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氣?”
夫子笑了笑
“錯錯錯,是因為棋局根本就囚不住他們。他們那裡還需要破局呢?”
說著夫子就睡著了,大師兄正要收起酒具,喃喃自語
“難道小師弟真的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夫子打斷了,夫子接過酒具繼續喝著,也繼續說著
“這個世界啊,有很多規則,或者說,這個世界就是由規則所製定的。有生有死,有冬寒春暖。死亡,是通往永恒的唯一途徑,而永恒就是超越世間之上的最高規則。”
“究竟誰可以打破規則呢?唯有死亡嗎?還是世間的永恒呢?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呢?你們隻是看到了時間的一角,就妄圖打破規則的束縛,可笑,可笑之極。”
大師兄歎了口氣,而夏宇則在爛柯喃喃自語
“老師果然還是沒有放下小師叔的事啊。也是,畢竟是老師自己找的同路人,老師沒有老師,卻還是稱小師叔為師弟,這感情之深厚,又怎麼可能放的下呢。”
大師兄聽到夏宇的話,也歎了口氣,其實在大師兄的心中也隱隱有了一些猜測,但是,一直都聽從夫子的他,並沒有想太多。
第二天,寧缺帶著桑桑去見了岐山,之間發生了什麼,夏宇並不知道,他也沒有去看,而是將目光放在了觀海身上,因為岐山讓觀海送盂蘭鈴回懸空。
這件對桑桑很是危險的發起,夏宇很想將它搶下來,但是對觀海出手的話,就相當於和岐山翻臉,岐山畢竟也是保護桑桑的一路人啊。
夏宇沒等到觀海帶著盂蘭鈴被截,反倒是聽到了夫子的聲音
“好你個小十四,竟敢偷換為師藏在思過崖的九江雙蒸,那就得念頭,都比你這個小兔崽子的歲數大。”
即便是夏宇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對著空中說道
“老師,要我替你教訓一下小師弟嗎?”
夫子沒有回夏宇的話,於是夏宇便將目光移到了寧缺身上。
此時寧缺,桑桑,岐山大師三人正在岐山大師的洞廬前一起吃著飯,夏宇不禁開口道
“小師弟,你吃好東西竟然沒叫我。是欠收拾了。”
寧缺拿著酒對岐山大師說道
“大師,夫子的珍藏,給您的見麵禮。”
岐山嗬嗬一樂
“好啊,好啊。”
書院中,大師兄很是想幫小師弟說說話,勸夫子道
“偶爾換換口味也是不錯的。”
夫子不開心的說道
“要換就換,換個白開水,算怎麼回事。”
這回連一直都嚴肅的二師兄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岐山大師喝了一口酒
“好酒,好酒啊”
寧缺說道
“那必須的啊,二十年的九江雙蒸。”
岐山也有些不可思議
“我真沒想到,夫子竟然舍得給我。想當年啊,我問他要一杯十年的九江雙蒸,他都吝嗇的很啊。”
寧缺頓時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不禁偷偷的說道
“老師贖罪,小十四在也不敢偷您的酒了。”
夫子聽到這話,樂了,點了點頭
“看在小岐山救活桑桑的份上,就饒你小子借花獻佛之罪。”
夏宇起身,連同書院的幾位師兄師姐一同對夫子說道
“謝老師。”
另一邊,岐山將酒收了起來,說道
“這麼好的酒,我得收起來。”
走到一半,反應過來,對著寧缺說道
“我不會白拿你們的酒的,這有一本經書,送給你。”
說著給了桑桑一本經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