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是花木蘭!
豆盧魯元與那些心裡有著小算盤,不想給魏國陪葬的魏國大臣們在府邸裡秘密商議策動兵卒們發動兵變的消息通過秘密渠道很快傳到了城外乾軍大營。
“哦?這對於我們而言是好事啊,看來緊張的局勢逼得長安城內的某些人不得不想辦法自保了!”
趙俊生說完就想起再過兩天攻城器械就要打造完成,對眾人說“根據工匠營來報,按照現在的打造速度,兩天後我們所需要的攻城器械就會全部打造完成,那時我們就可以攻城了,這兩天各軍都好攻城準備!”
眾將正要站出來答應,沈晦卻先站出來說“大王,臣以為攻城還是暫緩幾天!”
趙俊生不動聲色,沒有因為沈晦阻止他的命令而發怒,麵色平靜的抬手“說說你的理由!”
“大王,長安可不是縣城,也不是一般的郡城、州城,它可是曆朝曆代國都,打壞了就太可惜了,而且作為曆代曆代的國都,它城高牆厚,有一萬正規軍,還有一萬多武裝起來的壯丁,即便我們有完備的攻城器械,也不容易攻破它,攻城戰一旦開打肯定是損失慘重!”
“如今長安城內既然開始了內亂,我們何不等著他們自相殘殺,然後再坐收漁翁之利呢?”
東方辰的話似乎很有道理,讓長安城內自己先亂起來,自己人打自己人,等他們殺得筋疲力儘了,乾軍再開始攻城就會事半功倍,或許根本不用打,等他們自己內部拚光了,乾軍進城撿現成的!
但是,趙俊生所處的角度不同,看待事情的出發點也不同,他必須站在全局的角度來做出決策。
“沈卿說得也有道理,不過局勢不允許孤再等下去了,花元帥如今還在與南朝交鋒,北方防線頻頻遭到柔然人的攻擊,吐穀渾、北涼也不太老實,所以長安城的事情必須要儘快解決,孤沒有太多時間耗在這裡,乾國也等不起!”
說到這裡,趙俊生斬釘截鐵的說“按既定計劃兩天後開始攻城,無論付出多慘重的代價,十日之內攻下長安城!”
城外各軍接到命令之後緊羅密布的開始行動起來,附近郡縣的數萬百姓被征集起來采集石料打磨成石彈用於攻城,周圍數縣的板車被征調用來運輸攻城器械和物資。
長安城外的守軍兵將們看見城外一隊隊長達幾裡的百姓們在用板車拉著軍械物資,一個個心裡都冒出寒意。
難道這長安城就是魏國最後的埋骨之所了嗎?大量守軍兵將們一時間都倍感淒涼,士氣一度低落到穀底。
深夜,長安城內的守軍兵將們不知有多少人躲在角落裡暗暗哭泣,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死其鳴也哀!
魏國終於走到了喪鐘敲響的一天!
兩天後,趙俊生下令乾軍攻城。
太陽還沒有升起來,氣味就已經升起來了,酷熱難當,不僅城外的乾軍熱得要命,城牆上的守軍在城牆這個吸熱器的烘烤下一個個汗流浹背。
城外整齊而又密密麻麻方陣一動不動,偶爾傳出幾聲戰馬的嘶鳴聲,無數旌旗無力的耷拉著,每一個兵將的臉上都淌著汗水。
城牆上的守軍兵卒們拿著兵器的手裡全是汗水,真不知道待會兒打起來還能不能抓得住兵器。
用木料搭起來的高大指揮台上,趙俊生坐在華蓋之下閉目養神。
旁邊沙漏裡的沙子漏完了,沈晦上前一步躬身拱手“大王,時辰已到!”
趙俊生的眼睛突然睜開,目光之中迸射出駭人的光芒,“攻城!”
“大王有令,各軍攻城!”
鼓手掄起兩個大錘砸向大鼓“咚、咚、咚······”
號手抬起長長的號角吹響了“嗚——嗚——嗚——”
軍陣之前,騎在馬背上的高進之拔出戰刀向城牆方向一指,大吼“攻——”
無數乾軍兵將左手舉著盾牌,右手舉著戰刀衝向城牆,大量的兵卒扛著攻城雲梯混在其中,一聲聲喊殺聲讓城牆上的守軍心驚膽戰,一個個神色緊張,惶恐不安。
“呼呼呼······”一架架投石機發射出了一顆顆石彈,石彈在空中飛行發出長長的呼嘯聲。
“轟轟轟······”一顆顆石彈砸在城牆上或城內房屋內,頓時碎石飛濺,被砸中的守軍兵將們一個個慘叫痛呼不止。