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因為這幾秒的愣神,被講經首座的佛經文字拍打在地上,暫時無法起身。
而想要上前補刀的講經首座則被一直在關注夏宇的大師兄攔了下來。
但是,不要忘了還有一個和大師兄對戰的酒徒啊。
酒徒看到大師兄出現在講經首座和夏宇之間的那一刻,便也下出現在了大師兄的旁邊。
一道實質化的念力向著大師兄轟去,大師兄此時的心神都在夏宇和講經首座身上,自然是不會注意到酒徒的動作的。
被酒徒這一道實質化的念力擊飛出去。
而夏宇手中的佛祖棋盤也再一次的被講經首座給奪了回來。至於手持棋盤的夏宇受到講經首座的一擊,也癱軟在地上,需要一段時間才會緩過來。
講經首座是佛宗的大德,自然是可以從夏宇的眼中看到夏宇對於自己,對於懸空的仇恨。講經首座可不是七念那樣的存粹的僧人,他可是一個會為了利益開口逼迫夫子登天的人啊。
既然知道了夏宇對懸空和自己的仇恨,為了斬草除根,也會對夏宇下死手。
而下死手最主要的便是補刀,之前講經首座想要過來補刀,被大師兄攔了下來。而如今,大師兄被酒徒打傷,而且還有這酒徒對付,講經首座便可以無所顧忌的對夏宇出手了。
講經首座這次沒有按照他的習慣那樣,用佛經感悟的重量和威壓對壓迫夏宇。
而是伸手掐著夏宇的脖子將夏宇拎了起來,講經首座的手很有力量,隻是這樣掐著夏宇的脖子,夏宇就有些喘不過來氣了。
夏宇被講經首座這樣掐著,知道這樣對自己是極為不利的,甚至會導致自己喪命。
於是夏宇便想要反抗。可是,自己的脖子被人掐著,而掐著自己的人身體還如同鋼鐵一般堅硬。
沒錯,講經首座的身體強度很強,甚至可以和寧缺的身體相提並論了。
夏宇心中有些著急了,他是來複仇的,而不是來送死的,如果之前自己沒有因為二師兄他們脫困而走神的話,絕不會是如今的局麵。
沒有辦法,卻仍然是要掙脫講經首座的手的夏宇,用處了已經很久沒有用過的招式。他修習的明玉訣的隱藏功能,開始吸取掐著自己脖子的講經首座體中的念力,以及他的精氣神。
感受到手中夏宇身上傳來的吸力,講經首座這才想起去年在爛柯不遠發現的那些乾枯的西陵騎兵的屍體,如今想來,便是因為夏宇這個能力。
這個能力讓講經首座想起了關注的灰眼功法,難道這為書院的十二先生會舍棄自己已經成型的隻通天聽的通天大道,去修習魔宗的功法嗎?
是了,據說林霧此時正在書院,那麼,作為書院弟子的十二先生,會一些魔宗的功法也不稀奇,但是,既然已經修煉魔宗的功法了,為什麼不練更強大的饕餮呢?
講經首座怎麼都不想到,夏宇此時使用的功法就是他修習的明玉訣自帶的一種功能,他還以為夏宇使用的是魔宗的功法呢。
魔宗的功法天然的懼怕昊天的神輝和佛宗的佛光,當然,這是一般的情況。
比如你讓何明池用昊天神輝去對戰蓮生,何明池不被打死都算好的了。這種克製隻是在同等境界上才能去考慮的。
此時,講經首座便是將夏宇當作和自己同樣境界的大修行者了。
講經首座將手中的夏宇甩了出去,然後雙手合實,開始默念起佛宗的經文,散發起體內的無儘佛光。
講經首座認為這樣便會對夏宇造成最大的傷害,卻沒想到,夏宇此時竟然將自己散發的這些佛光也吸收了起來。
當然,夏宇也知道這些佛光他吸收不了,就算能吸收,夏宇也不會去選擇吸收的。
要知道,這些佛光就和西陵的昊天神輝一樣,是由虔誠的教徒從自己的神身上借來的力量。而佛宗的神自然是在棋盤世界中的佛祖了。
夏宇知道自己入股吸收了這些佛光,便有可能轉進佛祖的陷阱中。
要知道,佛祖可是一個為了坑昊天,自己弄了個小世界,在其中躲了千年才出手的。麵對這樣的老,陰,逼,夏宇怎樣謹慎都不為過。
不過,這些佛光也不是沒有作用。夏宇的明玉訣中有著一個夏宇從來沒有使過的招數,不是這一招不強,而是夏宇沒有機會去使用它。
這一招名為移花接木,便是吸取攻向自己的攻擊,和傷害,然後在將這些攻擊和傷害原封不動的發出去。至於是攻擊原主,還是攻擊其他敵人,便是夏宇自己的選擇了。
此時夏宇便是打算攻擊酒徒。酒徒是一位不信昊天,不信佛祖的人,對於他和屠夫來說,隻要能讓他們活著,怎麼都好。
所以,這些可能有著佛祖陷阱的佛光對於酒徒來說,也是一種不弱的傷害。
夏宇左手吸取講經首座的攻擊,右手便將它攻向酒徒。
此時,被酒徒打了一擊的大師兄,也趁著這個機會對著酒徒出手了。
夏宇見此,對著大師兄喊道
“大師兄,被打酒徒了,打講經首座!”
大師兄一愣,便明白了夏宇的意思。
他們這一行本來就隻要三個目的,奪取梨樹,夏宇已經帶會書院了。調開酒徒,誅殺屠夫,他們也完成的很好。如今就剩下最後一個也是最重要的一個目的了。
那就是奪走佛祖棋盤,而如今,那棋盤被講經首座從夏宇的手中奪走,還沒來得及放回去呢,正在講經首座的身上。
大師兄和夏宇合力攻擊講經首座便可以從他的手中奪回棋盤,然後便能夠去想如何脫身的問題了。
大師兄聽從了夏宇的安排,手持夫子的木棍,雙手舉過頭頂,向著講經首座砸了下來。
而此時的講經首座正在散發佛光,無法打斷,不然,對於他的佛學修為是一種很大損傷。
可是不鬆,就要麵臨大師兄的這一擊了,夫子木棍打人有多疼,講經首座可是知道的。
就在他這短短幾秒的思索間,大師兄的攻擊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