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大河劍意,而夏宇看到這一幕,自然不再像之前一樣慵懶散漫,從整個人瞬間變成了另一種感覺,散發著強者的氣勢。
夏宇的劍是無痕劍,是無數的劍,也是圓滿的劍,意在劍先。冰劍離手在夏宇的身邊飛了起來,慢慢的形成了一個球將夏宇包裹在了裡麵,和二師兄他們其他劍客用劍保護自己時形成的劍網不同。
夏宇現在體外的劍球,是無數的劍,也是夏宇的念力罩。
如果你把這劍網隻看做是用來防護的,那麼隻能說你太天真了,夏宇的無痕劍,便是在無痕跡間取人首級,殺人於無形。
隨時都可能發起攻擊,這便是無痕劍最強的的地方。
柳白的劍浪觸及夏宇的劍網,柳白的劍儘數被攔截了下來,而,夏宇的劍則在浪中不斷的向著柳白行進。
最後,夏宇的劍來到了柳白的身前,而柳白的劍都被夏宇的劍擋了下來,這次對決,不同於上次,這次是夏宇勝了。
兩者說是比劍,更是在比較雙方的道,結果自然是夏宇這種無痕無跡,放蕩不羈的道贏過了柳白無窮無儘,連綿不絕的道。
而此時的大師兄和觀主也都離開了知守觀,到了夏宇該過去的時候了。
夏宇回頭看來一眼書院眾人,沒有回去,而是看向身前受了輕傷的柳白,開口
“多謝前輩禮讓。”
柳白咳了一口血
“你更強了。去做你的事去吧,我不會在出手了。”
夏宇點了點頭,無距去了知守觀。
此時的知守觀,觀主的師弟,知道守觀的青衣道人,在經塔外被皮皮的池魚籠鳥給困住了。
而皮皮則坐在一旁的欄杆上揮著手說道
“得罪了,師叔。”
那道人轉頭看向皮皮,開口說道
“這個陣法,你隻看了一遍便學會了,不愧是觀主的兒子。”
皮皮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從欄杆上爬了下來
“師叔不知道,觀主的兒子這幾個字,是皮皮一生的負擔。”
道人開口
“那你也不應該背叛他。”
皮皮繼續說道
“我隻是在做我認為對的事。”
從一旁取出早以準備好的行禮,就要離開知守觀。
道人開口
“皮皮,你這就要回唐國了?”
皮皮站定,回頭看向道人
“那我好不容易才將您困住,當然不能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了。”
那道人又問道
“你是怎麼知道大先生要來的?”
皮皮說道
“巧了,我以前在書院看到過一本書,講的正好是池魚籠鳥,上麵說,池魚籠鳥是唯一可以阻隔無距的辦法,這麼一聯想的話,不難。”
那道人又問道
“你又是怎麼知道,埋金線管用?”
皮皮有些隨意的揚了揚頭
“蒙的,我就是覺得,鳥捆上線,就飛不起來了,對吧,師叔?”
臉上布滿了那種你快表揚我的驕傲表情。
那道人讚歎道
“你這副頭腦,要是用在正道上,你的父親會很欣慰的。”
“什麼是正道?”
夏宇來到了知守觀,正好看到了這一幕,開口說道
“難道隻有你們規定的才是正道嗎?”
皮皮也說道
“師叔,何為正邪?反過來就不一樣了。”
然後對著夏宇行禮
“皮皮見過十二師兄。”
夏宇點了點頭,說道
“皮皮,我來接你回家。聽說你之前幫了大師兄一個很大的忙?”
皮皮有些羞澀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嘿嘿的笑了笑。
那道人也看到了夏宇,開口問道
“不知道十二先生到來是為了何事啊?”
夏宇看向那道人
“你這知守觀,也隻有那幾卷天書有點意思,這不,你們西陵的掌教去我書院借陣眼杵去了,我來你知守觀接幾卷天書看看。”
那道人怒視夏宇,抬手指著他說道
“你,,,你竟然敢如此行事?”
夏宇隨意般的繼續說道
“放心,我不多拿,就拿兩卷,就你們的日字卷和天字卷吧,一個天下修士的名次,一個有著天啟預言,還挺有趣的。”
然後便不再理會那道人,向著盛放天書的草屋走去。
皮皮見狀也是對那道人行禮,急忙跟了上去。
皮皮跟在夏宇身後問道
“師兄,你真的是來拿天書的?”
夏宇點頭
“是啊,你知道我的,對這些稀罕玩應很是感興趣,而這天書天下隻有七卷,每卷的作用更是不同,我自然更是感興趣了。”
夏宇走進盛放天書的屋子,將天字卷和日字卷天書放在了懷中,轉頭問向皮皮
“皮皮,你們知守觀煉製通天丸的地方在哪?”
皮皮有些吃驚的看向夏宇
“師兄,你還想取點通天丸走啊?”
夏宇點了點頭
“這次局勢伐唐,師兄們都受了些傷,正好來你知守觀,去一些通天丸回去給他們吃,有傷的治傷,沒傷的破境多好。”
皮皮有些驚呆了,呆呆的指向一個房間,自己卻愣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麼。
夏宇走進那間房,裡麵是一個巨大的煉丹爐。
煉丹爐中間還有這一顆半成形的丹藥,夏宇皺了皺鼻子,他聞出了這顆丹藥正是之前西陵給夏侯的丹藥,雖然也同通天丸一樣可以使人破境,但是,卻有著很多局限,甚至還會反噬。
夏宇自然不會將這顆丹藥帶走,他在屋子中轉了起來,片刻的時間便把整間屋子都搜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