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是花木蘭!
“咦,怎麼隻有你們三個人,還有一個呢?”領頭的柔然十夫長走到一個坐著的柔然兵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
豈知被拍的柔然兵竟然向一旁倒在了地上。
一抹寒光突然從旁邊的柔然兵身上發出,“噗嗤”一聲,柔然十夫長完全沒有防備的被砍掉了腦袋。
剩下的四個走過來的柔然兵還沒有反應過來,從營帳兩側後方突然同時射出來兩支利箭。
“噗嗤”“噗嗤”兩個柔然兵毫無防備的中箭倒地。
剩下兩個柔然兵這才反應過來,紛紛拔出彎刀。
殺掉十夫長的“柔然兵”突然一揚手,左側柔然兵捂著脖子倒在了地上。
“你、你們是什麼人?”唯一剩下的柔然兵手持彎刀臉色驚恐的看著緩緩逼上來的三個人,這三人都穿著柔然兵的服飾和皮甲,但他卻知道這三人絕對不是柔然人,否則怎麼會對他和他的同伴動手?
趙俊生撲上去一刀劈下,那柔然兵臉上駭然,舉起彎刀想要把趙俊生砍來的刀擋開,卻被趙俊生一刀劈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柔然兵正要爬起來,趙俊生上前一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一腳把他旁邊地上的彎刀踢飛出去。
這時高修和薛安都二人各自背著弓箭,手拿刀劍走了過來。
趙俊生對高修歪了歪頭“這個人交給你來審訊!”
“明白!”高修走過來伸手一把抓住此人的肩膀,開始用一些簡單的柔然語審問。
烤熟的野兔已經不能再烤了,趙俊生走過去坐在馬紮上把野兔取下來,扯下一條大腿丟給薛安都,自己也扯下一條大腿啃了起來。
兔肉隻有些許鹹味,鹹味當中帶著一絲苦澀味,看來先前的柔然兵在野兔上抹了一些粗鹽。
人們都以為漠北的蠻族人缺衣少食、缺鐵、缺鹽,說他們缺鐵器倒是真的,缺少食物也是真的,但要說他們缺鹽卻是不對的,在漠北有不少鹹水湖,一些山上也有礦鹽,生活在漠北的柔然人和其他蠻族要取鹽簡直不要太簡單,隻要煮一煮就能獲得粗鹽。
過了大半個小時,高修審問完畢,一刀結果了這個柔然兵,收刀入鞘走到火堆邊接過趙俊生遞過來的兔肉說“審問清楚了,從這裡到盛樂城還有十二裡,中間還有兩層警戒線,從東到西每隔十裡就有一條警戒線,由一支十人柔然騎兵小隊負責安全警戒,有固定在某處的,也有來回巡邏的。總而言之,從我軍防禦區到金陵之間的這片地區地域上,有數十支柔然騎兵小隊,我們若是直接前往盛樂城,還需要經過兩條警戒線!”
高修說完開始吃兔肉,趙俊生拿出一張羊皮地圖,又從一個包裹中拿出筆墨硯台,在硯台之中倒了幾滴水,用墨棒磨了幾下,再提筆沾了沾墨汁在羊皮上畫出周圍的地形,標注一些特彆之處,例如高山、河流、湖泊、水塘、樹林、山坡、溝壑和深穀等等。
柔然人在雙方之間的這片交界區域內部署如此之多的遊騎進行警戒著實讓趙俊生頗為驚異,看來柔然人也擔心魏軍進行偷襲,畢竟柔然人並不善於守城,他們盤踞在盛樂城若是不布置足夠多的警戒哨,一旦被魏軍大隊的兵馬摸到盛樂城並進行圍困,一萬五六千人的柔然騎兵就會全部被堵在盛樂城內,被圍困的騎兵的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全軍覆沒。
“我們這裡距離盛樂城還有兩條警戒線,也就是第一條警戒線距離我們大約五至六裡,第二條警戒線距離我們大約十裡的樣子,我們現在要摸到盛樂城去,最好不要再跟柔然人交手,否則明日柔然人機會發現我們的行蹤,知道我們已經去了盛樂城!”
趙俊生說完畫完了最後一筆,收起羊皮地圖和筆墨硯台,招呼兩人“來,咱們把這些柔然人的屍體都藏起來!”
三個人一起動手,把十具柔然人的屍體丟進了旁邊的山林之中,短時間之內是不可能被人找到的。
趙俊生走回來指著高修和薛安都“你們二人也把盔甲都換成柔然人的盔甲,外衣也換掉,至少不能讓彆的柔然兵從服飾上認出我們不是柔然人!”
高修和薛安都二人聞言都把身上魏軍的盔甲解下來,換上柔然兵的外衣、靴子、皮甲和頭盔,趙俊生把十夫長的披風披在自己身上。
火堆被趙俊生撲滅,待一些都準備妥當,三人跨上戰馬,趙俊生打馬向前走去,一邊走一邊說“子豪,你會說柔然話,途中若是遇到柔然人,由你來打發他們,輕易不要起衝突!不過,我們最好還是儘量避開途中這兩條警戒線不被發現!”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