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點了點頭,沒有回答,而是靜靜的注視這講經首座。
大師兄和夏宇都知道,像困住了天女的佛祖棋盤這樣重要的物品,一定會被講經首座放在自己的身邊。
夏宇微微的笑了一下,對著講經首座開口
“既然首座知道了我們的目的,還希望首座能將棋盤交出來,你一個人可不是我們師兄弟二人的對手。”
講經首座在想到夏宇他們的目的時候確實是有些驚訝,但是此時已經平靜下來了,聽到夏宇的話,隻是簡單的笑了笑
“或許我不是大先生和十二先生的對手,但是,佛祖棋盤為我懸空的寶物,我必然會誓死守護。”
大師兄有些為難的皺了皺眉頭,開口
“那就得罪了。”
說完,便手持夫子留下的木棍向著講經首座出手。
夏宇一驚,他沒有想到一直都很是平靜的大師兄如今會這般急切。
心下思索一番便明白了,大師兄其實還是很擔心在棋盤中的寧缺的,這才會這樣著急的將棋盤搶過來。於是,夏宇也出手了。
麵對講經首座這位佛宗大佬,夏宇沒有持劍上去肉搏,也沒有持笛用念力去攻擊。
而是動用了自己很久沒有動過的符道。
在戰鬥上,夏宇相信有大師兄在,自己已經不用在出手,既然如此,夏宇便用符道輔助大師兄就好。
在夏宇的一道井字符之下,講經首座便被困在了幾秒。
也就是這簡單的幾秒,大師兄便從講經首座的身上拿到了佛祖的棋盤。
講經首座看到大師兄將棋盤奪了過來,也不顧及自己的身份和顏麵了。對著天空大喊
“酒徒,你還在等什麼呢?難道看著書院將困著天女的棋盤奪走?”
遠在宋國小村莊的酒徒在聽到了講經首座的聲音後,也是瞬間醒酒。
有些猶豫自己要不要去幫忙,這時旁邊的屠夫對著他說道
“你還是要去幫忙的。畢竟天女在那個棋盤世界裡。”
酒徒對著屠夫說道
“誰也不知道天女在棋盤中怎麼樣了,要知道懸空可是一直都想對付天女的啊。”
屠夫說道
“你要知道,如果天女在棋盤中沒事,等她出來。發現自己在她最不想去的書院時,我們會怎樣啊。”
酒徒聽後有些害怕的說道
“那樣天女會殺了我們的!”
屠夫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所以,你要去。”
酒徒也說道
“沒錯,我要去。”
然後便無距去了懸空。
而這個時候,二師兄這些人也出手了。
二師兄帶著魔宗的供奉趕到村子中變對屠夫出手了。七師姐和四師兄在二師兄出手的那一瞬間。便在村子外布下了池魚籠鳥和一座用來掩飾視線的大陣。
至於二師兄和屠夫之間的戰鬥,我們先且不談。將視線回到懸空寺。
酒徒在聽到講經首座的聲音後,便趕到了懸空寺。
看到酒徒到來,夏宇微微一笑,知道計劃一切順利。
也不在隻是簡單的用符咒輔助大師兄了。將手上的劍插回劍鞘,從自己的假腿中取出自己的本命物,冰玄。
對著酒徒揮了過去。
夏宇這一擊隻是一個簡單的試探,所以威力不大,被酒徒簡單的躲了過去。
而大師兄也借這個機會從和講經首座的戰鬥中脫身出來,和夏宇交換了對手。
酒徒很強,他畢竟是這個世界上僅次於夫子的修士之一,即便夏宇如今走出了自己的路,又成為第二個夫子的可能,但是,那畢竟是可能,還沒有成為現實啊。
所以,夏宇對戰酒徒是沒有任何勝算的,甚至可能會在極短的時間中戰敗,所以,由大師兄對付難對付的酒徒,夏宇對戰本就有著仇恨的講經首座是最好的局麵。
當年寧缺和桑桑逃亡到朝陽城的時候,夏宇出手相助,和講經首座結下了死仇,當年如果不是大師兄的救助,夏宇和可能就被講經首座打死在了那裡。
所以,如今可以對戰講經首座,並且自己也不再那般孱弱,甚至有可能戰勝講經首座的時候,夏宇是很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