓胡思亂想,臉色越來越紅,他微微瞥開眼睛沒再看蘇錦。
從桌子上倒了杯水喝完,他才轉向蘇錦道:“不明白你說啥。”
蘇錦恨恨瞪了他一眼,也過去灌了幾杯水。承昭叫來小二的送了水洗漱之後,三個人又才在酒樓吃了飯,才去寄托行找馬車。
三人無故在外過了一夜,駕著馬車走到城門口的時候,他們才看到張力強他們幾個人。
李桃兒一上車就問:“狗兒,你們昨晚住在哪裡?”
“酒樓。”
“客棧。”
狗兒和蘇錦同時開口,馬琴姐妹一愣:“到底是在酒樓還是客棧啊?”
“當然是客棧,酒樓我們可吃不起也住不起。”蘇錦撇了撇嘴。
“可是我們昨晚怎麼沒見你們?”李桃兒盯著蘇錦,又掃了一眼承昭,“你們開了幾間房?”
“三間啊!”蘇錦道,“李桃兒你想什麼?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李桃兒垂頭不理她。
馬玉兒見車廂裡的氣憤有些尷尬,便說道:“昨晚的月亮可真是好看,還有煙火,宜州城的煙火真漂亮,錦娘,你有沒有見?”
“煙火?”蘇錦捶了捶腦袋,與承昭對視了一眼。
承昭道:“宜州的煙火,並沒有彆處的繁美。”
“彆處的?”狗兒疑惑道,“陳公子還看過彆處的煙火啊?”
“當然。”承昭道,“我去過很多地方,宜州是個小城,京城的煙火才是最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